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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計是想要知道遠東的事。”皮靴走在鬆軟的地毯上,悄然無聲的走上樓梯,在迴廊邊上,一個蘇軍jǐng衛攔住了曾一陽,在執勤官的解釋下,讓通行。
走進房間的時候,華西列夫斯基已經站了起來,迎面走了上來。
簡單的禮節之後,侍從將一杯香甜的nǎi茶放在曾一陽的面前,而在華西列夫斯基面前也有同樣的一杯茶水,不過只是不冒熱氣罷了。曾一陽頷首微笑了一下,等侍從走出了房間,將房門掩上之後,曾一陽這打量起眼前的這個軍人,很胖,和魁梧搭邊,卻看上去有些臃腫,眼神看似平靜,卻很犀利。
“將軍,恕我冒昧一句,您這是?”
曾一陽率先打破了僵局,他並不相信蘇rì之間的和睦能夠長久。那是因為蘇聯被德國拖住了手腳。假如沒有德國這個對手,蘇聯甚至已經出兵遠東,當然目標可能有兩個,一個和國民zhèng fǔ合作,打垮rì軍,目的就是東太平洋的霸權;另外一個就是侵略中國,和rì本瓜分戰爭果實。
而且中蘇兩國本來就存在著領土上爭端,這是不爭的事實。
華西列夫斯基努力將身體往前傾了一下,估計是坐的久了,動作有些僵硬:“在遠東方面軍的全力支援下,東北**抗rì形勢已經穩固,我希望在對rì戰略上您能夠發揮大的作用。”
華西列夫斯基是個西方人,他的腦裡完全沒有東方的那種委婉和客套,一開始就把自己的作用和主導地位架在了表面,按理說,這種談話將很難為繼。
除非一方佔據主導地位,直接用命令的口吻下達他的意圖。
如果雙方勢均力敵,那麼談話在一開始就埋下的破裂的影。
其實華西列夫斯基還是在內心深處很佩服曾一陽的軍事能,當初就是憑藉手上的一萬多jīng銳部隊,竟然在擁有三十萬大軍的關東軍腹地打出了一片天下,用不到兩年的時間,打出了一片屬於自己的天下來,並與關東軍勢均力敵的在滿洲三百多萬平方公里的土地上相持。
但他還是一個蘇聯統帥層的重要人物。在他的眼裡,**在建立之初的附屬xìng是不容改變的。熟不知,此時的國際形勢已經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中國的崛起跡象雖說還不明顯。但將一個讓蘇聯也非常頭痛的工業帝國拖住三年,足見這個國家擁有的潛力是驚人的。
“我們的合作從朱可夫將軍將繳獲的rì軍武器贈送給我東北抗rìzhèng fǔ就已經開始了,在我看來,這種合作是互利的,是開誠佈公的,是一種朋友之間的互相幫助,而不是僱主和夥計之間的報酬,相信將軍也會明白我話中的意思。”曾一陽當仁不讓的反駁。手指從茶碟上的銀sè湯勺上挪開,威嚴而坐。
曾一陽閉口不談遠東方面軍在物資上的資助,轉而將話題引入蘇軍高層之中。
朱可夫是斯大林在諾門坎親自點的將,是蘇聯軍事委員會中耀眼的一顆政治星。
朱可夫允許的事。在當時的環境下,很多都是斯大林直接授意的,華西列夫斯基顯然弄錯了其中的物件,認為曾一陽是個好說話的人,對遠東方面軍有著無法脫離的依賴。
僅僅一次交鋒。華西列夫斯基的額頭就隱隱有些汗珠,天氣不算熱,尤其是在莫斯科的晚上,用涼爽兩個字來形容也頗為勉強。
但華西列夫斯基卻深深地感受到了曾一陽給他帶來的壓力。這種壓力是無形的,但對於經歷過大清洗的蘇聯將軍們來說。無疑是1月西伯利亞的寒流一般,冰寒刺入骨髓。斯大林的鐵血在那一刻。變得猙獰而又恐怖,任何一個影shè偉大領袖的人都將受到懲罰,死去,僅僅還是開始,不僅會死去,還會屈辱的死去。
“親愛的曾將軍,可能你誤解了我的意思。”華西列夫斯基哆嗦的從口袋中掏出手絹,將額頭涔涔汗水抹去,言語上親近了不少。在俄語中,您有時候是表示尊敬,但多的是表示距離感。而你卻是非常親近的朋友之間的稱呼。
曾一陽莞爾一笑,他的本意不是去嚇唬將來的蘇聯元帥,不過是闡述一個平等互利的外交策略。
沒想到堂堂紅軍副總參謀長卻被他嚇破了膽,可見斯大林的絕對權威在蘇聯國內已經瘋狂到了什麼地步。
曾一陽不想恥笑華西列夫斯基的膽小,因為他也明白了,為什麼華西列夫斯基一定要堅持在這間房間內談話,答案只有一個,這間房間被監聽了,而華西列夫斯基知情,所以他根本就不敢將話題往斯大林的身上引,不然後死的肯定是他。
他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