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瓊恍然之後,反應過來,堅持覺得秦遠還是搬家比較安全,這宅子八成是大鯢與鬼並存。
秦遠哈哈笑,搖了搖頭。
秦瓊讓秦遠認真點,這可是自家大哥說話,發毒誓不騙他。
長孫無忌瞧出端倪,立刻攔住秦遠,正色問他:“那晚我們見鬼是不是你耍得貓膩?”
秦遠:“什麼貓?你是想抱一抱我家黑白花麼?”
“秦遠!”長孫無忌氣呼呼地瞪著秦遠。
“罷了罷了,又不是大事。”秦瓊見長孫無忌真發火了,忙勸架。
秦遠提醒長孫無忌,他也沒有幹好事,當初就是他不懷好意給他安排鬼宅,回頭還想訛他一頓飯。
“你真以為我好欺負,我的櫻桃酒那麼容易喝?沒膽量怎麼行!”
長孫無忌拂袖而去,臨走前警告秦遠。
“等著瞧,有你好看。”
“你說你,得罪誰不好,非跟性子陰的人較勁。”秦瓊對秦遠嘿嘿笑,表示自己不計較,自家兄弟鬧著玩是感情好。
秦瓊從後門走了,離他辦事的地方比較近。
秦遠隨後也出府了,本以為長孫無忌早已經離開,卻沒想到人還在他府門口,定睛再看,突利可汗站在長孫無忌對面,他身後則跟著十幾名隨從,另有一輛風格奇異的馬車停在後邊。
倆人都挺直腰板站著,目光兇狠地看著彼此,都沒說話,似乎很認真的在玩‘對視’遊戲。
“二位這是?”秦遠出聲也沒能轉移二人的注意力,倆人依舊在互相對視。
秦遠看看左邊,再看看右邊。這時候長孫府的管家特來小聲告訴秦遠,長孫無忌之前曾去過河東道,與突利可汗交戰過。突利可汗與長孫無忌對陣的時候,因敵不過長孫無忌的軍馬,曾逃跑的時候在山谷裡偷襲長孫無忌。
“我軍損失慘重?”秦遠問。
“倒沒有傷亡。”管家尷尬跟秦遠解釋,“那些埋伏士兵沒扔石頭,沒射箭,灑得全是牛羊糞,還都是和了尿弄黏糊的。”
噗!
秦遠沒忍住,掩嘴笑起來。他終於明白昨天李世民張羅見突利可汗的時候,為何沒有叫上長孫無忌。長孫無忌與突利可汗之間的‘積怨’確實深,非常深,深不可破那種。
“時候不早了,要不我們先去大理寺?”秦遠對長孫無忌提議道。
長孫無忌眯起眼睛,依舊盯著突利可汗,斥他從哪兒來就滾哪兒去,少在他府邸門口出現。
“這是秦府。”突利可汗糾正道。
長孫無忌指著自己的府邸,也便是突利可汗馬車後頭的方向,“你和你車馬隨從剛剛就經過了我的府邸。這裡人傑地靈,無法消受那些渾身屎尿味的臭玩意兒滾過來。”
“長孫公真小氣,多少年前的事了,我那時候還是個娃娃,不懂事的,鬧著玩的何必當真。”突利可汗嘿嘿笑,卻又刺激到了長孫無忌。
長孫無忌立刻命令屬下去茅房提一桶糞水來,今兒個他也要跟突利可汗‘鬧著玩’、‘不懂事’一回。
突利可汗立刻對秦遠拱手道:“今天日子不好呢,出門碰見不該碰見的人,改日再來拜見秦少卿。”
突利可汗說罷,就給秦遠一個露八顆大白牙的標準式微笑。突利可汗隨即上了馬車,命屬下從秦府前頭繞著走,“千萬不要走小氣鬼家門口,若把他氣病了,那就不好了,我們是大唐的客人,還是要低調些的呀。”
長孫無忌聽這話,對身邊的管家耳語幾句,管家竊笑地應承後,立刻去了。
“你想到了什麼壞主意?”秦遠問長孫無忌。
“沒大事,還有,咱倆的賬尚且沒算呢。”長孫無忌冷冷瞟一眼秦遠,拂袖離去。
秦遠衝他喊道:“咱倆賬是平的了!”
雖然離得遠,但秦遠很清晰地聽到了長孫無忌的冷哼聲。
秦遠側首跟方喜道:“瞧著他像不像孩子?”
方喜忍住笑:“我阿孃以前說過,男人啊不管多大歲數,有時候做起事兒來就像是個孩子。”
秦遠對方喜道:“還是你阿孃通透。”
至大理寺後,秦遠仔細覽閱過內侍省遞來的名單,這份名單不僅僅只寫了周才人和胡御女身邊的宮人們的名字,還整合了這些人的年紀愛好以及進宮前的家世,如父母、兄弟的住所,都以什麼為生。
秦遠覽閱一遍之後,發現胡御女身邊有一個叫秋菊的婢女,其父在老家的村子裡做大夫。雖然村裡的大夫能耐不大,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