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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尚書和孔大尚書兩人都有一輛摩托車,這各位應該都很熟悉吧!”朱常淵微微一笑,丟擲了他的大殺器:“那個東西雖然珍稀,可是在朕的面前卻是不值什麼,回頭朕每人送你們一輛,並且每個月可以送給你們五十斤燃料。諸位日後上朝也好,外出也罷,皆可以藉此壯官威!”
“朕之後妃每人皆有一輛汽車汝等應該也見識過,五年之後,能夠完成任務的人,朕便賞賜一輛,其餘則另有賞賜!”
就怕你不幹活,不怕獎勵。
朱常淵也明白,朝堂上的這些人不見得人人都稀罕汽車,甚至有幾個人甚至會對拿東西反感。但是不可否認,一旦經過皇帝確定的東西,就變得很有價值了。
至少,應該很有面子。
到時候別的部門尚書每人都撈到了一輛汽車,可是偏偏某一個尚書每天上朝還坐著馬車,那就不好看了,那簡直就是在向整個京師的老百姓在宣示,這貨是個尸位素餐的傢伙,沒能完成任務。
這些對於朝臣來說只是其中一方面的震驚。
真正讓他們感到震驚還有另外一方面:土地革新!皇帝要在全國範圍內實行土地革新,這怎麼可能?
如果說在臺灣玩玩也就罷了,必定哪裡屬於蠻夷之地,有多少人被宰,有多少富戶被平掉和他們這些官員沒有半分關係,可是現在好像貌似有問題了。
朝堂上站著的這些官吏,百分之九十以上在老家同時也是當地最大的大地主。拿候恂來說,這貨雖然不怎麼貪,在官員中土地也是比較少的,可也足足佔了三分之一個睢陽縣。
如果要實行土地革新的話,最先開始受傷的就是他們這些人!
怎麼辦?
皇帝這是先要拿百官開刀啊!
臺灣那邊的事情,他們這些帝國高層是一清二楚的,那地方簡直成了地主無人區,所有的地主和稍微有些土地的富農,無不被打壓,被當做豪強遷徙。
至於貧民如何?除了朱常淵之外誰還會關心那麼多幹嘛?
今天在乾清宮中參加五年計劃朝會的這些人,不單單是每個部門的尚書,還有京師中重要的其他部門,比如鴻臚寺、宗人府、監察院,還有十二部的左右侍郎!差不多有一百多人。
有的人眼中露出焦慮和恐懼之色,那是因為他們家中的土地很多,朝廷如果真的要土地革新,他們首當其衝,且毫無應對之法。
有的人臉上幸災樂禍,因為他們或者沒有土地,或者等著看朱常淵被全國各地的豪強牽著鼻子走的笑話。
畢竟,大陸上的地主多如牛毛,說不勝數,不是臺灣那種小地方可以比擬的,這些人一旦聯合起來就是一股可怕的力量。
“怎麼都不說話了,不知道方向?”朱常淵從龍椅上站起來,看著大殿上的眾臣,道:“錢牧齋,你說說吧,有什麼想法和意見!”
錢牧齋估計是這裡最大的地主,在吳地的土地雖然比不上河南康家那麼多,但也堪比諸侯王,每年的產出不計其數。不然這貨哪來的兩萬兩銀子買通閣臣和太監,在科舉中弄了個探花郎。
前幾年的時候他落難,為了走朱常淵的門路接近曹化淳,一出手就送了一馬車的古玩字畫,簡直把當時還是土包子的朱常淵驚呆了。
如果沒有錢的話,他哪裡有那麼多的古玩字畫?如果沒有地的話,他的錢又從何來?
要知道讀書人是不屑於從商的,而且錢謙益前後也沒做幾年官,貪汙似乎也不太可能。
原因就是這貨有地,很多很多的土地,每年能剝削很多很多的收入。
“回陛下,臣,臣今天猛然聽到陛下的五年計劃之事,尚未思量,不知從何入手?”他確實尚未思量,剛剛一直在想怎麼處理土地的事情。
“你是教育部尚書,主管全國的教育大計,你的計劃自然和教育有關。比如,可以計劃五年之內在全國增加多少學堂?在學堂中給學子們增加那些有利於進入這個大時代的課程,如何考校其學習成績等等!”
“如此,臣明白了!”錢謙益坐下。
朱常淵指著王五說道:“王五身為監察院都督,你在全國的力量是一片空白,自然更好計劃,比如要在全國各地每個省甚至每個州府建立起**於地方政務和軍務之外的監察機構,什麼時候開始建設?如何選拔人員?什麼時候建設完成?每年能抓住多少貪官汙吏?如此種種,皆是政績。”
群臣聽了,又是一寒。
每年抓多少貪官汙吏,我的天呢,這是硬性指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