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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特麼既然誣陷人家毆打你,就特麼光棍一點誣陷到底,中途變卦什麼意思,這不是豬是什麼?
只是,李季怎麼能瞭解餘光心中的恐懼。他怕啊,實在是太怕了:朱常淵這貨連麻青都敢揍,揍起我來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
然而,朱常淵卻管不了這麼多,一個人優哉遊哉的跑到營繕清吏司,臉上掛著溫和的笑容,見誰都友好的打招呼,像個溫和的大哥哥。
回到清吏司的院子一看,正中間麻青的那個辦公桌不知道是誰給搬走了,反正已經不翼而飛。看到一個小廝在清掃院子,問道:“麻大人的桌子呢?”
小廝看朱常淵喊他,嚇得一跳,手中的掃把掉到了,顫巍巍的道:“大,大人,你喊我?”
還真是,尼瑪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老子稍微顯露出一點惡人的態度,就嚇得你們屁滾尿流。
朱常淵呵呵一笑,道:“不用害怕,我就是問問,麻大人的桌子到哪裡去了,剛剛不還在這裡麼?”
小廝擠出一絲笑容,小心翼翼的說道:“回大人的話,剛剛麻大人過來,讓兩個小廝將桌子抬到虞衡清吏司去了?”
“找小廝抬的,誰。你麼?”朱常淵問道。
“不不,不是我。”小廝差點嚇得坐在地上,“咱們司裡的小廝都不敢抬,還是他跑到虞衡清吏司那邊喊小廝過來的。”
“噗!”朱常淵悶聲大笑。心說至於嘛,我特麼成了壞人了,連小廝都害怕我來著。
想想也不是什麼壞事,抬腳走進房間中。
劉雲周和夏從良都在。
“是不是走的太急了點,我正打算給麻大人道歉呢?”
朱常淵自言自語。劉雲週一陣鄙視,夏從良感到好笑,可二人誰也沒搭理朱常淵。
劉雲周依舊坐在那裡研究他手中的算術題,至於夏從良,還為陽臺山上觀音塔塔基的事情煩著呢。
接下來的時間,頗為無聊,一整天就坐在位置上發呆,也沒有什麼具體的事情可做。本想幫忙夏從良看看陽臺山塔基的事情,無奈人家百般推脫就是不讓自己插手。
算了!
好死好活的熬過一天,從小廝哪裡牽著馬車打道回府。整個清吏司衙門的人沒有誰再敢對自己吆五喝六,至少在表面上,大家都對朱常淵很尊重。
次日,給工部員外郎薛廉謙請了一天假,因為要陪著自己兩位夫人去看房子。
房子還好,靠近工部不遠,是個大四合院,甚是寬闊,不但有主房客房,連下人的房屋都有十幾間之多。也算是個大家庭了。
價格也還在朱常淵的預算範圍之內,僅僅只花費了二百八十兩銀子。
房子找好,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多了。清掃,搬家。
行禮也不多。一下午便搞定。
次日上班的時候,便到了與劉雲周約定的解題之日、
朱常淵早上來衙門很早,倒不是因為期待這劉雲周的解題,而是因為新換了一個居所,真的是有些不習慣、不適應、睡不著。
莫道君行早,更有早行人。朱常淵以為自己怪早了。可是到了衙門清吏司以後才知道,還有個傢伙比他早多了。
不,是兩個傢伙。
劉雲周帶著一個看上去二十來歲的浪蕩公子,正在衙門中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看朱常淵來,冷然一笑,道:“徐公子,這位便是我給你說的那個人。”
旁邊的徐公子,一身華貴的錦衣,瀟灑風逸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一看就知道是位見慣了大世面的大家公子。
徐公子輕輕正了正身子,朝朱常淵躬身行禮,“在下徐爾默,見過將軍!將軍還在遼東的時候,就久仰大名,只恨不能去遼東與將軍同衣同食,殺敵報國。”
聲音甚是誠摯,不像是做作。
朱常淵倒不會失了禮儀,同樣躬身道:“徐公子好!”
“在下徐爾默。”徐爾默笑了笑,恢復了一副公子哥的摸樣。
劉雲周依舊不拘言笑,看朱常淵和徐爾默打得火熱,竟然沒有半點驚訝之色,道:“這位徐公子,乃是名門之後,乃是中書省的舍人!”
“哦!”朱常淵肅然起敬,道了一句:“果然有大家風範。”
中書舍人,原來只是中書省的一個小官,不過是個從七品。後來中書省其餘官職在洪武年間均被廢除,單單保留了這中書舍人。
論起品階來,中書舍人比朱常淵這個主事要低三個臺階,可是,在大明,中書舍人的名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