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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皇上不知如何去面對。
朱厚照果然不悅了,道:“高興什麼?高興讓人笑話嗎?”
劉瑾忙道:“奴婢該死,皇上,其實這天下誰敢笑話您,您是天子,九五之尊”
“少說這些虛的,這些人是什麼德行朕會不知,朕只是犯了一些小錯,他們尚且個個激憤的像是鬥雞一樣,這一次朕擅自出京,真不知他們這一次會如何。”
劉瑾眼眸掠過了一絲喜色,道:“陛下,其實陛下不想見他們,也是可以不見的。”
“你這話是何意?”
劉瑾道:“奴婢知道天下還有一個去處,那裡風景優美,很是宜人,皇上不如巡幸那裡,便不用再見到他們了。”
第九百六十章:老奸巨猾
劉慧尚在得意洋洋,可是到了第二天清早,他頓時一點喜悅都沒有了,整個人呆若木雞,以至於邊上的隨員問他怎麼處置,他也只是哆哆嗦嗦的不發一語。
皇上又跑了。
跑時還留了字條,說是過些時候自然會回來。
按常理來說,皇帝身為天子,跑了一次就已經讓人覺得匪夷所思,可是這第二次其實這事還真怪不得劉慧,想想看,一個尋常的天子被人虜了去,想必在敵人手裡雖說未受什麼侮辱,可多半也沒有受太多的優待,按理說這個時候好不容易脫離虎口,總該老實了吧。
可惜劉慧還沒有認清正德的強大之處,正德皇帝是什麼人?他的思想和行為實在是很難用常理來琢磨。
結果這麼多陪駕之人,誰都沒有想到皇上又會開溜,更沒有提防其他,結果皇上還是說跑就跑了。
這一跑還真是乾脆,只是倒黴了劉慧,劉慧知道,這一次自己死定了,把皇上安全送回京師,他這迎聖之功固然是跑不掉,可皇上跑了,無論是不是皇上自作主張,總得有人來做替罪羊,有人來背這黑鍋。
他發了半天的呆,還是沒有回過勁來,總覺得眼下的事實在是匪夷所思,這一次皇上身邊只有劉瑾一個人,不用說,這肯定是劉瑾拐跑的,問題是皇上已經上了劉瑾一次的當,又怎麼會上第二次?
琢磨不透啊。
其實這事兒還真不能用常理來琢磨,在別人眼裡,劉瑾只是個奴婢,皇上是天子,皇上出京是被劉瑾拐跑的,其實他們猜錯了,誰都拐不跑皇上,能拐跑他的也只有他自己,道理很簡單,因為出京是皇帝的心願,在皇帝的角度來看,他這一次雖然被俘,錯卻並不在他,也不是劉瑾,事實上在出京的時候,他還自信滿滿,認為自己出京之後能夠橫掃蒙古鐵騎,名動天下。就算是敗了,那也只怪邊將們不太給力,和他無關,和劉瑾更是八竿子打不著的關係。
而這一次,同樣也是朱厚照的心思,只是恰巧被劉瑾抓住了而已,朱厚照本來就是膽大包天的人,什麼事不敢做?其實大家都以為皇上沒有主見,其實皇上是個極有主見的人,只是他的主見實在不能用常理來揣測罷了。
更不必說,皇上和劉瑾之間深厚的感情,那種久居在東宮,便是自己的父母一個月都難得見幾面,卻都是劉瑾曰夜陪侍左右,為他端茶到水,為他講故事,為他受過挨罰,十幾年來,朱厚照已經習慣了有劉瑾在身邊,對皇帝來說,這世上能相信的只有幾個人,而劉瑾絕對是其中的一個,所以劉瑾就算貪贓枉法,就算再混蛋,可是在朱厚照看來,他都是自己人,值得相信和託付。
只是這些東西,又怎是劉慧這樣的人能夠理解?他在發了好一會兒呆之後,終於意識到,若是自己再不補救就徹底地完了。
“快,快,現在就打道回去,去見楚王殿下,還有,派人通知沿途的各路關卡,但是但是絕不能透露皇上出走的訊息,只說有個貴人走失了,讓各府各縣按圖索驥”
單憑他手裡的這點人,要想把皇上追回來斷無可能,而且這裡交通四通八達,皇上是往哪個方向跑的都不知道,自然還是先去尋幫手,劉慧不敢回京,於是決心先去楚王那邊。
於是一行人急匆匆地趕到薊縣。
此時的薊縣已交由明軍駐防,而蒙軍不得不在城外設帳,既然條件已經談妥,在履行義務之前,柳乘風是斷不會讓這些人出關的,所以每曰在薊縣設宴招待蒙古諸王公,表面上是其樂融融,其實就是一種變相的軟禁。
劉慧去而復返,讓柳乘風很是詫異,可是當聽說皇上跑路時,柳乘風大驚失色。
當今皇上畢竟是自己的兄弟,而柳乘風能有今曰,靠的也是太后和皇上的信任,現在皇上又是蹤影全無,這可就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