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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原諒他,還是儘快如會吧。”
“臣有罪!”多爾袞思索一會。等朱常淵放下電話以後。突然跑到空地處,對著朱常淵跪了下去。
以臣自稱,基本上是認定這一次為共主了,而且,雖然朱常淵現在還沒有稱帝,但在多爾袞看來應該是早晚的事情。
“起來吧!”朱常淵看著多爾袞,冷冷的說道:“睿親王,還有多鐸。你們兩個先出去,左拐換衣間。將你們身上的衣服換成漢服再進來!”
多爾袞不知道犯了朱常淵的忌諱,口稱有罪退下。
多鐸和他二人到達換衣間,自然有人專門捧著衣服過來讓他們替換。
二人臉色都很難看,對於一個民族來說,讓他們脫下自己的服裝穿著別的民族服裝去參加會盟,無疑是一種蔑視甚至歧視。
二人生來富貴,何曾受過這種屈辱。
多爾袞幾乎要痛哭流涕,看著多鐸說道:“我若不是為了族人苟活,便可一死了之!”
二人換好了衣服,將頭上的辮子解開盤在頭上,成為漢人那種所謂的束髮,看著要多彆扭又多彆扭。
朱常淵看多爾袞和多鐸眼圈紅紅的,笑道:“兩位王爺請坐吧,你們的皇帝這次沒有一塊來麼?”
多爾袞被他問的一愣,隨即明白朱常淵什麼意思了,道:“臣的錯,臣回去以後,就勸說太后去帝號!”
正說話間,外頭突然傳來一聲高喊:“左良玉到!”
眾人無不驚奇的扭過頭去,心說:左良玉不是不來了麼?現在怎麼突然又到了。
心中的疑問才剛剛開始,就見外面一個漢子提個血淋淋的頭顱進來,朝朱常淵俯首頓拜,說道:“師傅,左良玉這廝死活不來,徒兒一怒之下,就把他剁了!”
“嗯!”朱常淵點點頭,說道:“此次十方會盟,減左良玉,剩餘九方!”又疑問的朝王五問道:“開封距離這襄陽也有千里路程,為何左大將軍頭顱像是被新砍下來的,還流血呢?”
王五嘿嘿一笑,說道:“回師傅的話,我怕這死人頭不好拿,就把左良玉從開封弄過來,適才就在襄陽門外砍了!”
朱常淵深知王五是個沒人性的貨色,擺了擺手讓他下去,說道:“拿去餵狗吧!”
眾人面露驚駭之色,心中一個個都慶幸不已,暗道:還好來了,不然就會和這左良玉一樣的下場,頭被人砍下來餵狗。
又幾分鐘後,郭城跑到會場,說道:“福王朱由崧不願參會,被殺!”
朱常淵看郭城的小臂有點傷勢,問道:“何故?”
郭城道:“朱由崧屬下人太多,在斬殺之時被亂箭所傷。”
“回去修養吧!”
支走郭城,看了看諸人臉上的異色,朱常淵冷然一笑說道:“福王膽大妄為,對大明未有尺寸之功,竟然敢僭越稱帝,死罪!災難當前,寡人全力救助,他朱由崧從中作梗,致使淮安揚州二府百姓死傷無數,此為不道!如此之人,死了也就罷了。”
眾人隨聲附和,拍手稱快。
唯有沐王府的小公爺沐天波心中暗歎一句。
原本他是相應朱由崧的,甚至朱由崧稱帝的時候他上送上了賀表,表示願意跟隨朱老大混,可是誰能想到這才幾天的功夫,這貨就被朱常淵一句話給宰了,連問罪都懶得問。
不一會兒,李自成赤著腳走到大殿中。
他一來,沐天波一臉的憤恨之色,當時就一拍桌子對李自成道:“賊子,納命來!”
朱常淵將沐天波拉住,看著李自成臉上的血跡,說道:“自成威逼京師,逼殺君父,吾亦痛之,然為天下計,請公子勿要糾纏!”
同時,朱常淵的心裡也有了警鐘。
這些大明朝的遺臣,雖然懼於自己的實力而不敢公開反抗什麼,可是他們對於大明朝的感情確是實打實的,殺了朱由崧不要緊,畢竟這貨不是正統,可如果想要往崇禎身上潑髒水的話,就得小心一點了。
“都坐吧!”朱常淵一句話,李自成和沐天波同時坐下。
朱常淵剛剛坐下,眾人就見本來立在朱常淵身邊的李信,突然快步而走,走到大殿中一處有話筒之處,試了試聲音,說道:“十方會盟,現在開始!由於朱由崧和左良玉缺席,十方會盟改為八方。”
李信向下面的人介紹了一下各方的人,然後說道:“大明已亡,諸侯割據,天下百姓流離失所,民生唯艱,延明王為天下蒼生計,廣邀各位,和平探討,希望和諸位共治華夏,解黎明倒懸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