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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人手,倒也使得丁一少了些顧慮,這與王振硬分調個總旗過來是完全不同的兩回事。
王振看著丁一的表態,臉sè才算稍緩和了一些:“你要去跟商輅詩文唱和也好,你要跟李賢交換蘭譜也好,為叔不阻你;便是你在外人面前說是為叔要逼你悔婚也罷,這等事你儘管去做,為叔也可以幫你擔著。但只一條你得聽叔父的,便是自身安危,切切不能再如此兒戲!記著了麼?”
丁一聽得後背生寒,他在李賢府裡所說的話,看來也傳到了王振的耳中,雖然丁一對此並無意外,卻也想不到會這麼快就被王振知道,不過他卻也不慌,扯這謊話的時候他就預備著總會被王振知道的一天:“世叔,我原想搭上于謙的線,可惜終歸沒弄成。”
王振聽著笑了起來,拍著丁一的肩膀說道:“好孩子,好孩子,彆著急慢慢來,唉,總算有個懂事的後輩啊!”王振不知道再過半年就是斃命之期,所以對於丁一滲入士林頗為讚賞。
要瓦解對手,最好的方法就是潛入對手之中,瞭解對方的脈絡,才能做出一針見血。
所以丁一敢這麼做,一點也不怕王振有什麼想法,王振如果連這關節也想不通的話,三楊內閣時期,他早就該被玩死了。相反三楊內閣沒能奈何王振,反倒要請到太后出來才能鎮住他,可見在權謀上王振絕對不簡單。
王振沒有更多的逗留,不過留下了一個圓帽、皂靴、褐衫的東廠管事,姓錢,準備陪著丁一去衛所挑選人手,其實這年頭東廠的役長與番子對於普通衛所來說已是極恐怖的存在了,單單挑選五十個衛所軍戶,根本不用管事這種級別的人馬出手,派個戴尖帽穿白皮靴的役長也就是俗稱白靴校尉已然有餘。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