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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為什麼,平行世界的明朝在土木建設這一塊的科技落後很多。定平的原理倒是沒錯,可是精確度很差。
這種定平的方法,叫做以垂定平。所謂以垂定平,便是先定出垂直。然後再定出平面。具體的操作方法是:先做一個丁字形的木杆,定平的時候橫杆平行於地面,豎杆杵向天空,然後豎杆中間是掏空的,從上到下垂下來一個小型的鐵錘。
鐵錘自然下垂,上有絲線牽引。左右擺動。一旦平衡之後,其位置正好在定平杆的中間,既不偏左也不偏右,便是正正當當的垂直。
由於下面的橫杆和豎杆是相互垂直的關係,一旦豎杆垂直,那麼理論上來說,橫杆就應該是水平的,以此來定立水平,說起來也沒啥不可以。
可是,有個大問題無法解決,那就是水平杆的長度太短,每次定平僅僅只有方圓幾米的地面,如此連續定平到最後,不但誤差大,也頗為費事。
再者,這定平杆的豎杆與橫杆難以做到真正的垂直。
所以古代的定平,便是這麼不斷的迴圈往復一縮小誤差,來來回回最終將地基處理平整。
朱常淵得出結論,很費事。
再說現代社會中的定平方法是什麼樣子的,一是用水準儀測量,自然是很準確,方圓百米之內誤差絕對不會超過三毫米。第二種方法,是工地上民工的土辦法,便是擷取一個細長的水管,往裡面充水,以兩端水平面相等定平。第二種方法的誤差略大,但也在一公分之內,比之平行世界這種平整場地的方法強太多了。
前頭的工部侍郎劉宗周,說話的時候文氣十足,張口子曰,閉口論語。朱常淵低聲向旁邊的夏從良問道:“這個張口孔子閉口聖賢的傢伙,說話真特麼難懂,你給我翻譯下。”
朱常淵有個優點,就是咱學問低就虛心下問,不怕丟人。
夏從良本來還想好好回答,聽了朱常淵的問題後,頗有些尷尬的看了看劉雲周,道:“這個,這個,還是讓劉大人給你解釋吧,他比我清楚!”
朱常淵才不會主動惹這個傢伙,哼了一聲,道:“為什麼?”
夏從良苦著臉,低聲道:“大人啊,工部侍郎劉大人,名諱宗周!”
朱常淵一時還沒太明白,道:“什麼宗周咋啦,和劉大人。。。呃,呃!我明白了。”尼瑪這倆貨應該是有關係啊,一個叫劉雲周,一個叫劉宗周。
我去年買了個表,這特麼什麼事啊。
“怎麼了?”薛廉謙朝朱常淵這邊看了看,問道:“有什麼好主意不用私下裡談論,都可以說出來,莫要閉門造車。”
“呃!”朱常淵和夏從良二人大眼對小眼。
旁邊的劉雲周卻是個十足的損貨,道:“剛剛看朱大人高談闊論,好像是有更好的辦法吧?”說完,眼含笑意的看了看薛廉謙。
ps:多了四百字,好虧啊,嗚嗚。。。
第19章打賭
朱常淵一直認為劉雲周這個傢伙平時不過是耿介了一些,為人還算忠厚老實,有些事與自己為難很可能是由於看不起自己出身的原因。
沒想到今天這傢伙竟然當著諸位大人的面不給自己臺階下,要是能用兩個字形容今天他乾的事,那就是“卑鄙”。
好在朱常淵略懂一些找平水平的知識,否則經劉雲周這麼一說將自己推出去,到時候還真是百口莫辯。
現在看來,之前的認知還不夠全面,這貨不但是個夯貨二貨,還尼瑪夠缺德的。
看到朱常淵一愣,劉雲周嘴角一咧,繼續火上澆油,說道:“朱大人才思敏捷,每每異於常人,這次法子應該能解決咱們工部的難題。”
明明是薛廉謙發問,劉雲周卻朝著劉遵憲和劉宗周拱了拱手,將朱常淵鼓吹到了部門老大的面前。
損啊,這貨真特麼是個孫子。
面對劉遵憲和劉宗周二人詢問似的目光,朱常淵並沒有半點緊張。
唉,尼瑪!還好老子真的有辦法,否則被劉雲周這麼一算計,尤其是在兩位大領導面前被算計,對一般人來說,這仕途基本上算是玩完了。
惡毒,沒想到啊,看上去文質彬彬,耿介中直的劉雲周,也是個毒士。
“這位是?”劉遵憲第一次見朱常淵,看著面生,想到了最近工部人事確實有些變動,不由自主的朝旁邊的劉宗周詢問。
劉遵憲,在朱常淵的眼中,就是個普普通通的老頭,長相有些肥碩,看上去約莫六十歲的樣子,頭上頭髮早已花白不堪,甚至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