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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躍躍欲試,纖細白皙的手朝張皇后拱了拱,英武地道:“兒臣聽令。”
張皇后一擺長袖,道:“隨母后擺駕正心殿”她的嘴角浮出冷笑,慢吞吞地道:“本宮倒要看看,誰敢要責罰太子和柳壯士。”
用壯士兩個字來形容柳乘風,只怕很不貼切,至少那叫朵朵的不這樣認為,心裡說,那一曰他在煙花衚衕裡倒是所向披靡,可是他的樣子,哪裡像什麼壯士?瘦胳膊嫩腿的,一副書呆子的模樣還差不多。
想到這裡,朵朵不禁笑了,她笑起來很好看,宛若綻開的牡丹,連這殿中的怒氣也被這春色掩藏了許多。
朵朵一副認真的口吻道:“兒臣聽命,願為母后做先鋒。”
張皇后見她這副模樣,不禁斥道:“好端端的女兒家,學什麼大丈夫!叫你彈琴你心不在焉,這時候卻是唯恐天下不亂了。”
朵朵的笑面上生出一抹紅暈,道:“母后,賊勢浩大,豈可再耽誤軍情?還是速速發兵正心殿宜的好。”
張皇后朝她搖頭,喃喃道:“你皇弟不讓人省心,你也是一樣。”
她心裡惦記著正心殿的情況,便不再做理會,匆匆帶著朵朵一路往正心殿去,外頭的宮人、太監見狀,也不知發生了什麼,只見皇后一副興師問罪的模樣,一個個膽戰心驚,便呼呼啦啦地擁簇在張皇后和朵朵身後,這隊伍一下子壯大起來。
正心殿這邊見到遠處人頭攢動,也是嚇了一跳,站殿的大漢將軍不由握緊了手中的大刀,幾個太監迎過去,把人看仔細了,立即拜倒:“奴婢恭迎皇后娘娘”
其餘人見了,哪裡敢怠慢?這殿外數十個禁衛、宮人、太監三三兩兩地拜倒在道旁,紛紛道:“恭迎鳳駕。”
張皇后不做理會,寒著臉拉著朵朵的手,腳步匆匆地過去,抬腿便邁入殿中,張口便道:“哪個是柳乘風?本宮聽說,咱們大明出了個忠臣,本宮心裡頭呢,倒是好奇得很,倒要來看看這義士到底是一番怎麼的模樣。”
她的這番言語,已是體現出一個女人的精明,剛剛進來便把話說的很清楚了,柳乘風是忠臣是義士,是本宮自己人,陛下要如何,自己看著辦吧。而保住了柳乘風,讓柳乘風不受責罰,那麼自然而然地,太子也就沒有錯了。
這叫圍魏救趙,不過對柳乘風,張皇后雖然素未謀面,終究還是有幾分好感的。
不過等她進了這正心殿,卻發現殿中的人都好奇地看著她,準確的說是,是朱佑樘父子看著她,而柳乘風的眼睛只是在她身上稍作停留,隨即落在那個叫朵朵的少女身上。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柳乘風雖然不是那種吃著碗裡看著鍋裡的人,可是看一看,注目一下,似乎也沒什麼不妥。
只是他的眼睛有點兒過於**裸,從頭看到了胸脯,接著又目光下移,那銳利的眼神似乎撕開了朵朵的長裙,看到了一雙修長晶瑩的美腿。
朵朵被這不懷好意的目光侵犯,輕咬嘴唇,狠狠地瞪了柳乘風一眼。
柳乘風收回目光,又變成了正人君子,心裡說:“這小妮子好凶!”
“原來是梓童來了。”朱佑樘笑呵呵地握著筆,朝張皇后招招手道:“梓童來看看,朕的文章如何?與厚照的文章是不是彰顯得宜?”
梓童,是皇帝對皇后的稱呼,據說是因為漢朝美人衛子夫入宮,歲餘不得見,涕泣請出。武帝則因夜夢“梓樹”而幸衛子夫,從而得子,並立子夫為皇后。從此,皇后便稱作梓童,即梓樹下的美人之意。
張皇后呆了一下,先是看了看朱佑樘,接著目光落在柳乘風的身上,看了柳乘風,一時也難以接受他就是那個保護太子的壯士,這個人,一身飛魚服,面龐清瘦,目光清澈而帶有幾分靈氣,只能用俊秀來形容。
“他就是那個柳壯士?”張皇后心裡狐疑地想,隨即踱步到朱佑樘身前的桌案邊上,這桌案上,一篇墨跡未乾洋洋灑灑上千言的文章剛剛落成。
“陛下這”張皇后的語氣便柔和得多,不過那個朵朵也探出腦袋來看,張皇后似乎覺得朵朵在外人面前的表現過於沒規矩,便輕輕地在她腰上掐了一把。
朵朵立即咬著薄唇一副痛楚的模樣,乖乖地把頭縮回去。
“你先來看看這篇文章就明白了。”朱佑樘呵呵一笑,將此前朱厚照的文章給張皇后看。
張皇后一目十行地看過去,隨即訝然道:“我家厚照長大了。”
朱厚照被誇得有些不好意思,撓撓頭道:“母后,兒臣早已長大了。”
張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