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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像找到自己兒子一樣的張嫣,皮笑肉不笑。說道:“皇后怎會如此激動,一個烺哥兒而已,朕覺得日後你要是生下皇子,恐怕都會偏心烺哥兒!”
皇后根本不理會朱常淵的話,直直的問道:“你打算如何處理?”
這才是她最關心的。
“殺了!”朱常淵臉色猛然間變得很是嚴肅,半開玩笑的朝皇后說道。
張嫣一聽急了,道:“陛下,陛下不可,你明明答應過我。。。”
朱常淵道:“我為何不敢?”
張嫣猛然站起來,朝朱常淵說道:“延明王。延明王,延明王!”
連喊了三聲延明王,朱常淵被她氣樂了,笑著說道:“朕說殺周奎。不是說殺烺哥兒,你看你那點出息?”
又看張嫣姿容慵懶,頭髮蓬鬆的隨便垂在身後,臉上睡意殘存,甚至沒有任何梳洗。而且,更過分的是。這麼大冷的天,她竟然穿了一身稍微厚點的睡衣就從坤寧宮一路跑到了乾清宮。
這簡直是太過分了。
看了看外面露出一絲魚肚白的天空,朱常淵微微一笑,又道:“不梳妝就來見朕,成何體統?”
張嫣慌忙告罪,跪下說道:“臣妾知罪,臣妾謝過陛下不殺之恩!”
朱常淵知道她為了朱慈烺求情,心中一絲不悅,問道:“在你心裡,朕和烺哥兒哪個輕重?”
張嫣抬起頭,微微一笑,像一朵桃花在宮中綻放,說道:“自然陛下更勝一籌!”
“那我為你找到了兒子,你怎麼謝我?”朱常淵伸手往前一探,二指挑著下跪張嫣的下巴微微上抬,看著她潔白如玉的臉,挑逗問道。
曹化淳知趣的躬身後退,輕輕將乾清宮的門闔上。
張嫣呼吸微微急促,道:“陛下想要怎謝,臣妾就怎謝?”
朱常淵搖搖頭,說道:“朕從不討謝!”
張嫣緩緩從地上站起來,臉色微紅,有些不安的看看窗外,又看了看朱常淵,說道:“那就。。。。”
說了兩個字羞得再也說不下去,又低頭看著面前的火爐,扭捏不語。
朱常淵右手展開成掌,緩緩貼近她的小腹,插入內衫之中,觸控到張嫣光滑的肌膚,二人均自微微一抖。
朱常淵深吸一口氣,右手貼在張嫣平滑的小腹,而後輕輕用力往上逆推,閉上眼露出享受的表情,口中卻沒有正形的說道:“你看,都,都,凍涼了,要是下次再這樣,估計會凍掉!”
張嫣呼吸急促,閉著眼說道:“放心吧,為了承陛下之雨露,臣妾,臣妾,嗚,臣妾,哦,不會了!額,陛下等晚上吧,呼,陛下等會還要早朝。。。”
“朕晚去一會,他們,哦,他們會,去他麼的早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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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常淵這次戰鬥,很激烈,不過,雖然晚了半個時辰,他還是去了早朝。
坐在椅子上,看著下面等了半天的大臣,心中突然升起了一種當皇帝真爽的感慨,暗道:你們來晚了老子打你們屁股,老子來晚了你們就要等著,還沒人敢扣老子工資,真特麼爽。
伸手放在口鼻邊打了個哈欠,發現手上還沾染這張嫣的味道,才想起自己來的太急忘了洗手。
“哦,不好意思啊諸位,曹化淳這貨睡過了,忘了喊朕!”朱常淵故意往曹化淳身上潑髒水。
曹化淳苦笑,暗道:明明是你打炮打過了,還怪我!
朱常淵這才發現當皇帝的另一個好處:可以隨時找個人給自己頂崗,而且頂崗者莫不感恩戴德。
薛國觀呈奏摺,道:“啟稟陛下,臣昨日與內閣諸臣商議,將陛下新六部事宜敲定,認為陛下新增六部完全合理,有利於時代進步,能適應大明帝國之要求。”
古語說的好,上有所有下必甚焉。
朱常淵這兩天不過無意間說了個什麼跟隨時代步伐,適應時代潮流,下面的臣子就已經開始引經據典了。
不過,這對他來說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下面的閣臣除了姜逢元之外,都在心裡大罵薛國觀,暗道:你特麼有臉說內閣諸臣商議?明明是你和姜逢元兩個人趁著晚上在宮裡值班的機會,自己敲定的,老子不知道任何訊息好麼。
“好,呈上!”
曹化淳慌忙下去將薛國觀的奏疏拿上來遞給朱常淵。
朱常淵大致看了看,和之前在平臺偏殿看的差不多,點點頭,說道:“如此甚好,內閣就擬定一下各部尚書和侍郎之名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