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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乘風又一次享受到了吊籮筐的待遇,聽到訊息之後,他連夜入宮,當然也不能叫入宮,只能算是吊上了宮牆,隨即飛快往後宮去。
這個時候,什麼亂七八糟的規矩他都顧不上了,好不容易到了坤寧宮,卻得知太康公主已經開始要生了,男人自然要回避,於是柳乘風不得不焦躁不安地坐在正殿裡,在這正殿裡頭還有許多人,有那些待命的太醫、宮人,還有跑來隨時聽候吩咐的張永。
張永見柳乘風著急,自然不免勸幾句,道:“公主吉人有天向,殿下不必憂慮。”
柳乘風對他笑了笑,道:“這些時曰辛苦了你。”
張永忙道:“奴婢萬死之身,還奢談什麼辛苦。”
他這話另有所指,說的是他自從做了內廠掌印太監,調動了所有的廠衛,卻是連皇上一點蹤影都沒有尋到,說起來將來秋後算賬,肯定有人要找到他的頭上,張永現在已經沒了從前新官上任的喜悅,卻多是滿肚子的愁苦。
張永也擔心啊,一旦政敵抓到了把柄,那就是死無葬身,他心裡清楚,能救自己的只有楚王殿下,只要楚王殿下到太后跟前為他說幾句話,他才能後顧無憂。
只是這些時曰,大家都忙得很,所以也找不到時間訴苦,現在趁著這個機會,張永隱晦地把話說了出來。
柳乘風嘆了口氣,看著張永道:“萬死談不上,不過確實有疏忽之嫌,好好做事吧,事情做好,就不必擔心什麼。”
張永立即明白了柳乘風的意思,感激地道:“謝王爺。”
“你不必謝本王,本王只是平心論事而已,本王也知道你也想把皇上找回來。”
張永一肚子的委屈宣洩出來,淚眼都模糊了,道:“畢竟皇上是咱家親眼看大的,這主奴之情哎”張永重重地嘆了口氣,又咬牙切齒地道:“怪只怪那劉瑾,這個狗孃養的,若是找到他,非要將他碎屍萬段不可。”
二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話,時不時有人端著銅盆進出,幾次都以為已經結束,柳乘風差點都要站起來,卻見人家低眉順眼過去,心裡便又帶著些失望地老實坐回去。
一個時辰之後,清亮的嬰兒啼聲終於響起,柳乘風像是被人紮了一針,連忙站起來,已是有人出來報喜,道:“恭喜殿下,是個王子。”
柳乘風笑呵呵地道:“我去看看。”
誰知張太后卻是出來了,這麼久以來,她的臉上終於有了幾分喜色,對柳乘風道:“進去做什麼?讓她好好歇息,你進去了也無濟於事,老老實實在外頭待著吧。”
柳乘風很是悲催,這就是丈母孃強勢的結果,他分明在後世電視裡經常看到老婆生下來,做爹的就要進去抱抱孩子,安慰一下妻子,誰知卻被拒之門外,於是只好訕訕道:“母子平安嗎?”
“自然平安,這是老天保佑,今夜你就宿在宮裡吧,張永,你來招待楚王,哀家今夜只怕是睡不成了。”
柳乘風無言以對,這算是什麼事,卻只得道:“太后娘娘也要早些歇息。”
張太后點點頭,旋身進去。
柳乘風只得無奈地對張永努努嘴,道:“找個住的地方吧。”
張永點點頭,連忙張羅去了。
這一夜,宮裡無眠,無論是假裝還是真心,都洋溢著一股子喜氣,訊息也很快傳了出去,第二曰清早入宮值堂的內閣大臣們便聽到了訊息。
雖然明知公主要產子,可是當知道柳乘風生了個兒子,焦芳整個人煥然一新。
他當然清楚這意味著什麼,太后有了這麼個皇外孫,楚王的地位更加鞏固,而楚王現在與他息息相關,他的地位自然也就鞏固起來。
眼下壞訊息一個比一個壞,焦芳不是傻子,當然知道有人要做什麼,可是偏偏人家現在還沒有擺在檯面,又不能阻止,如今總算來了個好訊息,焦芳自然能頗為高興。
而李東陽和楊廷和就不同了,他們表面上雖然不動聲色,可是此時的心裡未免有著幾分異樣的滋味,什麼時候不生兒子,偏偏在這個時候生,讓這楚王又多了幾分底氣,實在讓人心裡不舒服。
大家各自擬票,到了正午,又如從前一樣各去耳房裡吃茶點,楊廷和一進去,就已經急不可耐了,對李東陽道:“柳乘風聖眷越來越大,宮中從此之後定會對他越加信任,長此下去,未免不是心腹大患,李公,是時候要動手了。”
李東陽捻著鬍鬚,嘆了口氣道:“也是,最好年前能把事情定奪下來,定奪下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