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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發現異狀。仔細問過附近居住的百姓,得到的回答也一樣,本地並無什麼異常事發生。
“你說這地圖為何偏偏沒有標註地點?”戴胄疑惑地詢問秦遠。
秦遠把《四野秘戲圖》翻出,至最後一頁時,發現在靠近書籍邊緣的地方,紙張並不齊整,細看才能發現書頁有被撕過的痕跡。
“怪不得,原來少了一頁。”戴胄跟著注意到了,“那這一頁到底被誰撕了去?”
秦遠找了畫師,將《四野秘戲圖》交與他,令其畫出一冊與書上幾乎差多的一本新書。因為原書已經被他用針扎過洞了,若被有心人瞧見,說不定就會有所領悟。
大理寺的畫師平常畫得最多的就是通緝犯的畫像,這通緝犯是長什麼樣的都有,他可謂是見識齊全了。但像秦少卿這樣的,要求他畫春宮,真是他為官以來的頭一次。
畫師尷尬地應承下來,提筆開始他最艱難的一次繪畫任務。沒想到秦少卿卻沒有走,靠著桌子,邊吃梨子邊看他畫畫。聽得出這梨子很脆,咬的時候咔嚓咔嚓聲特別響亮,也很誘人。
畫師暗中嚥了下口水,這一幕好像被秦少卿精準地發覺了。
秦遠從袖子裡掏出一個梨子,放在桌上,告訴畫師,畫好了就把梨子獎勵給他吃。
畫師恍然有種‘自己是不聽話的小孩子被長輩拿小東西哄騙’的感覺,偏偏這招就是好用,畫師不計較秘戲圖上火辣的內容了,垂首非常認真且幹勁兒十足地畫著。
“你要把他們兩個移到這裡。”秦遠用手指了一下。
畫師愣住:“可是這樣的話,倆人就在水裡了,原本只是在溪邊。”
“沒事,這並不算問題,水裡更刺激,不是麼?”
秦少卿一派淡然斯文的模樣,卻如此口出驚人。
畫師經不住刺激,手一抖,墨滴在了畫冊之上。他一邊無奈地撤下畫紙準備重新畫,一邊用手擦了擦頭上的冷汗。
長孫無忌聽到秦遠回來的訊息後,立刻來找秦遠。他進來的時候,剛好聽到秦遠和畫師之間的對話。
水裡更刺激?刺激什麼?
長孫無忌走上前來,看清楚秦遠正在親自指導畫師如何繪製豔圖之後。長孫無忌訝異地轉眸看著秦遠,很想問秦遠腦袋裡怎麼想的。
但長孫無忌的話還沒出口,秦遠用眼神示意長孫無忌,他幹得這是公事。
長孫無忌自然沒什麼好說,便讓他收斂規矩點,“若為公事,你就別吃梨,沒個正經樣。”
秦遠剛從袖子裡拿出一個梨遞向長孫無忌,聽到這話後,秦遠猶豫地要收手。長孫無忌先一步把梨接了下來。
“下不為例。”長孫無忌把梨交給屬下,命其洗乾淨了再拿給自己。
片刻後,屋子裡變成了兩個人咔嚓咔嚓吃梨,看看著畫師一人畫畫。秦遠依舊不改老毛病,不時地用手指導一下畫師該在哪兒畫。
長孫無忌偶爾湊熱鬧,也開始提意見。
畫師非常惶恐,終於熬在黃昏前,頂著滿頭大汗,將畫畫好了。
秦遠收了裱好的畫冊之後,就誇讚一番畫師,再與長孫無忌告別,匆匆離去。
畫師終於得到桌上的梨子,心中感慨萬千。
不容易啊!不容易!
咬一口梨子,脆甜醉人,清爽愉悅的淡淡甜感從他的舌尖開始蔓延至周身,畫師覺得自己這一下午工夫沒有白費,值了!
長孫無忌手裡掂著一個梨子回屋,小吏忙湊過來問長孫無忌可教訓了秦少卿沒有。
長孫無忌眼底停滯了片刻,面上依舊淡定,叱罵小吏多嘴。小吏忙自扇一巴掌,訕訕地告退。
長孫無忌揹著所有人,對著牆閉了下眼。他最近是不是年紀大了,記性這麼不好?他好像忘了去找秦遠的目的了。
……
秦遠拿著新繪製而出的《四野秘戲圖》,去找了方鼎。
方鼎開門之後,見到來人是秦遠,面色尷尬又愧疚,畢恭畢敬地請秦遠進屋上座。
秦遠將秘戲圖遞給了方鼎。
方鼎看到書冊的名字就愣了一下,接著從秦遠的目光中確認自己並沒有看錯東西后,他就恭謹地翻開書去瞧,被書頁上所繪製的內容所驚。
方鼎下意識地閉了眼,忙合上書,然後惶恐地對秦遠行禮,詢問秦遠給他看此書的目的為何。
“此書跟你們異人盟有關,你就從沒聽說過?”秦遠問。
方鼎搖了搖頭,“我不過是異人盟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