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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媛有些為難的看向王妃,似乎不知道如何應答。
“府裡不議論朝中之事,陳側妃,你可是忘了規矩?”康王妃臉色不虞的說道。
“妾身不敢。”陳側妃起身,朝著王妃微微頷首。
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都過了六年有餘了,誰也別以為誰是白吃乾飯長這麼大的。
三兩下交鋒下來,這位她們眼中的“民女”倒是大方自然,反而是康王妃的“左膀右臂”窮追猛打式的追問落了下乘。
從別院裡出來,阿媛神清氣爽,比炎熱的天氣裡吃了兩碗綠豆湯都要暢快。
而屋子裡,自阿媛走後,康王妃的臉色就毫不掩飾地黑了下來。
“陳側妃,你今日為何如此失禮?”康王妃眼神頗冷的盯著左側的女人。
陳繡珍起身,微微一福:“妾身並非有意針對王妃的客人,只是那趙姑娘與妾身命格不合,妾身曾因她落入了險境,所以冷不丁地見著她一時不忿,有些失態了。”
“險境?”
“是一些不太好的回憶,妾身不願再提及,請王妃見諒。今日失禮確實是妾身的錯,任憑王妃責罰。”陳側妃規規矩矩地站在王妃的面前,一副任她發落的樣子。
康王妃在心裡冷笑了起來,這女人,當真以為生了三個兒子就可以在她面前耀武揚威了?她請的客人,她這樣上躥下跳的為難人家,說出去丟的還是他們康王府的面子。
“既然如此,那就罰你禁足五日,去佛堂思過吧。”康王妃嘴角揚起,毫不留情。
“是,妾身遵命。”
無論是康王府還是別院,都有闢有一處安靜的佛堂,以供犯錯的女眷思過。這是老王妃立下的規矩,雖然她老人家已經作古多年,但這規矩倒是一直保留了下來。
陳側妃前腳離開,後腳餘側妃便也告退了。
“平常她二人爭來鬥去,今日這樣的場合倒是一致對外了。”康王妃冷冷的說道。
“幸好那位趙姑娘也不是吃素的,不然真要被欺負了去,娘娘卻不好向大司馬交代。”康王妃的大丫環桃枝說道。
“呵,憑什麼要本王妃去向大司馬交代?王爺的人得罪了客人,不該是由王爺去嗎!”康王妃的嘴角掛著冷笑,“還想讓陳氏的兒子襲世子的位置?得罪了陸斐的人,他什麼美夢都做不了!”
康王妃能坐穩王妃之位這麼多年,不僅是她對外為人不錯的原因,更重要的是她的母族王氏乃百年望族,算起來她與當今太后同出一族,康王妃得稱呼她一聲姑姑。
她沒有生出兒子不要緊,但以她的能力,完全可以左右誰承襲康王府的王位。這便是她說話如此有底氣的原因了。
桃枝自然知道自家主子的能力,但還是有些擔心陳側妃會在王爺枕邊吹風。年輕時的王爺的確英武不凡,近年來卻漸漸有了些昏聵的苗頭,端看陳側妃這樣的人能得寵就知道了。
康王妃自然明白桃枝的擔心,她雲淡風輕的一笑,彷彿早已有了應對之策。
……
過了兩日,陸斐又上山來了,見阿媛活蹦亂跳的,便知道報信的人沒有誇大事實,這丫頭果真沒有受半分氣。
只是……一想到剛剛從宮裡得知的訊息,他的面色便有幾分凝重了。
“陸斐……”阿媛喚他。
“嗯?”他回過神,抬頭。
“你在聽我講話嗎?”阿媛撇嘴,有些不樂意他剛剛那副神遊的模樣。
陸斐低頭看她拿在手中的東西,是一個寶藍色的荷包,上面繡著幾片葉子,他問:“這是送給我的?”
“配色是不是有些難看?”阿媛試探的問道。
“還好。”藍色配黃色,這顏色確實有些難以理解,但既然是她親手繡的,他也就不多挑剔了。
“那你戴上去試試。”阿媛笑著,雙手捧過去遞給他。
陸斐解下了掛在腰間的荷包,將新荷包掛了上去。
“好看!”阿媛拍手,眼睛亮亮的。
陸斐失笑,摸了摸荷包,針線不錯,就是配色不講究了些。
阿媛坐在桌邊,撐著腦袋笑意盈盈地看著他,時不時地掃向他腰間的荷包,越看越覺得和他的氣質很是般配。
“我改天再給你繡兩個,你換著戴吧。”她像是被激發了某種興趣,幹勁十足,立馬就要去搬自己的針線筐。
陸斐握住她的手:“先別忙著這個,我有件事要告訴你。”
阿媛歪著頭看他,很少從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