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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邊說,一邊俏生生地走到右丞相的跟前,用冷冷的目光看著他,笑容滿面。
赤那一時語塞,苦惱地道:“可是”
“可是你認為我仍然有私心,我不顧自己族人的姓命,不體恤你們?又或者是,我賣了我的族人,去向柳乘風索求歡愛?”
赤那道:“總之,接受柳乘風的條件絕無可能,我一萬個不同意”
他說到一半,瞳孔突然狠狠地收縮了一下,整個人難以置信地看著李若凡。
李若凡已經拔出了腰間的小彎刀,毫不猶豫地扎入了他的心口,這個女人做起事來是從來沒有手軟的,既然說不通,那就用武力解決,這也是蒙古人解決紛爭的方式。
彎刀拔出,赤那倒在血泊中李若凡沒有去揩乾彎刀上的血跡,而是反手插入鞘中,她的臉色很平靜,卻是令人生畏,她淡淡地道:“不用可是了,你的命是我的,現在,我們一筆勾銷了。”
她冷冷地看著所有人,所有觸及到她目光的人紛紛後退一步,舉起手來,行起胸禮,敬畏地道:“大汗”
李若凡昂起下巴,傲然道:“為了闔族的安危,本汗決心接受漢人的條件,誰還有異議嗎?”
“有嗎?”
“”
鴉雀無聲!
第九百五十九章:窮途末路
震懾住了族人,李若凡鬆了口氣,殺人對她來說並不是什麼了不得的事,可是自己的族人桀驁不馴,要真真收復他們卻並不太容易,可是不管怎麼說,局面總還算穩定。
隨即,又是一件事湧在了她的心頭。
從此以後,蒙古人固然是要附庸,可是到底是附庸在誰身上呢?沒有靠山,什麼都是虛的,大明朝有誰可以託付?那個皇帝嗎?這樣的人雖然貴不可言,卻也糊塗的讓人想痛打他幾頓。
李若凡和朱厚照早已熟識,她已經太清楚朱厚照了,朱厚照確實是貴少爺的命,卻絕不是個好皇帝,這樣的人,永遠都不是。
李若凡讀過漢人的書,漢人們嚮往的君主有許多氣質,或是愛民如子,或是穩重端莊,或是勤懇執政,可是這些,都和朱厚照無關。
將蒙古鐵騎依附在這麼一個不太靠譜的人身上,是不值得的。
誰知道將來有一天,他的身邊又來了個王謹,突然改變對蒙古的態度。
她沉默了。
隨即眼眸掠過了一絲冷色,可是隨即哂然一笑,她當然不能殺死他,他是天子,貴不可言,動了他一根毫毛,那麼這天下雖大,她也無路可走。就是那柳乘風,只怕也會追殺到天涯海角。
可是卻不是沒有辦法。
李若凡想起了一個人來,她呼喝了一個侍女來,道:“去把劉瑾請來。”
“劉瑾是誰?”
大明誰都認得劉瑾,偏偏對蒙古人來說,劉瑾實在陌生,畢竟漢人的俘虜不少,有官員、有武將,也有太監,兵卒,誰會記得這個名字。
李若凡淡淡道:“那個太監。”
太監有幾個,不過李若凡一說那個太監,侍女就明白了,那個不就是被汗王抽了幾十鞭子送去餵馬的那個嗎?看來汗王還沒有忘記他,她飛快去了。
隨後,衣衫襤褸的劉瑾很是苦逼的進來,他這一輩子也沒吃這麼多苦頭,一身嫩肉如今已是曬得有些黝黑,全身上下沒少鞭痕,蒙古人最看不起太監,認為一個男人連男人的象徵都沒有了簡直就是奇恥大辱,這樣的人活著還不如死了,再加上劉瑾雖然照料人有一套,可是照顧馬這種技術活卻玩不轉,結果馬的主人們少不得要為自己的心愛戰馬聲討一下公道,拳打腳踢都算輕的。
聽到李若凡相召,劉瑾忐忑不安,一進這帳子納頭便拜,隨即便哭,他心裡盤算,女人多半是心軟的,自己多哭一哭總是沒有錯,一邊哭一邊磕頭,扯著嗓子道:“奴婢萬死,奴婢萬死”
李若凡上下打量他,嘴角浮出一絲輕笑,隨即她站起來,慢悠悠的道:“起來說話吧。”
說的是很純熟的漢話,音色也很好聽,彷彿黃鶯鳴叫。
劉瑾小心翼翼的站起,弓著腰,腦袋垂著,不誠仁形。
“本汗聽說,你和楚王柳乘風有過節?”
“是是有一些,楚王多半是瞧奴婢不慣,所以對奴婢苛刻了一些。”
劉瑾拿不準李若凡這話什麼意思,於是故意把話說的含含糊糊。
李若凡冷笑,道:“你騙本汗?你以為你那些事本汗就不知,這一次就是你鼓動了你們的皇帝出京,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