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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裡的人雖然發現不了,可鬼也沒有攔著窮苦人上山砍柴吧。只要能進山,稍微留心一點,鬼的炮兵陣地隱蔽的再好,也會露出蛛絲馬跡,因為鬼在明處,而我軍在暗處。他們能防的了一時,卻防不了幾個月。”
魏拯民想起來還真的有些道理,不過他也說不上來,這代表了什麼?只能應聲道:“老張,你看出了什麼?”
“你說,鬼想不想消滅我們?”張吉海突然錯開話題,問了一個似乎不相干的問題。
這回魏拯民可不用多想,立刻說:“想,做夢都想。用曾總的話來說,我們是插入鬼心臟的一把尖刀,只要鬼稍微放鬆一些jǐng惕,這把刀就能要了鬼的命。”
“一旦鬼發現南滿縱隊要發動攻擊,你說,鬼會放過我們嗎?”張吉海說。
魏拯民問:“老張,你是否看出點什麼了?”
“臨江我們不能打了,至少現在不能打。”沒等張吉海把話說完,通訊兵卻回來了。帶來了一個讓魏拯民頗為意外的訊息。
“據點的鬼根本就沒有追出來,dú lì營請示是否發起全力攻擊,將據點拿下來。”
張吉海站起來,在原地踱步而行。過來十幾秒的樣,說:“縣大隊打不下據點,加上dú lì營也不行。據點肯定有秘密,一個我們都不知道的秘密。”
“你去把縣大隊的同志帶來。”張吉海思緒中就像是靈光一閃,種種感覺讓他心中有種說不出的難受來。
而偵察連也沒有一點一滴的情報傳來,說明鬼的炮兵陣地還沒有找到。
或許有兩個可能:第一,鬼炮兵陣地不存在,請報上出了問題;另外一個可能。鬼的炮兵陣地放在城內的鬼兵營,除非戰鬥,絕對不會拆除偽裝。
但是兩種猜測聽起來都非常牽強。先說第一種可能,不管臨江的鬼步兵有多少。假如沒有炮兵,那麼一旦發生戰鬥,雙方投入的兵力都不會多,因為戰場狹長,兵多了展不開。又容易被截斷聯絡。這也是張吉海只帶著一個團在臨江北側的原因之一,三個團一起進攻臨江,部隊會太密集,而傷亡大增。第二種可能就不現實了。因為兵家大忌,一旦鬼將炮兵放在城內。只要戰鬥發起,佔據城外有利地形的部隊。就能在高處架設火炮,就能將鬼的炮兵給一鍋端了。
鬼不會幹這麼傻的事,那麼臨江城內駐守的鬼肯定將炮兵轉移了,或者說是隱藏了。
很開,偷襲鬼據點的縣大隊大隊長,年紀不大,身材也算是短小jīng乾的一類,跟著通訊員一路小跑著來到了張吉海的面前。
帶著正規部隊的軍帽,身上卻穿著當地非常常見的羊皮袍。
雖說天氣還很冷,可是腦門上已經見汗了。
“司令員,縣大隊的同志帶來了。”將人帶到的通訊員轉身離開。
“這位同志就是金川縣委下dú lì大隊大隊長,白根申。這是南滿縱隊司令員,張吉海。”
“張司令好,去年底,要不是您帶著部隊打下鬼在石人的糧倉,把糧食分給老百姓,我們縣的老百姓就要餓死幾千人。小鬼這幾天徵糧是在太狠了,連口糧也不留給我們了。”
張吉海回憶起當初,老百姓衣不附體,家裡的鍋灶裡冷清清的摸樣,心裡頭就泛酸,不過這也是部隊在金川等地能夠立足的根本。他詢問了一下金川老百姓的近況,隨即就問到了鬼據點的一些情況。
白根申想了想,說:“那個據點的鬼很奇怪,我們縣大隊的人把七個鬼困在據點之外,還有偽軍,有那麼二三十人。這點人想要脫離他們縣大隊的包圍是不可能的,而據點距離我們伏擊的距離並不遠,只有不到二里地,可奇怪的是,鬼只是放炮,卻沒有派出一個鬼出據點。”
“你是說,鬼見死不救?”魏拯民覺著這事鮮,幾乎是聞所未聞。
白根申點頭認同道:“有那麼點意思,不過鬼的小鋼炮打的準,就是往我們戰士的人堆裡扎。後讓包圍圈鬆動了,讓這波小鬼給逃走了。”
“你是說炮兵的炮打的很準?”
“沒錯,炮彈的威力也比我們以前遇到的大很多,但我確定是迫擊炮,並不是野炮和山炮。這幫小鬼也夠賊的,打了十幾炮,都是落在我們的人周圍,鬼連毛都沒有傷到,可我們的陣地和鬼也僅僅距離不到百米。可好在二鬼一樣孬,我還帶來了一個活口。去把我們俘虜的那個二鬼排長帶來。”
落點jīng準,反應迅速,兵種協同進攻。符合了這些條件的,在rì軍中也不算是弱旅了,要是這樣的部隊竟然只能當守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