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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武殊途,待遇卻是千差萬別,武人能做的事,文人能做,文人能做的,武人卻只能在邊上乾巴巴地看著吹鬍瞪眼。
有了這個身份,柳乘風想不發達也不成了。
內閣的幾個老頭到底怎麼想的,柳乘風不知道,不過柳乘風在轉瞬之間,大致已經明白皇帝的想法了。皇上已經下了柳乘風隨時進宮練字的許諾,名義上,皇上和柳乘風是師生關係,堂堂正兒八經的天門生卻是個武夫,這怎麼了得?傳出去還不得笑掉別人的大牙?可是賜了御劍,就等於是給予了柳乘風另外一重身份,看上去這似乎是一個很折中很自欺欺人的法,卻也比叫柳乘風辭了錦衣衛的差事跑去考秀要好得多。
“臣領旨謝恩。”在所有人疑惑的目光中,柳乘風坦然了,接了旨意和錦春劍。
柳乘風站起來,笑道:“大人傳遞旨意辛苦,倒不如到內堂去歇一歇,喝口茶再走國柄全文閱讀。”
這禮部官員看了柳乘風一眼,若是尋常的武夫,他一句回絕也就是了,畢竟是朝廷命官,要講風骨,怎麼和一群武夫打交道?否則傳出去,要壞了風骨的。不過柳乘風的身份畢竟不一樣,雖是武官,卻又是詹事府洗馬,是王鰲的門生,如今皇帝又賜了御劍,這裡頭的暗示不言自明,猶豫了一下,官員莞爾一笑,道:“也好,如此就有勞柳百戶了。”
柳乘風連忙迎著這官員進了內堂,而溫正也不是省油的燈,叫來一個家人,低聲耳語幾句,便隨柳乘風一起待客了。
上了茶,互道了姓名,知道這官員姓胡,單名一個凱字,胡凱先是打量柳乘風幾眼,慢吞吞地喝了茶,柳乘風則在邊上陪坐,說了幾句閒話,胡凱似乎有什麼心事,終於還是忍不住問道:“柳百戶,那學而報是你辦的?本官有個不情之請,柳百戶能否將太殿下和上高王的文章給本官看看。”
柳乘風方還是如沐春風,這一下,臉色就變了,給你看?你難道不知道,這篇文章比黃金萬兩還要貴重?憑著這幾篇文章,學而報第一日的銷量,已經突破了二十萬,二十萬是什麼概念?三百文一份的話,那就是六萬兩銀,刨掉各項開銷,一天就淨手五萬多兩白銀,這文章若是透露了出去,往後還怎麼騙錢?
柳乘風眼珠一轉,雙手一攤道:“倒不是柳某人不願意給大人看,哈哈,只是這文章都在宮裡,皇上只肯每日抄錄三百字出去,這是皇上的意思,柳某人也無可奈何。”
反正這胡凱也沒向皇上求證的膽量,柳乘風把這黑鍋往皇帝身上背,倒是一點兒壓力都沒有。
胡凱雖然知道柳乘風或許是在糊弄他,卻也無可奈何,莞爾一笑道:“難怪,難怪”說罷便低頭喝茶了。
坐了一會兒,胡凱要起身告辭,溫正已是拿了一大錠銀來,要往胡凱身上塞,胡凱臉上閃露出一絲尷尬,柳乘風見了,道:“胡大人兩袖清風,給他銀,豈不是辱沒了他?泰山大人,咱們胡大人和那些尋常的死太監不同,怎麼會收咱們家的銀?”
柳乘風這番話,既照顧了胡凱,又顧忌到了溫正的面,溫正就不好意思再塞了,不過還是覺得有些尷尬,柳乘風便呵呵一笑,道:“早就聽說過胡大人喜好古玩,我這兒呢,倒是有一個古玩贗品,不值幾個錢,大人拿去玩吧。”柳乘風二話不說,拿出上次從東廠黑來的一枚瑪瑙指環,送到胡凱手上,道:“以胡大人的眼力,想必能看出這贗品的破綻,今日柳某人就賣個關,請胡大人賞鑑宅男的小說人生無彈窗閱讀。”
是貓兒就沒有不偷腥的,大明朝的工資這麼低,當官的若真的兩袖清風,早就一家老小去討飯了,人家既然來宣旨,拿點賞錢是應該的。不過人家畢竟是禮部的官員,直接拿銀砸多不雅,而且人家也不好意思接,柳乘風索性換個名目,須知這賄賂的文化已是流傳數千年,柳乘風恰恰比溫正多了那麼個幾百年的經驗,不管怎麼說,也比溫正送起禮來委婉,讓人面上好看一些。
胡凱眼眸一亮,欣賞地看了柳乘風一眼,心裡不由想:“這個柳乘風,倒還真不像是武夫,瞧瞧人家的處事手段,此人早晚要發跡的。”便喜笑顏開地接了戒指,道:“柳百戶既然要考一考本官,本官只好應戰了,諸位留步,告辭。”
說罷,胡凱便帶著戒指揚長而去。
送走了胡凱,柳乘風手握著精美的錦春劍細看,這錦春劍既是御賜之物,自然非同凡響,劍鞘和劍柄處都鑲了金玉,雲紋精美。柳乘風輕輕一拉,握住劍柄將劍抽出一寸,那劍鋒嗡嗡作響,宛若龍吟。
劍身是用精鐵打造,做工精湛,劍鋒處寒芒照人,劍的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