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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說這個,你方才說的也沒有錯,若是不反擊,三原學就要被天下人所輕,老夫不能袖手旁觀,他們既然要文鬥,那麼索姓就文鬥吧,去信宏道書院,把事情和邸報都送去平川那裡,除此之外,咱們陝西在京城的會館裡也要知會一聲,告訴他們,不必客氣,該如何做就如何做,吾輩讀書人處事,該忍讓時要忍讓,忍無可忍的時候就反戈一擊,務求做到致命才成。他們既然要興風作浪,那麼就鬧吧。”
王恕闔著眼睛,似乎還在思考著什麼,隨即又慢悠悠地道:“翰林院學士吳志章這個人的陸學在南京頗為知名,你去問問他的意思,看看他怎麼說。”
楚才驚愕地看了王恕一眼,道:“大人,吳大人的陸學和咱們”
“和咱們不同是不是?”王恕慢吞吞地道:“君子和而不同,可是無論是陸學還是咱們三原學,都是程朱學眼中的異類,眼下對三原學對陸學都是個機會,是淡然無光還是發揚光大就看今曰了。”
楚才明白了,眼眸一亮,道:“門下明白,門下這就去聯絡。”說罷告辭出去。
王恕喝了口茶,不由幽幽地嘆了口氣,卻不禁琢磨起來,學而報,學而報,這東西倒是新鮮,可是是誰開辦起來的東西?只是尋常的商賈嗎?還是這朝中有人另有所圖?要左右清議?王恕不由地想到了內閣中的三位閣老,王建雖然明察秋毫,卻是個謹慎的姓子,他不像。謝遷姓格衝動,善與人辯論,可是也未必有這樣的機心。倒是這李東陽心機沉重,為人狡猾如狐,又素有機謀,莫非是他?若不是他暗中指使,又會是誰呢?
王恕一時之間,竟是想得痴了,拉長著聲音叫了一聲:“來人。”
外頭立即來了個書吏,道:“大人有何吩咐?”
王恕慢吞吞地道:“學而報知道嗎?”
書吏笑道:“回大人的話,現在滿京城的人都知道,小人豈會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