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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利?而且。掠奪後的物資賬目明細為何不上報?
這,才是問題的關鍵。
只此一條,就可以將朱常淵治罪,實實在在的擁兵自重之罪。
“朱常淵擁兵自重。臣以為,可著人捉拿,回京問罪!”
一名御史秉著自己的職責,張口就彈劾。
大明帝國就有這個傳統,管你麻痺有沒有證據,先彈劾了再說。
不過。崇禎聽了這個建議之後,動也沒有動,也沒有任何表示。
這個御史對於上意一知半解,便開口妄言,實在是愚蠢之極。
捉拿朱常淵問罪,你腦子鏽透了吧?人家手中可是有三十萬大軍,又穩坐陝西,比之過去令朝廷談之色變的李自成尚且還強幾分。
過去直接拿人不是治罪,而是逼反!
此時,劉遵憲沒動,楊嗣昌沒說話,姜逢元、薛國觀等一眾大員沒有一個開口,因為他們很清楚,皇帝這麼問,並不是想要將朱常淵立即捉拿歸案,而是問該如何消滅這個有可能演化成另一個熊文燦的超級勢力。
如果能夠和平的將陝西接過來正好,那樣兩方都好說話,如果不能,那大明朝馬上就會面臨另一個超級**包。
這個**包,很有可能將大明江山推倒一個萬劫不復的境地。
“陛下!”左都御史商周祚出列,雙手持笏朝崇禎跪拜,說道:“朱常淵雖然於社稷有微薄軍功,陛下對其的賞賜已然豐厚,不但封侯拜爵,還御賜皇叔稱號,為陛下蕩平四海,本是臣子本分,常淵定是感恩於陛下皇恩浩蕩,才如此盡心盡力。”
商周祚表面上是這麼說,實際上是告訴崇禎,你老人家別疑神疑鬼的,人家朱常淵這麼做並不一定是擁兵自重,還有可能是真心為了朝廷。
“陛下!”楊嗣昌也出列,道:“常淵此次再立大功,臣以為,應讓其巡撫陝西之地,如此賞賜,其必無怨言。”
“還有,臣本來總督陝西三邊軍事,前者因為軍務纏身,是以無暇西顧,才令常淵代管,如今洪承疇督師薊遼,遼東局勢趨於穩定,臣也可走馬赴任了,還請陛下準臣前往。”
二人這麼一說,崇禎的臉色好多了。
朱常淵不是將陝西大部分都平定了麼,那好,軍權請交出來。楊嗣昌前去陝西交接,應該問題不大。
同時,再給朱常淵封個大官,算是撫慰一番。
這也算是一種交易吧。
“內閣擬旨,擢朱常淵為陝西巡撫,命其撫慰陝西戰後諸事,御賜封號大明皇叔,賞黃金千兩,加一品侯號曰日月,四爪龍袍一件,另賜其夫人孝和郡主一品誥命夫人!”
崇禎一口氣說完,下面的人磕頭跪地,山呼萬歲。
說了這麼久,給予的都是一些虛名和不實用的東西,對於朱常淵來說,最有價值的可能是那一千兩黃金了。
不過,混了這麼久了,終於可以脫掉神候這層皮了,從今以後,他就是大名鼎鼎的大明皇叔,日月神侯。
“臥槽!”半個月之後,遠在陝西的朱常淵接到聖旨之後,驚訝的口吐一句髒話,捧著那明黃色的龍袍,搖來搖去,看著曹化淳問道:“曹公,你莫要欺我,你確定這玩意是皇帝賞賜給在下的?這尼瑪可是龍袍啊!”
“是的!”曹化淳笑的臉上菊花燦爛,他和朱常淵比較熟,也不客氣,直接就坐在了椅子上,說道:“這個可是聖旨,老奴怎敢不尊。”
說完,又呵呵一笑,道:“咱家與皇叔您是啥交情,我就算坑誰也不能坑你不是?”
好吧,可能大明朝的官員還真可以身穿龍袍吧?
朱常淵反正不瞭解歷史,皇帝御賜的東西拿著就是,再說了,這聖旨上也記載著呢,應該是錯不了。
“曹公進來氣色好了不少啊。”朱常淵看著這貨臉色紅潤的樣子,氣色好像比去年在東江鎮皮島第一次見他的時候還好。
“那可不?”曹化淳蘭花指一揚,捋捋頭髮,笑著說道:“自從你常淵在京城開了一家保和堂醫館,咱家可是經常去療養,這身子上的毛病一來二去竟然真給我治好了,真是,名不虛傳吶!”
朱常淵一臉便秘的表情,苦著臉說道:“曹公何以得知那家醫院是本將所開?”
“廢話!”曹化淳道:“不但那家醫院,就是那家阿九商行也是你朱常淵的手筆吧?怎能瞞得了咱家?”
“咱家無論是在你店裡買東西還是在你保和堂看病,可一次賬也沒賴過啊。”
朱常淵慨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