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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有些覺得這事情透著古怪。
那位參將大人前腳走,髮匪後腳就到,莫非?不會,不會,自己怎麼可以有這樣怕人想法?
張震好歹都是朝廷將官,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出來?
再者說了自己只是猜疑而已,也沒有什麼證據,萬一要是傳了出去,張震去朝廷告上一狀,自己的腦袋、房子、田產未免大有危難。
“你看看你們這些人,你看看你們這些人。”張寶康連連頓足,一副早就知道此事早早晚晚都會發生的樣子:
“我家侄子讓你們拿些銀子出來,操辦團練,本來為的就是保家安民,可你們一個個倒好,把銀子看的比什麼都重,這才把我家侄子氣跑了,現在可又想起人家來了!”
一眾人等大是不以為然,這可是你老人家第一個帶頭只認捐了一千兩銀子,我們這一些人,那可全都是和你老人家學的。
可眼下還得指著張寶康把官軍請回來,因此誰也不敢出言反駁。
張寶康嘆了口氣,說道:“還得我親自冒險出城一次,可這次不比前次,這次要想把官軍再給請回來,我看我們非得順著參戎心思不可。”
“您就說吧,要我們拿多少銀子出來。”
張寶康略想了想,說道:“要說這組建團練,原對我們也是好事,地方上有了這麼一支軍隊,髮匪也不至於猖獗如此。
再說張震那也不是外人,都是咱們鄉親是不?鄉親不幫鄉親,那還能指望誰?我剛剛粗粗盤算了一下,要把團練辦得稍有規模那非三十萬兩銀子不可!”
又都再次沉默下來,三十萬兩可不是什麼小數目。
張寶康恨鐵不成鋼地看了這些人一眼,連聲說道:“比起諸位的身家,三十萬兩銀子又算得什麼?再說分攤到咱們這些人的身上,每人也出不了多少。”
“現在也是沒奈何的事情,總是元晉兄怎麼說咱們就怎麼辦。元晉兄請趕快把參戎請回,咱們這就籌措銀子!”
聽到這話張寶康放下一顆心來,這時邊上又有一人嘆息了聲:
“要是桐城華家的人在這裡就好了,他家財大氣粗,祖上和文和公又最是交好,由華家的人出面請參戎,想來參戎大人也沒有拒絕的道理。”
聽到華家二字,張寶康稍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