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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朱厚照撓撓頭,為難地道:“師父,你教我背了論語,可是這論語裡到底是什麼意思,我卻是一點也不知道,那教我識字的書吏也是語焉不詳。”
難得朱厚照居然有如此濃厚的求知**,柳乘風很是欣慰地點點頭,可是剎那之間,柳乘風似乎捕捉到了什麼,不禁沉思起來。
讀書讀書如今天下昇平,讀書人不知有幾千幾萬,平時都是藉著夫子傳授課業,可是這時候的夫子,柳乘風卻是知道的,不是說水平不夠,而是過於古板,像朱厚照這樣的人學起來吃力得很。
倒不如
柳乘風和國子監裡的監生、博士們關係還不錯,要是將他們的文章都登出來,再弄一些淺顯些的經義、八股釋義會怎麼樣?
想到這個,柳乘風立即來了興致,這是一個極大的商機,靠著國子監,讓監生和博士寫一些文章,必然會引來無數讀書人的趨之若鶩,這就像朝廷的邸報一樣,當官的非看不可。那麼自己難道不能弄一個讀書人的邸報出來?
要辦成這事,重點還是在國子監上,作為最高學府,能在裡頭授課講學的博士都是當代大儒,能在裡頭讀書的也都是各地的才子,若是他們能提供文章,這事情就好辦多了。一定能讓不少讀書人趨之若鶩。
“師父師父你在想什麼?”
柳乘風回過神來,這才意識到自己失神了,不禁道:“師父在想做些小生意。”
“生意”朱厚照道:“我也要做,我也要做。只是不知道師父要做什麼生意?”朱厚照畢竟是少年心姓,對任何新鮮事物都帶著強烈的好奇心,再加上他對柳乘風有一種盲目的崇敬,但凡是柳乘風想做的事,他都覺得很是了不起。
柳乘風不禁啞然失笑,自己和這小子說這個做什麼?只是剛剛打了這小子一頓,現在又見他興致勃勃,不好冷了他的心,柳乘風道:“為師要做的是讀書人的生意,讓讀書人乖乖把銀子送進我的口袋裡。不過要做這筆生意卻要慢慢地來,成本也是不小”柳乘風見朱厚照聽得認真,居然鬼使神差地將自己的計劃說出來。
柳乘成想做的就是這第一個吃螃蟹的人,不過話又說回來,要吃這第一個螃蟹卻也不容易,沒有大筆的銀子是想都別想的,一方面要讓國子監的博士、監生做文章,就少不了潤筆費,這讀書人的邸報要在讀書人中產生影響,還要讓一些名士、大儒來捧場,柳乘風是想好了,自己的恩師王鰲是鐵定被坑定了的,不過單一個王鰲還不夠,還得有更多有影響的人,如此才能一炮打響。
除此之外,既是邸報,就要僱傭排版、印刷的工人,要做成這件事也不容易,畢竟這年頭印刷不像後世那樣輕易,這印刷的工人一定要技藝精湛才成,而且大量的印刷工具也都價值不菲。真要辦下來,沒有四五千兩銀子也別想做成。
“師父,賣字也能賺錢?”朱厚照雖然聽得似懂非懂,對柳乘風有一種盲目的信任,卻還是有些半信半疑。
柳乘風道:“怎麼不能?讀書人的錢最好騙不,最好賺的。”
“可是師父你也是讀書人,為什麼每天總是琢磨著賺別人的錢?”朱厚照眨著清澈的眼睛好奇地問。
柳乘風惱羞成怒了,什麼叫琢磨著賺別人的錢?這叫經濟頭腦好不好!他深吸口氣,心裡說:要冷靜,要冷靜。最後長吐一口氣,道:“反正這事和你沒關係,為師和你說這麼多做什麼?”
朱厚照笑呵呵地道:“師父,我也要和你一起做生意。”
“嗯?你也要參股?”柳乘風來了點精神,這筆生意投入不小,風險還是有的,若是有人與自己承擔風險,倒是不錯的主意。況且他這弟子錦衣玉食、僕從如雲,想必身家不小,把他拉入夥來,倒是可以承擔風險。
柳乘風決定激一激他,露出一副對朱厚照不屑於顧的樣子,道:“就你?你可知道,為師是做大事業的人,要投進去的銀子跟流水似的,就算要參股,沒有一千兩銀子也是不成的。”
朱厚照果然激動了,他要做的就是大事業,聽了柳乘風的話,額頭上的青筋都要爆出來了,攥著拳頭道:“一千兩銀子而已,我出兩千兩,師父,我們一起做大事業。”
柳乘風對朱厚照不禁刮目相看,兩千兩白銀對大多數豪門來說也不是說拿就能拿得出,柳乘風之所以敢孤注一擲,那也是在能挪用百戶所庫銀的前提之下,可是朱厚照卻是想都不想便許諾出兩千兩銀子,這徒弟的身家該有多少?
“好,做大事業”柳乘風故意將大事業三個字說得很重。
三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