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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敢賭十分,畢竟。世界上總有那麼一些人,二到可以忘記爸媽是誰,自己姓什麼!
川崎太郎和藤原之助被擺了一道,還被朱常淵將小日本的文物給扭壞,最高興的人無意是金館長。
“嘿嘿!”金館長心裡已經笑出花來了,“麻痺的。讓你們坑我,坑到最後不過是損失了二百萬人民幣而已,錢又算什麼,沒了可以掙,但是文物都沒有了,我看你咋辦!”
金館長此時此刻,已經把逼得小日本哭爹喊娘丟文物的功勞,全部籠到他自己一個人身上了,心中不時的在想:要不是我一出手價格就抬了一倍,還不至於能惹怒那個山口會社的傢伙,如果不能惹怒山口會社的那條狗,剛剛那個夯貨也不至於會將文物毀壞,真是快活啊。
不過,還是得小心點,山口會社那幫人也不是好惹的,現在得罪了他們,回頭只好朝韓**方尋求庇護了。
這邊金館長**的關口,那邊的劉光一揮手,第五件文物已經放了出來。
確切的說,這不算一件完整意義上的文物,它是一件禮品,不錯,是禮品,而且是李淏送給朱常淵的禮品,也被朱常淵這貨拿出來拍賣。
就不知道現在還在日月島上住著的李淏作何感想。
李淏曾經和他哥哥李溰一起,在大清皇太極的盛京做質子,身在異鄉為異客,更何況貴為朝鮮王國的王子,心中的屈辱感可想而知。
當時在盛京的時候,李淏就曾經寫了一首“反詩”,來抒發他對於大清和皇太極的反感,後來,這首詩被他自己燒製成了一件瓷質屏風送給朱常淵,想要聯合抗擊建虜,並藉機掌握朝鮮軍權。
這不,屏風被朱常淵從日月島上帶回來拍賣。
至於包漿,去他大爺的,完全是新的,沒有任何包漿,至於到底這些人識不識貨,就不管我的事了。
劉光開口介紹道:“這塊屏風是最近剛剛出土的東西,經過專家一致認定是朝鮮王朝國王李淏親筆所書,當然了,也有人認為這件東西包漿不夠渾厚,認為是現代人仿作,至於是不是,還請現場的專家一致前來觀看,若是贗品,本人當場將其砸碎!”
不一會,下面的人都上去觀看。
歐洲的幾個國家的土豪上去,一個個看了看那個瓷器,都搖搖頭,說道:“太新了,不好確定。”
日本的專家就是川崎太郎,自然也上去看,不過藤原之助這個二貨本來不是專家,也裝模作樣渾水摸魚。
“假的,這就是假的!”藤原之助恨不得除了他們日本國的東西之外,其餘的全部是是假的,當然了,他這麼說,最大的原因還是由於剛剛吃了韓國悶虧的緣故,想要讓劉光舉起手中的錘子,不管好壞一下子敲碎算球,一報前仇。
可惜,中國的幾名專家和收藏愛好者上去以後,給出了自己的判斷:雖然看上去很新,不過樣子和制式就是朝鮮王朝時候的東西錯不了。
如果這還不足以作為憑據,那麼接下來最具權威的官方,韓國國家博物館的金館長看了以後,當時就驚呼:“真的,這是真的,是朝鮮王朝中期的代表作,也是最高水平的作品。”
說完,看著屏風上的那首詩,還極有興致的用蹩腳的中文吟詠起來:“我願長驅百萬兵,秋風雄鎮九連城。縱死裹屍尤無悔,鐵馬長戈卷遼東!”
李淏的詩寫的一般,可是初讀之下也有大氣磅礴之感,金館長更是在旁邊誇張的點頭說道:“好詩好詩,孝宗之時,乃是丙子虜亂不久之後,有提兵討伐皇太極之心當屬自然。”
“好吧!”劉光拍了拍手,說道:“既然有人認為是假的,有人認為是真的,那麼拍賣繼續,這次只有那些認為是真品的人可以參與競拍,認為是假的人就不要來了,不然,我會認為你是在搗亂。”
劉光這麼說,自然地得到了朱常淵的允許,棒子雖然有時候可恨,但兄弟倆關起門來總是一家,即便是堂兄弟,那也是一大家!可相比之下,小日本就可恨多了,這次韓國人既然滿懷誠摯的過來競拍,朱常淵自然不希望出現那種被日本人搗蛋的情況。
劉光這麼一說,金館長頓時投過來一個感激的目光。
接下來,就是競拍。
雖然歐美的人不確定,可是在屏風得到中國特別是後來韓國博物館館長的肯定以後,也有不少人跟著出價,甚至賓西對於這塊屏風也是很喜歡,一路和韓國金館長競爭更不停,最終,還是金館長錢高一籌,花了八百萬的高價將這份極有歷史文獻價值的東西拍了回去。
接下來,拍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