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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官這麼快呢?那你一定很厲害!”
突利可汗託著下巴; 再次打量了一番秦遠。長相太秀氣了; 身段還如此單薄; 整個人毫無威武之風; 這樣的人卻能獲得大唐皇帝的重用,一定是個非常有才華的人。大唐皇帝看重的人; 不可以得罪。
於是,突利可汗瞪大眼睛看著秦遠,然後對秦遠報以他有生以來自認最為友好的大大的微笑。
突利可汗濃密的絡腮鬍中間,突然齜出一口白牙; 眼睛瞪得溜圓地看著自己。
秦遠嚇得心驚悚了下,隨後領會到人家貌似沒有惡意; 就尷尬地賠笑兩聲。
秦遠再問突利可汗; 是在什麼時候、什麼地點、以何種方式收到這封信。
“剛行至河東道的雲州,入住驛站; 就有人飛箭傳書給我; 信纏在箭尾處。”突利可汗摸了摸自己光亮的絡腮鬍,繼續目光友善地看著秦遠; 笑出八顆大白牙。
秦遠謝過突利可汗的回答。
突利可汗趕忙回禮,謙遜地對秦遠和溫彥博道:“我年紀輕; 是個粗心之人; 不懂太多道理。我來大唐之前有努力瞭解過一些貴國的規矩; 但知道的還是少,若有什麼行為不太對的地方,請溫治中和秦少卿都及時提醒我,直白告訴我就好,我會改掉。”
“可汗客氣了。”溫彥博和秦遠招待突利可汗暫且休息之後,就退了出來。
溫彥博提醒秦遠這封信干涉重大,最好還是先回稟聖人。
秦遠目色嚴肅地點了下頭。
溫彥博拍拍秦遠的肩膀,“幸好這封信偽造的時候,你還沒有擔任大理寺少卿。這破綻太明顯,誣陷不了你。”
溫彥博說罷,忽然反應過來。
“不對,兩個月前,這個寫信人是如何知道你能位居大理寺少卿?我記得這件事當時是長孫公臨時起意舉薦你……”
“是了,這才是真正的麻煩。”秦遠應和道。
溫彥博越想越覺得後脊樑發冷,他看看左右,抓住秦遠的衣袖,低聲問他這到底怎麼回事。
秦遠轉動眼珠兒,回看溫彥博:“不好隨便說出口,且等日後再看。”
秦遠拿著突利可汗給的那封信,指著上面的印章,告訴溫彥博他先去查印章的真假。
“是了,兩個月前你還沒當上大理寺少卿,怎麼會有已製成的官印。”溫彥博越想越覺得這事可怖,忙囑咐秦遠謹慎,“你千萬要小心。”
秦遠與溫彥博分別後,直奔大理寺,拿自己官印與信上的印跡進行比對。差別還是有的,真官印的字與信上的印在邊緣間距有不同,真印章字型筆畫粗細均勻一致,信上的那個印章則有些不均。還有就是他的印章,印在紙上的時候,三處地方有短脫痕跡,並不連貫。而信上的印章字型勾畫痕跡則非常連貫。
長孫無忌辦事歸來後,聽說秦遠被叫去見突利可汗,就直接來秦遠屋裡問情況。秦遠就將事情經過講給長孫無忌,並把信給長孫無忌看。
長孫無忌:“有人早在兩個月之前,便預料到你能位居大理寺少卿之位,還提早造了官銀寫了一封信給突利可汗?什麼人這麼大膽,這樣做的目的為何?”
“挑釁?”秦遠猜測。
挑釁?長孫無忌起初聽覺得秦遠這想法新鮮,但仔細琢磨之後覺得挺有道理。如果這個人想陷害秦遠,應該不會蠢到在秦遠還沒有當大理寺少卿的時候去送信。此做法確實很像是挑釁,他在明知道突利可汗出使大唐以求幫助的時候,故意送上這封信,來間接警告挑釁秦遠。
這件事越思量,越讓人覺得後脊樑發冷,對方到底是怎麼預知到秦遠會成為大理寺少卿?明明自己那天舉薦秦遠是一時興起。
“異人盟?”出現了這麼怪的事情,長孫無忌只能聯想到異人盟。長孫無忌見秦遠有所猶豫地點了頭,皺眉氣憤地表示就該儘快剿滅異人盟,一個不留,便省得給這些混賬囂張的機會。
先是失蹤數月的異人盟盟主周筠突然出現,教唆第一樓的莊掌櫃謀害秦遠;後是一封誣陷秦遠叛國的信。
這些人這樣針對秦遠的目的是什麼?
“且不管怎麼樣,這印章的事要先解決。”秦遠對長孫無忌道。
長孫無忌點頭,同秦遠一起前往負責鑄造官印的少府監盤查此事。
“制印手法分鑄、鑿和焊接。以焊接製作而成的印,我們都稱為蟠條印,這是少府監最近新琢磨的一種制印方法。”少府監鑄印官歐陽明對長孫無忌和秦遠解釋道,“就是用小銅條按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