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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微微轉頭撇她一眼,繼續穩坐釣魚臺,直視著遠處的河流,淡淡道:“草帽。”
阿瑜偏偏不給他,也不顧及會髒了裙子,就坐在他身邊的石頭上,一腦袋靠在他肩上草帽在她腦袋上太大了,一不當心便滑落了下來。
他單手把帽子扣回她腦袋上,淡淡道:“坐正,像甚麼樣子。”
阿瑜道:“您這釣了半天魚了,上鉤幾條兒啊?”
趙藺不理她。
阿瑜再接再厲,嘴裡嘟囔著:“叫我來看您釣魚啊?您是有多閒。”
阿瑜又道:“太后娘娘後日請我去皇覺寺上香,沒甚麼大礙罷?”
趙藺道:“無事,不需你擔心。”
阿瑜也不說話了,就和他並肩坐著,後頭把草帽丟了,歪著腦袋靠他肩上。一大一小,一高一矮,這樣靜靜坐著。空氣是溫潤的,天光是明媚的,他們之間的氣氛靜謐卻甜絲絲。
他們這樣坐著,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說話。嗯大多時候都是阿瑜在說話,她對著外人總是有些疏離,叫人覺得高傲難以親近,又常年不參加社交,故而女人間總有些關於她的閒言碎語。
但是對著趙藺,阿瑜卻是話很多的,即便他不說話,她也能找出好多話頭來同他嘰嘰喳喳。她身上的味道清香而甜蜜,講話的時候溫溫軟軟的,靠在他身邊又特別依賴。
趙藺偏頭,看見她濃密的睫毛,還有雪白如瓷的臉頰,他又淡淡轉過視線。
她軟軟哼一聲,偏頭便在他漠然的面頰上印了唇印,又靠在他身邊蹭蹭不說話,倒是給他邊皺眉邊教育道:“你一來,魚都跑了。”
阿瑜道:“橫豎您釣上來,也是要放回去的,不一樣嘛。”
她又拿手推推他的杆子,哼聲道:“我不但說話,我還搗亂呢,不是你叫我來的嘛,你怎麼這樣啊?”
他不說話了,只是也難得笑了笑:“你小時候很乖,怎麼長大了就越發不聽話了,叫你來不是搗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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