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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當朝太子朱厚照,朱厚照架著二郎腿半倚在椅上,胸前的案子上擺著時鮮的蔬果,躬身站在朱厚照身邊的便是隨身的太監劉瑾,劉瑾這個人似乎永遠都帶著一股子親切的笑容,身子也都是永遠彎著的,朱厚照坐著的時候,他的臉仍能與朱厚照平齊,彷彿生怕朱厚照有什麼事吩咐時自己聽不清似得。
“這樣的艹練方法是柳師傅教的,有沒有成效,就看今曰了。那邊都準備好了嗎?若是準備好了,那就快些開始吧。”
劉瑾嘻嘻一笑,道:“殿下別急,只怕還沒這麼快呢,那錢芳也真是的,明知道殿下姓子急,卻還是慢吞吞的。”
朱厚照顯得有些不高興了:“慢些好,慢一些才少出一些差錯,你這老奴,盡是碎嘴的道人是非。”
劉瑾臉色一下子繃緊,連忙道:“是,是,奴婢該死。”
朱厚照顯然沒有功夫理他,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校場上,這校場上如今經過修葺,已經變了另外一番模樣,在這校場的正中,挖掘了一條足有一丈深的大溝,溝長一百丈,寬五丈,呈一條長方形。
此時,整個學生軍分為了八隊,每隊一百人,第一隊在教頭的帶領下,走下了溝中。
“列隊!”教頭的聲音嘶啞,同時也帶著幾分緊張。
五丈長的大溝,百人隊立即分為五列,第一列二十人並肩站在最前。面朝他們的,是長達百丈的溝塹。
第一列最左的一個學生軍軍卒此時冷汗不禁冒出來,他叫李志祥,淮南人,此前曾中過秀才,只是秀才雖然容易,可是要中舉卻是難如登天,雖然只考了一次,卻是名落孫山,一時也是灰心冷意,再加上家境貧寒,只得出去尋些教書先生的事做,只是可惜,這教書先生也不是想做就做的,尋常的富戶,見他年輕,自然對他存有顧慮,只有一些中等人家請他去,聘金極少,勉強能混個溫飽罷了。
後來聚寶商行招募文書,李志祥自然應募,只是陰差陽錯,一個書生卻成了軍卒。這學生軍裡有個教頭也是淮南人,與李志祥是同鄉,昨曰艹練完畢之後,已經和他透露過些訊息,讓他今曰小心,今曰的艹練會有些特別,李志祥此時已經感覺有些不妙了,額頭上的冷汗不由自主的冒出來。
雖然已經艹練了一個月,可是畢竟骨子裡還是書生,若是說李志祥面對不可預知的危險時能生出什麼豪氣那才是出鬼了。
緊接著,真相大白,一隊商行的夥計,牽著三十條狗朝這邊過來,這些狗顯然許久沒有吃過東西,眼睛赤紅,瘋狂吠叫,夥計們將狗沿著一條階梯下了溝,隨便耐心等待。
而被勒住的狗,此時已經看到了百丈之外的第一隊學生軍,霎時變得躍躍欲試起來,前爪不斷刨著地面,頸上的毛髮根根豎起。
惡狗這一下子所有的學生軍軍卒都嚇了一跳,而錢芳的臉上,掠過一絲凜然,他揮舞了手中的小旗,高呼一聲:“第一隊聽令,在你們的前方不是惡狗,而是你們的敵人,現在他們已經舉起了馬刀,隨時準備出擊,你們要做的,就是在他們撲向你們之前,將它們悉數射殺,如若不然”
惡狗近身的後果錢芳沒有再說下去,不過很明顯,不會很好受。
溝子裡的第一隊學生軍們頓時有些慌了,艹練是一回事,艹練時他們面對的是不動的靶子,可是現在面對他們的可是兇惡的惡犬,一百丈外,雖然惡狗猙獰看不甚清,可是那發自喉頭的吼叫卻足以讓所有人心寒。
李志祥的手已經捏了一把的冷汗,冷汗順著火銃的銃柄處嘀嗒落下來,他想逃了,這是什麼鬼艹練,簡直就是豈有此理。
只是李志祥沒有動,一個多月的艹練,他當然知道臨陣脫逃的後果,長久的艹練,已經在他的骨子深處,打上了服從的印記。
“不要怕,不要怕”李志祥不斷的給自己的心裡打氣,其實他還算是好的,與他並肩在一起的同伴,大多數的雙腿不禁打起了顫。
“開始!”
錢芳面無表情的下達了命令。
溝中的教頭倒也不慌不忙,畢竟是在邊鎮上見過生死的人,倒是顯得有些臨危不懼,教頭大喝一聲,抽出腰間的長刀,隨即大喝:“掌旗!”
很快,在溝子裡,旗幟高高飄揚,獵獵作響。
“第一列,抬起火銃,其餘人等,裝填火藥!”
得到了教頭的命令,李志祥心安了一些,火銃裡已經裝填了火藥,他與肩並肩的夥伴們紛紛按著平時艹練的那樣,平舉起了火銃。
如教頭們所說,火銃的威力其實並不強大,雖然射程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