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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功而返。
阿瑜同趙娢說了會子話,又請她吃了幾塊自己最近偏愛的糕點,便把人給送走了。
待趙娢走了,佩玉又進來服侍阿瑜洗漱,絮叨說著話:“姐兒啊,三房這事兒咱們還是莫要沾了,您不記得上趟三房的宴席都出了甚麼事體?這趟是二太太主宴,又不曉得鬧出甚麼么蛾子……”
阿瑜明白佩玉說的話,上趟趙婂敢給自己吃花生,她相信不止是因為趙婂的家教品性,也是因為三房大太太寧氏鎮不住場子,使得小輩都沒了分寸。
試想若是二房大太太秦氏開的宴,哪裡還有甚麼不懂事的小輩敢搗亂的?秦氏到底管著家,見人便有三分情面,那點威嚴還是有的。
只是寧氏不行,沒了丈夫兒子又不大,婆婆是繼婆婆,又偏心妯娌,妯娌呢又心氣兒高,不但瞧不起她,還覺得她不配有錢權。
這樣的寧氏,即便再溫柔和善,又是正經的嫡子太太,也沒人真正把她當回事。
阿瑜嘆了口氣,托腮想著自個兒可是將來的王妃啊,想到這裡她又有些害臊了。
嗯,藺叔叔是不管事,老王妃待她雖好呢,其實也不算是個大慈大悲的人吧,許多事情都愛冷眼旁觀的。
那她好歹也要站出來,給寧氏撐撐腰罷?免得將來有人說,王府妯娌不和,翁婿不睦的,弄得藺叔叔也丟面子啦。
雖然他,嗯,並不在意就是了。
於是阿瑜毅然決然道:“不成!我不管這事兒誰管啊,我就要幫著暮大太太,她們有本事找我,我就找藺叔叔去!”
佩玉一時無語:“……”
於是隔天,阿瑜盛裝打扮一番,一身嫣紅色對襟褙子,胸口處繡了一枝含苞欲放的玉蘭花,頭上戴了上趟寧氏送的鏤空嵌珍珠海棠步搖,也算是搭調。
她倒不是要去給寧氏吆喝,只是對所有性子溫柔的人都很有親近之意。
畢竟若是人人都和藺叔叔一般,成日凍著一張臉,那日子才叫沒法過了呢。
至於寧氏麼,阿瑜現在的身份,確實也沒法幫助她太多,只能用自己頭上戴的簪子告訴她,至少自己心裡並不嫌棄她這個三房大奶奶,更沒有看輕的意思罷了。
很快,三房的宴席就要開了,阿瑜也差不多走到了三房所在的院落。
她遠遠瞧見梅氏正溫和地同趙婂說著話,唇角泛出一點溫和的笑意,若有似無的。儘管她的面色十分蒼白,就像是突然失去了溫熱的血液,整個人變得像紙糊的一般,沒有分毫真實感。
佩玉在一邊輕聲解釋:“奴婢聽聞,前些日子蕉二奶奶在二房老太太的院子裡,為了婂姐兒的教養問題,跪了大半日,直到昏了過去,才被人抬走的。這件事兒無人敢明著說……奴婢也只是聽個大概。”
其實在一府之內,這樣的事又哪能作假?
佩玉不說,只是因為她知道,這事兒說出來給姐兒聽,她又要傷心了,加上前幾日姐兒也病著,又在同王上鬧彆扭,她便不捨得叫姐兒病上加病了。
但是今兒個,是真沒法子了,阿瑜明顯感覺到梅氏更體虛病弱了,若是佩玉再不解釋,大概以阿瑜的性子,是非得把這事兒打聽清楚才成的。
阿瑜聽完便有些興味索然。
她不懂梅氏為何這樣溺愛趙婂,畢竟趙婂的性子已然是這樣嬌縱不識禮數,若是再縱容她這般下去,難道等她到了出嫁的年紀,梅氏還能陪著她一道嫁走麼?
她看著梅氏蒼白瘦弱的臉龐,心裡微微泛酸。她也不知道要不要告訴這個女人自己的身世。若是梅氏知道自己還有個女兒,並且活生生站在她面前,是否會錯愕,以及無法承受?
而阿瑜自己也沒準備好認個親孃回來。畢竟像趙婂這樣的親妹妹,她是真的負擔不起。
三房的宴席與往日並無多少不同的,唯一有區別的就是,今兒個的主場從原本的寧氏,換成了洛氏。而寧氏本人卻坐在不起眼的角落裡頭,默默聽著幾個妯娌說笑,時不時露出幾個會意的笑容。
她看見阿瑜愣了愣,復而笑了起來:“瞧,這不是瑜姐兒麼?”
阿瑜衝她點點頭,笑道:“暮大太太好,我今兒個來三房求您賞杯酒吃了。”
寧氏看見她頭上的步搖,心中微動,起身拉著她笑道:“你也莫要見外,咱們三房你是常來的,就把這兒當作是自個兒院子,愛吃甚麼都叫小丫鬟給你夾,甭太拘著自個兒。”
阿瑜正要點頭,卻聞見寧氏身上的藥香味。她第一次被寧氏拉著手,湊得這樣近,這股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