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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絕對不是開玩笑的,柳乘風說要王箏的腦袋,王箏一點都不認為這是玩笑話,王箏連忙點頭道:“侯爺放心,下官一定仔細小心,絕不會出任何差錯。”
柳乘風頜首點頭道:“還有一樣,就是侯府和道路的修築,也得你好好看著,有什麼事去信到京師尋我。”
王箏點點頭道:“大人請放心。”
柳乘風眯著眼,隨即道:“還有一樣,廉州府將來肯定會繁榮起來,進京之後,本侯會向皇上擬準一些商務,你這知府若是治理得好,將來自有人保舉你,好好做吧。”
安撫了王箏幾句,王韜那邊便來提醒,說是行囊已經收拾好了,可以隨時出發。
柳乘風不是個拖泥帶水的人,立即啟程,到了十里長亭那邊,廉州上下的官員都來相送,而柳乘風帶著一行隨行之人朝那桂林緩緩過去。
轉道桂林,是柳乘風的主意,本來從廉州到京師,繞道桂林反而遠了一些,不過柳乘風既然選擇往這裡走,倒是誰也沒有異議,畢竟這傢伙就這脾氣,誰也吃不准他。
第二百九十章:聖旨拿人
桂林這邊早就收到了訊息,說是那個柳乘風回京會在這裡歇腳,巡撫陳鐮卻是覺得很是奇怪。
對柳乘風這個人,陳鐮有點兒看不透,按理說,柳乘風應當是個很有心機的傢伙才對,從他對付靖江王的手段,可謂步步為營,滴水不漏,可是偏偏在對安南的事上,柳乘風明擺著過於衝動。
身在官場,有一個道理不得不明白,不能做的事萬萬不能做,能做的事也要儘量少做,非要做的事,不到迫不得已也萬萬不能去做。其實說穿了,就是做的事越少,錯的就越少,這是中庸之道,畢竟事情做得越多,錯誤就越多,被人抓住的把柄也就越多。
這一次安南之戰也幸好是勝了,一旦失敗,可不是好玩的。
偏偏柳乘風這傢伙義無反顧地發兵,連招呼都沒有打一聲,把陳鐮嚇了個半死。
所以對柳乘風,陳鐮看不透,他已打定了主意,對這個傢伙還是少打交道的好,別看他現在風光得意,誰知道哪一天又犯了什麼渾,惹下什麼禍事。
陳鐮不願和柳乘風打交道,可是偏偏柳乘風卻是來了,誰都知道,從廉州去京師,無論是水路、陸路,都不必途徑桂林,現在繞道過來,擺明了是有事來的。
接到了奏報,陳鐮沉吟片刻,還是決定好好地迎接一下,畢竟這個傢伙聖眷在身,陳鐮身為巡撫,雖不必求到柳乘風的頭上,更不必巴結他,不過也不能得罪了這個小子,別人或許不知道,至少陳鐮知道,這個傢伙的份量不低。
柳乘風抵達桂林的時候已到了正午,此時烈曰當空,桂林府格外的炎熱,在這官道上,兩邊都是鬱鬱蔥蔥的樹林,好在沿途的商賈不少,倒也不顯得荒涼,而桂林府的大小官員都出來迎接,倒也讓人不由猜測起來,什麼人需要桂林府這麼多人出來相迎?這倒是奇了。
其實許多人都不想來,只是陳鐮願意做這個表率,連巡撫大人都來了,你還能無動於衷?
遠遠的,柳乘風的隊伍已經出現在地平線上,其實早在一盞茶之前,就有快馬到了這十里長亭,通報了一番,所有長亭裡的大小官員都打起了精神,唯獨陳鐮帶著幾個官員在驛站裡喝茶。
巡撫大人迎接廉州侯已經給足了面子,讓他親自出來迎接那是絕對不可能的,太掉價了,因此到了這兒之後,便在驛站中喝茶歇息。
柳乘風抵達之後,桂林巡撫親自去接,隨即引著柳乘風直接到了驛站,柳乘風顯得一副風塵僕僕的樣子,臉上帶著些許疲憊,不過那一雙眼睛卻帶著一股攝人的銳氣。
柳乘風按這劍快步進去,腰間別著的是欽賜御劍,攜帶武器與人會面,倒也不會讓人覺得失了禮數。柳乘風一露面,陳鐮才從椅上站起來,笑吟吟地對柳乘風道:“廉州侯,有失遠迎,恕罪。”
原以為柳乘風這時候會皮笑肉不笑地和他寒暄客套一番,陳鐮甚至早已想好了該繼續客套下去的虛詞。誰知道柳乘風的臉拉了下來,瞥了陳鐮一眼,隨即按著劍,在這廳中踱了幾步,眼睛不時朝這廳中的幾個廣西重要人物逡巡,隨即正色道:“哪位是巡撫陳鐮?”
雖說柳乘風和陳鐮二位素未謀面,可是二人畢竟算是聞名已久,而且陳鐮身上穿著的是大紅官府,明顯是朝廷三品的大員,在這廳中,其他官員都眾星捧月似得圍著他,只要是人,都瞧的出陳鐮就是巡撫。
可是柳乘風這樣不客氣地相問,陳鐮那帶著幾分笑容的臉頓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