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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乘風打定了主意,心裡冷笑道:“想嚇我?我倒要來嚇嚇你。”
“哎喲”柳乘風開始捂著肚子叫痛起來,手指著二小姐道:“你好惡毒。”說罷人已仰倒在地,屏住了呼吸。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二小姐嚇了一跳,二小姐走到柳乘風身邊,用腳撥弄撥弄他的身體,道:“喂,不要裝死,我知道你是故意的,這茶裡沒毒。”
柳乘風依然沒有反應,一動也不動。
二小姐臉上露出疑竇之色,只好蹲下身來,伸出纖手去探柳乘風的鼻息,只感覺柳乘風的鼻翼下一點熱氣都沒有,嚇得臉都白了,喃喃道:“我我並沒有下藥,莫非是端茶的丫頭誤會了我的意思?”
這小姐雖然很是暴力,可是事到臨頭卻是慌了神,正在這時候,柳乘風突然張眸,狠狠地拉住她的手向懷中一送,蹲在一邊的二小姐身子失去了平衡,沒頭沒腦地朝柳乘風的胸膛歪過來,柳乘風環住她的腰身來了個驢打滾,只剎那的功夫,將這二小姐壓在了自己身下。
柳乘風冷笑著,看著身下驚慌失措的二小姐,冷冷地道:“小丫頭,看你還敢不敢欺負人。”
二人一個俯身,一個仰面,鼻尖觸碰在一起,二小姐嚇得差點要暈過去,粉頸都變得嫣紅了,再加之柳乘風為了防止她動彈,胸膛狠狠壓在她軟綿綿的胸脯上,更是令她羞憤難當,她嬌斥道:“我喊人了,快,快放了我,你這賊子,早知道你不是好人。”
柳乘風心裡想,當曰我在街上也是這般說喊人的,你這臭丫頭還不是提著棒子就往我腦袋上敲?一種報復之後的痛快感讓柳乘風愉悅起來,道:“你喊,喊得越大聲越好,把所有人叫來。”
聽柳乘風這麼說,二小姐反而冷靜了,若是府裡的人都衝進來,看到這個樣子,自己還要做人嗎?她立即露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道:“好書生,好秀才,你不要兇巴巴地對著我嘛?快放開我,我這便放你走。”
柳乘風見慣了她時而乖張時而兇惡的樣子,自然不上她的當,道:“不行,我不信你。”
二小姐果然又換了一副兇狠的樣子,道:“再不放開,我一定將你碎屍萬段。”
柳乘風頭低垂下去,嘴唇幾乎要貼到二小姐那晶瑩剔透的臉頰,嚇得二小姐的兇相霎時煙消雲散,立即閉著眼皺著鼻子道:“好,好,我不將你碎屍萬段。”
柳乘風這時候也是騎虎難下,若是放了她,待會兒說不準又要遭殃,可要是不放又不是辦法,雖然身下這團火熱的身軀很是誘人,柳乘風自認自己不是道德君子,卻也不是什麼殲邪小人,見二小姐求饒,只好鬆了幾分勁,把臉與她分開了一些,問她道:“你叫什麼名字?”
二小姐眼眶中奪出淚水,咬著唇道:“溫晨若。”
柳乘風又問:“你為什麼要綁了我來,要將你姐姐嫁給我?”
溫晨若這時也乖了,心知再倔強會讓柳乘風作出更過份的舉動,看向柳乘風的目光既有幾分恨意,也有幾許畏色,現在才知道,這酸秀才也並不是好欺的,楚楚可憐地道:“我姐姐生了怪病,請了方士來看,方士說要尋個夫婿來衝了喜才好。姐姐生姓好讀書,除非尋個知書達理的才般配得上她,可是她生了病,臉也花了,尋常有功名的讀書人,哪個肯和她結親?後來我爹派人四處尋常打探,才發現你最是般配。”
柳乘風無語,果然是封建迷信害死人,也不知是哪個方士胡說八道,否則自己又怎麼會遭遇這麼多稀奇古怪的事。他前世是醫生,醫者父母心,這時候聽到生了怪病,不由呆了一下,想:“小妮子打了我,我也欺負她夠了,倒不如留下來,看看她姐姐的病如何,能治當然要治,不能治,就權當是安慰一下也好。”
溫晨若見他陰晴不定,哭哭啼啼地道:“我的手脖子被你按疼了。”
柳乘風這才收回意識,板著臉道:“我放了你,你不許報復。”
溫晨若小雞啄米地點頭。
柳乘風卻又道:“不成,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你的話不能信,為了以防萬一”柳乘風俯下身去,狠狠地在溫晨若的耳垂下深吮了一口,溫晨若立即叫:“你瘋了,你這潑皮無賴”
嘴唇觸碰到這滑嫩肌膚的時候,鼻尖感受到那少女的體香,柳乘風內心彷彿生出一團火來,不過他很快收了心神,壓制住體內的躁動,抬眼看到溫晨若的耳根下出現隱隱約約的吻痕,才道:“這是證據,若是你敢報仇,我便叫人來圍觀你。你知道我是讀書人,動手動腳,我未必厲害;可是動嘴皮子,你們闔府都不是我的對手,到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