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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道。
“那就勞煩張長史帶路,令我們見一見這位富戶。”溫彥部落格氣道。
張毓應承,立刻帶著大家去。
溫彥博趁機走到秦遠身邊,小聲問秦遠可有什麼想法沒有。
“有沒有破解?這麼多糧食為何一夜之間,不對,是在短短兩個時辰之間,就不翼而飛了?”
秦遠瞄一眼溫彥博:“你當我是神仙啊?”
“對啊,在我眼裡你在破案這方面就是神仙!”溫彥博附和地恭維著。
秦遠笑了一聲,“算你有眼光。”
“你果然有頭緒了,那就好,快點破案,算幫我一回。”
溫彥博發現秦遠一點也不愁,心裡就踏實了,本來還以為這案子這麼難解,怕是一時半會兒破不了,那他們就要在隴州呆上挺長一段時間。最近他大哥溫大雅的身體不大好,溫彥博有些擔心,所以很希望能早點回長安,陪伴他大哥。
秦遠聽聞溫彥博難處,怪他不早些說。這種事情溫彥博既然能說出口,而且看得出他很焦急,便說明溫大雅的病情很嚴重。
“你該現在回家去瞧,別耽擱了。這案子我心裡有數,你不在旁邊幫我也沒關係。”
“不合適,長孫公可是親自點名讓我來得,哪能剛來就走呢。”溫彥博告訴秦遠,不管怎麼樣,他身為朝廷命官,該以國事為先。
秦遠拗不過他,琢磨著自己還是儘快把這案子破了好。而且拖久了,李世民那邊搞不好也會不開心,會給他苦頭吃。
一行人到了鄭性的富戶家,便見到了鄭興本人,就前年丟糧一事詢問他。
鄭興見有這麼多大官來到自己這裡,就為了破獲他前年丟糧的事情,甭提多高興了,連忙道出經過。
“我那糧一直放在倉庫,突然有一天開啟,全都不見了。問那些守糧倉的家僕,卻是一個都不知道。他們什麼聲響都沒聽到,也沒有開啟過糧倉。糧倉的鑰匙確實只有我一個人有,我天天掛在脖子上。可我就奇怪了,為什麼什麼響動都沒有,我的糧就那麼憑空在糧倉裡消失了?”鄭興萬般不解,“後來我報了官,這案子也沒查出所以然來。大家都說這是張道士化作餓死鬼來偷糧了,此後家家都在存糧的地方貼符,我也貼了,至今倒再沒發生過怪事。”
秦遠聽完鄭興的講述後,要去看鄭興庫房所在之處。
鄭興道:“那存糧存不住還招餓死鬼的地方,我哪裡敢再放糧食。而今那地方被我改成道觀了,專門請了兩位道姑在裡頭唸經祈福。”
秦遠不介意,還是要去。
鄭興就引著這些他光聽官名就害怕的大官們,走過後花園,穿過兩座院子,然後上了十幾個石階,行至道觀。
道觀裡挺寬敞,有三間房,正房和東西廂,倆道姑正在唸經,聽到動靜後就迎了出來。
秦遠環顧道觀的環境,倒沒什麼特別。此處地方位於鄭家的西北角,立在道觀門口,可大概俯瞰整個鄭家。
道觀後頭,裝飾著嶙峋怪石,再往下就是一處溪水,岸邊有垂柳,垂柳那邊,就是宅子的外牆了。
過了這牆,有一條馬車寬的路,路那邊就是另一家了,從此處倒是可以隱約看到隔壁府內的崢嶸景象。
秦遠便問鄭興隔壁的住的人家是誰。
鄭興:“那隔壁就是——”
賈繼彤忙來給秦遠行禮,表示隔壁是他家。
“原來你家在這。”秦遠笑道。
賈繼彤畢恭畢敬地應承。
“住多久了?”秦遠再問。
“去年搬進來的,前一位主人因為著急出手,價格上便宜了許多。下官一家都覺得合適,就接手買了下來。”賈繼彤道。
“那這宅子的前一任主人是誰?”秦遠再問。買賣房子地契交接的時候,一定是要去官府過手續,賈繼彤肯定知曉。
“是個容顏貌美的寡婦,姓王,年紀大概十七八的樣子。他是從李參軍家手裡買來了這宅子,搬來這住了大概不足一年,便轉手了,她說她一個寡婦住在這麼大的宅子裡,心裡空得慌,便要換一處小宅子。”
“當初買的時候,她便是寡婦了,沒意識到這宅子大。反倒是住了段時間,突然嫌棄宅子太大就著急脫手,甚至願意降價?”秦遠覺得可笑,感慨這宅子裡肯定有貓膩。便問賈繼彤,他在住這宅子這段時間,可遇到什麼問題沒有。
“也沒什麼太大的事兒,就是宅子後頭的花園太亂了,連些花草都不好好種,土卻亂翻一通。後來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