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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遠隨即匯總了在平達道觀所調查的有關於妙善道姑的情況。
妙善道姑今年三十六歲,樣貌姣好,平常雖然身穿素淨道袍,不用胭脂水粉打扮,可瞅著就如二十七八的女子一般年輕。她原本在商州的靜安觀出家,大概在七八年前,她以遊歷為名,拿著商州靜安觀道長給她所寫的證明書信,來到了長安城。平達觀的道長見她人機靈懂事,又同是道友,便收留她在觀內生活。妙善道姑這一住就有許多年,因她性情隨和,做事極為討喜,在觀內人緣好,又與長安城內幾位有身份的人家有結實和來往,可為平達觀討到不少香火錢,道長自然歡喜她能繼續住下去。
“都哪幾位有身份的人家?”秦遠問。
“九品至六品官的大概有二十幾人。最近剛結交的,身份最高的就是秦將軍府、溫府,還有……秦府。”王振在說到最後一個的時候,特意瞄了眼秦遠。
秦遠從王振的表情中領悟到了,“難道說這秦府是指我的府邸?”
“正是秦寺卿的府邸。”
王錚告訴秦遠,從上個月開始,秦府決定每月捐些香油錢給平達觀,攬下這活計的道姑就是妙善道姑。
“秦寺卿並不知此事?”
“還真不知道。”秦遠打發人去問方喜,方喜也不清楚,立刻去問管賬的蔡陽是怎麼回事。
蔡陽急急忙忙,滿頭大汗地跟秦遠解釋:“奴聽說別的府邸每月都要往道觀捐些香油錢攢功德,已經是慣例了。哪家為官的若不做這些,便會被人當醜事去說,笑話一通。奴便選了平達觀,以郎君的名義,每月捐些錢過來。奴在上個月的時候,便想告知郎君,可要說的時候,郎君便說這些瑣碎事,就按照慣例來就成,不是大事就不必上報。”
秦遠確實說過這話。
“但你為何偏偏選了平達觀?”秦遠發現蔡陽在說話的時候,手有些緊張地手抓著袍子,更覺得這裡頭有貓膩,“崇仁坊附近便有道觀,你為何捨近求遠,選擇在平達觀?”
蔡陽垂眸道:“那日奴出外採買,馬車不小心碰倒了一位道姑,攙扶她起身之後,就閒聊了幾句,道姑便跟奴講了這長安城各大府邸捐香油求福的慣例。她聽說我來自秦府,便說這秦府剛立起來,為了以後榮昌順達該多拜一拜,上香才是。再說這暗地裡形成的多規矩,如果唯獨秦府沒有,事情做不全面了,那必然會招來其它權貴們的笑話。
奴覺得她所言在理,就具體問了各家該捐多少,有什麼講究。這道姑倒是極有耐心,和奴講得很細緻,還跟我推薦了幾處長安城有名的道觀。奴覺得她人不錯,便問她來自何處,便說了平達觀,這才將平達觀講了一通,還說秦將軍家和溫治中家都在他們道觀捐香油。奴聽這兩位郎君的朋友都在她家道觀,選這道觀肯定錯不了了,便定了平達觀。”
秦遠表情平淡地聽完了蔡陽的解釋,便輕輕質問一聲,但這一句話卻令蔡陽更加緊張。
“說來說去,你到底沒講這道姑叫什麼?”
“瞧奴這腦子,竟把這麼重要的事情忘了說,那道姑的道號叫妙善。”他忙賠罪對秦遠笑了一聲,轉即忙問秦遠,“郎君今天忽然讓奴來平達觀解釋這些,莫非這事裡頭有什麼貓膩?”
秦遠並沒有回答蔡陽的話,繼續問蔡陽:“你覺得妙善道姑相貌如何?”
“她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還是道姑,奴與她不過是點頭之交,哪會細緻研究她容貌如何。”蔡陽尷尬道。
“既然是萍水相逢,點頭之交,你如何知道人家三十多歲?”秦遠聲音忽然凌厲起來,“很多人初次瞧她都以為她不過是二十七八。你那麼確定她的年紀,是否問過人家?又在何時問過?無緣無故,忽然詢問人家女子的年紀,你意圖為何?”
蔡陽嚇得立刻跪地。
“說實話!”秦遠突然高聲對蔡陽吼道。
蔡陽身體哆嗦了下,伏地不停地磕頭賠錯,“奴知道錯了,請郎君原諒奴一回!”
蔡陽隨後就跟秦遠老實交代,那天他在街上確實撞見了妙善道姑,但卻是妙善道姑撲進了他懷裡,身子柔軟嬌香,人美又風韻十足,蔡陽免不住就動了那種心思。後來攀談幾句之後,倆人便眉目傳情,交纏在了一起。
秦遠便問蔡陽他們當時在哪兒交纏了,這點隨後要派人去調查證實。
“我們就近找了一家客棧,她尋了個黑紗帽子擋臉。”蔡陽隨即報了客棧的名字,接著就繼續講述後來的事情。
蔡陽和妙善道姑辦完事之後,蔡陽還想再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