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紙書信,某家定然歸順。”張獻忠說的不是面子話,只有他知道,這是真心話,他確實不想再次得罪這麼一個可怕的人。
若是真有那麼一天還要面對朱常淵的征伐,他除了投降,沒有第二條路。
“再見了,後會有期!”張獻忠心中大定,吩咐船家張帆而起。
此時已過嚴冬,東南風起,船雖然逆流,卻順風,速度自然不慢。
“將軍,銀子!銀子!還給他!”郭城著急著提醒道。
“什麼銀子?”朱常淵被他說的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就是,就是,他給我的銀子,我要還給他!”郭城指了指張獻忠,不想欠他任何人情。
“好!”朱常淵也想起來了,從懷中摸索出來那一錠十兩的銀子,又從系統中拿出大喇叭,聲音開到最大,朝張獻忠的船隻喊道:“張帥且慢!”
“郭城曾受你十兩銀子,也為你賣過力救了你一條性命,今日還你銀子,他和你兩清!”說完,運足了十成的力氣,右手張開如同大鳥,瞄準張獻忠想船隻猛然一揮。
十兩紋銀劃過百多米的江面,如箭矢一般帶有破空之音,直直的朝張獻忠飛去。
“不好!”張獻忠早就聽到對面傳來的“咻咻”破空聲,大喝一聲想要躲避,猛然見自己的義子劉文秀斜刺刺裡將身子扭過來一擋。
“砰!”銀子正中文秀腦袋,頓時,腦漿四溢!
“朱常淵!”張獻忠身上被濺了一身的像豆腐花一樣的腦漿,既噁心又氣氛,更是膽戰心驚,朝朱常淵抬起指頭想要辱罵兩句,可又怕辱罵招來追殺,話到嘴邊,化作兩個軟弱的字眼:快走!
四個天賦異稟的義子,一仗下來被朱常淵一個人幹掉了仨,如今只剩下一個李定國陪在身邊。
這還不止,自己的十萬大軍一夜之間付之東流,現如今能夠跟隨去西川之地的僅有定國和湯師爺二人。
想到這裡,一直緊繃著神經的張獻忠百般感情交錯,竟然“哇啦”一聲,嚎啕大哭!
風起,帆漲!
鼓盪西向!
不到兩分鐘的時間,小船邊消失在浩淼的長江江面上。
朱常淵雖然沒有抓到張獻忠,可總算千里追擊差點讓他孤家寡人,此刻心中也是一鬆。月餘來的疲憊交加襲擊而來。直挺挺的躺在江邊一塊巨石上。睡了起來。
不是沒有想過繼續追殺,可是在長江中繼續追擊的話,自己的騎兵就沒了優勢,如果去到現代社會弄個發動機改造船,那太浪費時間,還不一定能夠追的上。
關鍵是,現在的張獻忠,已經被自己嚇的魂飛魄散。俗話說做人留一線,既然沒有殺父之仇奪妻之恨,也不用滅殺的那麼幹淨吧,他日有機會,再行教訓就是了。
關鍵是,這特娘是崇禎的帝國,老子憑什麼千里入西川,老子還有安裝風電機的大事沒做呢?
早晨,陽光正盛,溫暖如春天。
朱常淵不知道睡了多久。感覺有人再喊他,睜開眼。首先看到郭城那張防似野獸般的大臉。
“嘿嘿,將軍您醒了,快,快!有人來了。”
朱常淵站起來,暗道什麼人來了?眼睛不由得往旁邊一看,發現此時巨石上不但有張五哥和郭城,還有一個身穿大紅官服四十多歲的官員。
官員旁邊,還有幾名小廝!
“打擾將軍安眠,甚為不安!”那官員頗識禮儀的朝朱常淵恭恭敬敬一禮。
“大人是?”朱常淵可不認識這貨。
“本官夷陵府知府,杜信!”
“哦!”朱常淵趕緊過來行禮,道:“原來是杜大人,久仰久仰!”
說的就是江湖上的客氣話,哪裡知道杜信眼睛一亮,問道:“將軍也知道世間有杜信此人?”
朱常淵有些尷尬,道:“聽熊總理提起過杜大人,大人來找本將何事?”
杜信從袖口掏出一卷細小紙條,開啟給朱常淵看。
朱常淵看那紙條雖小,但是背後落款可是了不得:崇禎皇帝之寶!
麻辣隔壁的,皇帝陛下的印信,不得了了啊。
看完了印璽落款,在看紙條上的內容,只有一句話:虜犯京師,皇叔持詔勤王!
“這是?”朱常淵朝夷陵知府問道:“皇帝陛下何時傳召與我的。”
夷陵知府嘆了一口氣,說道:“前幾日賊首獻忠克當陽,冒用將軍威名,人皆未察,以至於本官飛鴿傳書朝廷,以為是將軍親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