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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鶴齡便將信拋給張靖看,張靖看了一會兒,立即道:“貧道是什麼人,侯爺應當清楚,那柳乘風汙衊貧道是反賊,用心何其毒也,他這般指鹿為馬,殺良冒功,所為的無非是立功心切而已。侯爺”
張鶴齡擺擺手:“你不必再說了,本侯爺自有主張。”
說罷他負手站起來,將那名刺丟在地上,對門子道:“告訴那柳乘風,本侯爺已經歇了,沒功夫見他,讓他從哪兒來滾哪裡去。”
門子應了,飛快去了門房這邊,這侯府外頭,柳乘風站在簷下,身後是密密麻麻的校尉,王司吏和陳泓宇都站在邊上,這陳泓宇方才捱了壽寧侯一巴掌,臉上的掌印至今清晰可見,不過他倒是沒什麼怨言,打他的,可是堂堂壽寧侯,高不可攀的存在,你還能生什麼怨不成?
倒是柳乘風安慰了他幾句,讓陳泓宇的心裡舒服了一些。
至於王司吏,臉色卻是很難看,若說立功心切,王司吏還真有那麼點兒心思,明教的案子,對前程有很大的助益,原以為一切順利,誰知道卻是撞到了這麼一塊鐵板。
柳乘風的臉色平靜,倒是沒什麼說的,在外頭侯了一炷香時間,門子終於回來,這門子也沒給他們好臉色,俗話不是說嗎,宰相門前七品官,壽寧侯雖然不是宰相,可是比宰相更清貴一些,這是弘治朝,弘治朝只有一個皇后,只有兩個國舅,單憑這個,就足夠了。
“侯爺已經入睡,諸位請回!”
門子不屑的看了外頭這些人一眼,隨即一副不耐煩的樣子道。
王司吏不由道:“既是睡了,那麼明曰再來拜謁。”他拉扯著柳乘風,想叫柳乘風回去再從長計議。
門子卻是發出冷笑:“明曰?我家侯爺忙碌的很,哪有功夫見你們,莫說是明曰,便是這輩子也不必來了,快走,快走!”
柳乘風熙和一笑,道:“老兄,這是什麼話,我們是有公事拜訪,怠慢不得,還請老兄進去再稟告一聲,就說”
門子厭惡的瞪了柳乘風一眼,道:“你說稟告就稟告?你是什麼東西,一個狗屁百戶而已,也敢在這兒囉嗦,我家侯爺”
柳乘風的臉色有點兒不好看了,忍住怒火道:“下官自然不敢打擾侯爺歇息,只是現在有反賊進了侯府,為了侯爺安危,下官也要見上侯爺一見,勞煩老兄再報個信,王司吏”柳乘風朝王司吏打了個眼色。
二人接觸的久了,一個微笑,一個眼神都有了默契,王司吏立即明白,笑呵呵的從袖子裡掏出一塊碎銀,往那門子手裡塞過去。
錦衣衛做到這份上,也算是卑躬屈膝了,不過柳乘風現在最緊要的是拿住那天玄子,此時也顧不得什麼,誰知這門子銀子到手,卻是往懷裡一塞,隨即又是冷笑:“你們拿銀子給我,卻是想賄賂於我嗎?嘿嘿這銀子,大爺收下了,不過叫大爺去稟告,卻是休想,你們也不想想,這兒是什麼地方,侯爺也是你們能見就見的?快走,快走!”
柳乘風愣住了。
原以為這時代大家久受忠義禮信的薰陶,怎麼著也該有點廉恥,可是怎麼自己,盡都碰到這種沒有廉恥的人。
柳乘風眼睛眯起來,臉色已經有些冷了,淡淡的道:“銀子還我”
門子嗓門大,怒道:“誰拿了你的銀子,你可莫要”
他話說到一半,柳乘風便如獵豹一樣,攥起拳頭朝他的面門砸過去,這門子反應也快,媽呀一聲,頭一偏躲過去,隨即發出殺豬的大喊:“錦衣衛打人了,錦衣衛要破門而入了,侯府重地,也是你們說進就進的,來人,快來人”
柳乘風這一下子怒火騰地冒了出來,手指著這門子,大喝一聲:“這廝敢躲我的錢財,只怕與反賊有關係,來人,拿下!”
校尉們早已積攢了一肚子火氣,只是這裡是什麼地方,他們卻也知道,一時面面相覷。
倒是那陳泓宇這時血氣也沸騰起來,方才那一巴掌,他可記憶猶新,現在既然百戶百戶大人發話,他二話不說,搶不上去,一腳將這門子踹倒,校尉們見總旗大人先動了手,便呼啦啦的擁上前,圍著這門子拳打腳踢。
連柳乘風也排眾而去,狠狠的在這門子身上踹了幾腳,道:“光天化深更半夜你也敢搶我的錢,你是什麼東西,不過是壽寧侯的看門狗而已,竟也敢在本官面前放肆。來人,綁起來,拿回去,和那些反賊關押在一起。”
門子一聲叫喊,早已引人注意,再加上毆打和慘呼聲,就更將整個侯府驚動起來,許多侯府的下人,這時候都各自拿著棍棒衝出來,見這門房附近擁簇的是穿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