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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回封地,大人衣食無人照顧哪行,回頭我點兩個機靈乖巧的丫鬟過來服侍大人。”
徐驥也道:“一併給大人送兩個家丁。”
朱常淵本想拒絕,可是剛剛洗好杯子往小房間一看,煮茶的爐子早就滅了,哪裡還有茶水可以飲用,不由得懊惱,道:“算了,弊處實在是無法待客,我們去酒樓吧。”
徐爾默道:“別啊,去什麼酒樓,走,去我家。”說話間看了看自己的父親,徐驥點點頭,道:“朱大人不要客氣了,今日過府前來,正是想宴請大人家小,如今既然你孤家寡人一個,也是極方便,走吧。”
朱常淵也不做作,道:“那就叨擾了。”
上馬,一路到徐府中。
徐府家大業大,丫鬟下人巨多,設宴不過是一頓茶的功夫。
酒過三巡,氣氛漸漸熱了起來,即便是和李季之前有所誤會和過節,終究沒有發展到不可挽回的一步,二人心照不宣,關係卻是更近一層。
張欒此人,行為高雅,話不多,卻很和善。
特別是對朱常淵尊重的很,他心裡清楚:雖然不知道那天自家姊姊為什麼請朱常淵密談,但是這個人無疑和姊姊關係非比尋常。記得姊姊臨走之時曾經再三吩咐:如果有可能,若是朱常淵日後有危險儘量幫扶一下。
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這是亙古不變的真理。
吃完飯後,徐驥親自送張欒、李季二人先走,獨獨留下朱常淵道:“朱大人家裡冷清,倒不如今晚就住在這裡吧。”
朱常淵搖頭道:“多謝大人好意,一飯之恩已然感激在心,豈敢再次叨擾。”
徐驥也不勉強,讓下人端出一個紅布封著的托盤,道:“些許敬禮,還請大人笑納。”朱常淵推辭道:“無功不受祿。”
徐驥躬身行禮,道:“恩公大恩,怎麼說無功不受祿呢。”
朱常淵自然知道他說的是什麼,無非是自己推匯出了割圓大術,了了當年徐光啟的心願而已。
盤子看似很輕,但是朱常淵不用想都知道,其中多半是銀票之類的東西。
徐光啟當年為官清廉,晚年甚至沒有多餘的錢財留給兒子,可是這不代表他兒子徐驥沒錢。很簡單,徐驥的老岳父是松江府首富,號稱顧半城。
“徐大人不用如此,這些禮物就不用了,若是真有心,我倒是有個小忙需要令公子的幫助。”朱常淵說道。
“哦?”徐驥道:“這個自然沒問題,不知道先生需要犬子如何幫忙。”
朱常淵呵呵一笑,道:“大人,我還是和令公子談談吧。”
徐爾默朝父親徐驥點了點頭,又朝朱常淵拱拱手,道:“朱大人隨我來。”帶領朱常淵進入一個小房間中。
提了一壺茶,將門死死的關上,二人邊喝邊聊。
朱常淵先不說話,從袖子裡一連串掏出幾樣東西往桌子上一放,道:“徐公子看這幾樣東西如何?”
徐爾默只看了一眼,目光就再沒挪開。將蠟燭撥亮拿到跟前,道:“這是?”
朱常淵拿出來的東西,之前也送過給曹化淳,就是被曹化淳當成寶貝的打火機、玻璃杯、鏡子還有牙刷、牙膏之類的一些日常生活用品。
和曹化淳一樣,徐爾默先是被玻璃杯迷住,拿著嘖嘖有聲的說道:“玲瓏剔透,好玉、好玉,這是世上罕見的寶玉啊。”
朱常淵笑而不語,道:“公子再看看其他的東西。”
徐爾默將被子放下,拿起打火機翻來覆去看不出名堂,問道:“此乃何物?”
朱常淵接過打火機,一口氣將旁邊的蠟燭吹滅。
“大人,你這是。。。”
徐爾默話還沒說完,卻見朱常淵手中的像變戲法一樣變出來一簇火苗。
“這是?”徐爾默真的被朱常淵手中的東西震驚到了。
“姑且叫做取火器吧。”將蠟燭點燃,一鬆打火機,上面的火苗自然滅掉,朝驚詫的徐爾默說道:“徐公子,這些東西我手裡有很多存貨,今天與公子談論這些沒有別的意思,我想跟你們徐家合夥,經營出售。”
“商人?”徐爾默有些猶豫了,說實話,大明帝國商人的地位雖然不似漢唐時期那麼低賤,可終究也高不到哪兒去,儒家一句“商人重利”,使得商人幾十輩子都沒有翻過身來。
徐爾默只是稍一猶豫,便痛快的點頭答應,道:“不敢談合作,若是朱大人有需要在下幫忙的地方,儘管直說,在下定然竭盡全力。”
徐家也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