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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他的寵愛,太子和他打架也就是了,大不了到時候說一句小兒無狀,現在突然冒出一個愣頭青,力氣明顯比朱宸濠大的多,對朱宸濠一陣毆打,瞧這架勢,下手都不留情,若是自己再不站出來,只怕這條小命都要交代在這裡。
寧王衝到柳乘風身邊,柳乘風卻是威風凜凜,大叫一聲:“老賊,休想傷太子。”
人家明明是來攔人的,柳乘風卻是無恥的大叫,讓人誤以為連寧王都要動手,明明寧王是衝著柳乘風去,柳乘風卻說他要傷太子,接著,柳乘風很忠肝赤膽的一拳甩過去,毫不客氣的一拳搗了寧王的臉頰,寧王是個大腹便便的老者,哪裡捱得住這麼重的一擊,拳頭啪的打在他的臉上,便有幾顆牙伴隨著血噴出來,整個人立即倒地,哎喲喲叫個不停。
另一邊,朱宸濠已經被打倒,朱厚照已經騎上去,左右開弓,凶神惡煞的一巴掌一巴掌的甩過去,打的朱宸濠哇哇亂叫。柳乘風卻是在一旁,大叫一聲:“太子,夠了,得饒人處且饒人,孔聖人說過”
孔聖人說過的時候,柳乘風也不客氣,趁著所有人沒有留神的功夫,狠狠朝朱宸濠的腰踹一腳,接著大義凜然的道:“孔聖人說:武力是不能解決問題的!”
這一幕,真是教人大開眼界,朱宸濠的慘叫刺入所有人的耳膜,文武百官這一下真是震驚了,連話都說不出來,更何況這個時候,他們就是想說話,也不知該說什麼好,你若是去攔,就是得罪太子,得罪儲君,你若是拍手叫好,人家會說你沒有德行,因此,這偌大的殿堂裡,上百個文武官員,都是出奇一致的保持著沉默,如木樁子一樣愣在原地。
不過柳乘風的表現,卻也讓所有人大跌眼鏡,這傢伙,打人就已經夠驚世駭俗了,居然連孔夫子都搬了出來,再者說,聖人說過武力不能解決問題這句話嗎?
至於各家藩王、世子,卻都是抱著一副冷眼旁觀的態度,大家雖然都是親戚,可是也只是親戚而已,平時天各一方,誰和誰都沒有什麼交情,這時候出去勸說,不管是偏幫誰都是得罪人的事,還是隔岸觀火的好。
外頭的大漢將軍們朝裡頭探頭探腦,可是誰也不敢進殿,小太監嚇得腿都軟了,牙關打顫。
而朱佑樘,此刻已不知該是什麼心情了,起先的時候,朱厚照被朱宸濠打倒,他勃然大怒,氣的說不出話來,後來柳乘風加入戰團,他這心剛剛放下,看到那寧王父子倒黴,也生出幾絲快慰之心。可是隨後,他感覺到不妥了,痛快歸痛快,可是胡鬧卻是不許的。
“這個柳乘風也當真胡鬧,這件事要是傳出去,還不知要被多少人嘲笑,哼”
朱佑樘對柳乘風的心情,既有幾分感激和期許,另一方面,卻又覺得他過於放肆,非但沒有將問題化解,反而弄的更加複雜。
他定住了神,隨即猛拍御案,大喝一聲:“夠了!”
這一句話中氣十足,餘音繞樑,柳乘風和朱厚照的動作才遲緩下來。
朱厚照打了朱宸濠最後一個巴掌,隨即不屑的朝他面門上吐了口吐沫,道:“再有下次,剝了你的皮。”
柳乘風很冷靜的道:“算了,隨便打了一頓也就是了,何必要咄咄逼人。”
地上,只留下寧王父子唧唧哼哼,口裡也不知在說些什麼。
丹殿上的朱佑樘,已是長身而起,拂袖道:“你們太放肆了,你們將這兒當作了菜市口,任由你們放肆嗎?來人,把寧王父子抬去治傷,退朝!”
他二話不說,已是拂袖而去。
他這火氣,也不知是對太子和柳乘風所發,還是對寧王父子所發。拋下了一句話,已是拂袖而去。
大家見皇上鬧了一通脾氣,走了,這時候才回過神來,誰也不知該怎麼辦才好。
倒是一些精明的,面上卻露出瞭然之色,那李東陽心裡笑:“陛下果然高明,先是一句不知向誰發的呵斥,隨即旋身就走,將自己置身事外,這寧王父子吃了虧,外頭人看來,都以為陛下是呵斥太子和柳乘風,而這一走,等於是將自己撇了個乾淨,大不了,這件事只能說太子年少,就此了事,誰又能說什麼?反而繼續留在這裡,若是處置寧王父子,到時候大家肯定說陛下袒護放任太子毆打宗室。可要是偏袒寧王父子,只怕陛下又不肯,離開這裡,反而是最好的選擇。”
幾個小太監已是扶著遍體鱗傷的寧王父子出了殿,尋太醫去了。朱厚照則是一副激動又顯得有些害怕的樣子,與柳乘風低聲說了幾句話。柳乘風談笑自若,一副老子打你又如何的表情。
過了一會兒,便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