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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運皇帝,詔曰:朕以眇眇之身,承襲大位,代天巡狩四海之地。十又三年矣。。”
詔書其實沒有什麼實質性的內容,無非是昭告天下,皇帝君權神授。是天神的代表,是上天的旨意讓他下來統御四方。
完事。再告訴群臣,你們有事的可以上奏了。
王承恩話語落地,身子往後一退,意味著今年夏季的朝會,正式開始。
“陛下!”商周祚首先出列,跪倒在大殿的正中央。
從他的位置往前看去,雖然能看到崇禎皇帝的人,可是卻很不舒服。
以前的時候。憑藉他左都御史的身份,距離皇帝都是很近的。可是今日,許多平時基本上不怎麼上朝的勳貴都來了,也有那些比較牛逼的大人物,比如:徐洪祖等。
這些人坐在前面,自然也就把他擠到了後面。
“臣,左都御史商周祚,彈劾兩廣總督佘名時。”
“準!”
崇禎皇帝微微頷首,輕聲說了一個字。
雖然,他的聲音不大。可是這皇極殿的設計對於聲音,特別是皇帝所在位置的聲音傳播,是極好的。下面所有的人,都能聽的清清楚楚。
“遵旨!”商周祚道:“佘名時在任兩廣總督期間,撫卹袁逆餘孽,並資助鄉人給袁崇煥立祠紀念,殊為可惡,臣奏請陛下,請三法司詳查此事。”
袁崇煥。
崇禎心中冷哼一聲,“竟然有人敢給他立祠堂紀念,真是可惡!”
“內閣擬旨吧。務要嚴查!”
皇帝下來指示。
然後,左都御史商周祚退下。
緊接著。吏部尚書姜逢元呈奏:“陛下,臣有一事奏報。”
“講!”
“是!”姜逢元將奏疏拿在手中。說道:“臣奏請陛下:延明王朱常淵,在遼東之地濫用民力,合三月之力修出一條道路,南北蜿蜒二百餘里,其上光潔平整如鏡,規制堪比御道。”
“姜大人謬矣!”
姜逢元剛剛說完,皇帝還沒有做出批示,下面的薛國觀就急急的挑出來,朝姜逢元拱拱手,然後跪倒在大殿中間的位置,朝皇帝道:“陛下:姜大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據錦衣衛來報,朱常淵修築的御道,由南向北,從錦州直達新城阜新,恰好在大明勢力邊界位置。其征伐民眾十萬人,日夜不停勞作,導致遼東之地民怨沸騰,臣請陛下降聖旨查核!”
姜逢元倒好,直接說朱常淵修築的就是一條御道。
皇帝聽了二人你一言我一語的上奏,沒說話。
對!
沒做任何批示。
現在的這些大臣,每每都以彈劾朱常淵為榮,用朱常淵來刷臉刷聲望。
可是,在場的任何一個人都明白,就算你彈劾朱常淵說他造反,現在也沒辦法拿他下獄。
“咳咳!”
皇帝用手捂著嘴輕輕咳嗦了一聲,然後,王承恩笑道:“兩位大人,延明王忠君為國,所思所慮迥異常人,皇帝的意思,兩位不必過於擔心。”
大明的朝會繼續,然而,被彈劾的朱常淵卻是在遼東之地的錦州,一副喜滋滋的樣子出現在了陳圓圓的面前。
“王爺何事欣喜?”
陳圓圓問道。
朱常淵道:“自然是你的事情!”
“我?”陳圓圓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對!”微微一笑,道:“寡人去年答應帶你去江南看看,一直沒有時間,如今工程完工在即,事可期矣!”
陳圓圓這才想起來似乎朱常淵還真的說過這樣的話。
當時怎麼說的其實都已經不再重要,重要的是,這個人,到了現在,竟然還能想到。
難道是他?時時刻刻都將這件事放在心裡了麼?
陳圓圓的心裡,鄒然一陣抽搐。
要不是心裡早就有了冒郎的存在,我陳圓圓也不會辜負眼前的這個男人了。
陳圓圓心裡一陣蒼白,總覺得要是就此離去去了江南,生命中或許就會失去一個對她來說很重要的東西,很重要的人。
可是,與生俱來的觀念告訴她,她必須要這麼做,和朱常淵相比,更不能辜負當年山盟海誓的冒郎。
冒郎啊冒郎,你現在。還在等我麼?
陳圓圓心中暗自喃喃,無暇的臉上一陣泛白。
朱常淵有些擔心的看著她,說道:“你怎麼了。是不是有些不舒服?”
“不是,王爺。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