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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勞,您總該念著些罷。”
叫她一說,趙茁便更氣!
這江氏尋常總愛念叨自己的功勞,又愛嘮叨幾句自己的不易,前些日子不曉得吃錯甚麼藥,還逼著趙茁把她那位天仙才女外甥女,薦給王上當正妃!
趙茁哪能答應啊?他又不是嫌命長!故而他一氣兒把江氏給拒了,還叫她本分點,手別伸那麼長,準備給人當飯後談資呢?
於是江氏又開始抹淚說起自己的不易,明裡暗裡指責他不體諒。可誰也不是吃閒飯的,他趙茁更不是!若不是他爭氣,她江氏這庶子媳婦能有管家權麼?能有今日地位麼?!
想是這般想,只趙茁也不搭理通房,只披上外袍,再繫上大氅,抬腳便要走。
那通房一看急道:“老爺,天色不早了,您失去做甚呢?”
趙茁頭也不回道:“去拜一尊大佛!”
趙茁每趟經商歸家,都會去一次重華洲,雖然未必能見到趙藺,可還是非去不可。江氏有時不滿趙茁愛奉承,弄得自己在妯娌跟前丟面子,便會有意無意地刺上兩句,只趙茁並不當回事。
他能奉承趙藺,便也有人孝敬他!女人家就是短視得很,上不得檯面。
他上了重華洲,便先見了管事的趙忠,還是照著老樣子,趙管事帶著他先去豐陽院的花廳坐下吃茶,又十分乾脆道:“王上今日不在,二爺可用些吃食再走。”
話應剛落,外頭傳來一道女聲:“趙總管,我家姐兒要走了,讓您包些糕點給她帶回去。”
趙忠這態度立馬轉了個彎,笑眯眯道:“成!請瑜姐兒先坐會子,糕點馬上給您送來!”
趙茁便見一個個子嬌小的姑娘被丫鬟扶著進來,瞧著年紀不大,厚厚地圍著一圈斗篷,白絨絨的毛邊遮住了小半張臉,只餘一雙靈動的杏眼。
那丫鬟對她耳語一下,小姑娘聞言便有些好奇地看了眼他,又主動對趙茁一禮:“二老爺好,外頭風大,我進來避避風。”
趙茁放下手裡的杯盞,神色一動,和藹笑道:“你是瑜姐兒罷!也是來見王上的?”
阿瑜笑眯眯道:“見過了,正準備歸去呢。”說著就垂眸不說話了。
一旁的趙總管面色坦然,彷彿自相矛盾的不是他,而是旁的不長眼的狗奴才。
趙茁心裡頭暗罵這頭的奴才,一個個清高自詡,能厚著老臉蒙人的也就重華洲獨一家了!
沒過多久,趙忠手下的丫鬟便提著一個八角食盒進了花廳,阿瑜提著食盒十分有禮地同趙茁道別,腳步輕快地走了。
趙茁:“……”
今日衡陽王肯定在!然而就是不見他!算來算去他十次來總有七八次吃了一肚子茶回去,連王上的衣角也沒見著,還有一次連茶葉沒得喝,就給趙忠請回去了,這隻剩一次能見著他哥的,這話也說不上幾句啊!
今次不曉得是不是託了阿瑜的福,趙忠隔了半個時辰又進來,笑道:“二爺,王上恰巧在,請您去蓬萊院一敘。”
趙茁:“……”他開始懷疑自己長得像個傻子了。
趙忠在前頭摸摸鼻子,心想著也不是他的錯處啊,這王上想見誰那是非常沒規律的事體嘛!對我板著個臭臉幹嘛,啊有種懟他去!哼!
趙茁被總管帶著,兩人皆是面上笑嘻嘻,其樂融融地進了蓬萊院。
趙藺在捏泥人,修長的手指上沾了泥漬,一旁朦朧點上盞魚油燈,檯面上木架立骨已然成型了,先一層的糙泥也填滿了,已然隱約可見泥娃娃的衣角褶皺。
趙茁繼續無語:“……”說好的不在呢!原來是在玩泥……呸!做工藝!
趙藺通曉的事情太多了,文能提壁,武能殺敵,閒暇時畫個扇面,雕雕玉石甚麼的,也算是文雅。
然而今次趙茁對他的認知又到了新的層面……
兄長即便捏泥人也十分優雅呢,呵呵!
趙茁咳嗽一聲,小心翼翼道:“兄長,我此番是來向您賠個不是。江氏實在是太過火了些,怎能對瑜姐兒說這般話!弟弟知道這瑜姐兒是您帶回來的,雖沒真正見過幾面,可也清楚,這樣的孩子哪能有甚麼錯,定然是家教人品極好的!呃,改日弟弟定叫江氏給瑜姐兒賠個禮,咳,道個歉啊甚麼的,您看如何?”趙茁平日裡威風八面的,只一到他親哥跟前就腿軟,話在舌頭尖兒繞了半日,才顫悠悠說出來。
趙藺漫不經心地嗯一聲,開始篩好的細泥自己壓第二層。要說捏泥人的第一步,便是要篩泥,再填上沙土和棉花,跟和麵似的,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