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氏竟如此不要臉面又不會迴轉,這竟是要拘了自己在這裡做醜事,將手抬到了桌上,心裡的火便似要從眼晴裡噴了出來。
☆、尋經
英才那裡知道她的怒意,他還小,受些撩撥也心裡癢癢,但畢竟未曾入巷,成不得事的,今見母親把個這樣花容月貌的姐姐拘在這裡同自己坐在一起,還特意交待了要自己可以無所不至的,兩隻筷子要撈那碗羊肉時,便抖的厲害。
蔣儀如今倒明白了出方正居時李氏那番話的意思了,看來這事情不至徐氏一人謀劃,就連李氏也是肯了的,如此強硬就是要她嫁給英才罷了,偏她在這家住著,又脫離不出去,只得吞了怒氣起身試著推門道:“四舅母,儀兒慣常愛多放些蔥蒜遮腥羶的,不然實難入口。”
她見門從外間鎖的死緊,而英才正在低頭刨那碗東西,側耳細聽了,有幾個丫環婆子低聲笑的聲音,那裡還忍得,回身到了桌旁,似不經意卻把一碗熱氣騰騰的羊肉碰翻在了英才懷裡。
英才正吃的香了,忽而身上一燙,如今又是冬天,這燙氣揮散不出去,燙的他跳了起來,忙拿手拍打著。蔣儀到門邊高聲叫道:“不好了,三少爺燙到了,快開門。”
“那裡,那裡燙到了?”徐氏推門衝了進來,蔣儀站在門邊笑道:“如今雖穿的厚,怕也燙的厲害,四舅母快些看看去吧。”
徐氏撲到英才身邊,撩了袍子見他褲襠那裡溼著,又不好叫蔣儀再看,蔣儀便也斂衽施禮道:“今日給四舅母添麻煩了,改日儀兒再過來吃四舅母的羊肉吧。”
說著便出了門,揚長而去。
徐氏揮了眾人下去,親褪了英才褲子,自視著也無燙傷,不過是紅了些皮,便問英才道:“方才你可摸到一點不曾?”
英才道:“那裡有,我正吃著羊肉了,表姐不小心打翻了碗,就把我給燙了。”
徐氏氣的兩眼冒火,一巴掌扇在英才腦袋上道:“我叫你吃了嗎?不是叫你讓她吃嗎,吃了自然有你的好,我平日裡大魚大肉給你吃的少嗎?”
英才撫著頭低聲道:“咱們足有兩月不曾沾過葷了,還那裡來的大魚大肉。”
徐氏又扇了他一巴掌道:“如果娶了她,你這輩子天天大魚大肉辦宴席都夠了。這點事你都辦不成。”
英才畢竟還是孩子心性,又慣常叫徐氏訓的,見如此便彎腰低頭在一旁悶聲不語。
徐氏到了另一邊抱廈,見徐福家的跟了進來,掃了一眼道:“我早就說蔣家那丫頭不是省油的燈,你瞧瞧,她竟敢拿羊肉潑少爺。”
徐福家的彎了腰道:“那不過是她不知福,如今她頂著個這樣的臭名聲,誰還會要她,咱家三少爺願意娶她,是看得起她。只是三少爺如今還小,不到圓房的年級,夫人不如正當求娶了過來,等三少爺年級大些再圓房也是有的。”
今日這事出謀劃策的人是花媽媽,這花媽媽幾個月來漸漸蹬鼻子上臉,徐福家的就想剎一剎她的銳氣。
徐氏凝了神道:“蔣家丫頭心氣高著,她那裡會看上英才。她如今得了王妃喜歡,若王妃替她尋門好親,英才就沾不到她了。這事我還瞞著大房,你們也莫要走漏風聲出去。”
徐福家的忙應了,仍彎腰候著,就聽徐氏愣了半晌才咬牙切齒道:“能了你了,還想飛出我的手掌心,今日叫你走脫了,下次可沒這麼好的事情。”
徐福家退了出來,就見那妖妖佻佻的花媽媽等在外間,見她出來,瞪了一甩著只帕子進去了。
徐福家的站定了細聽,就聽徐氏問花媽媽道:“我不是一直叫你四處宣講表小姐與陸欽州的事,如何一直沒點風絲兒?”
花媽媽道:“回四夫人的話,邪了門了,前番那劉夫人叫人割了舌頭已是很奇怪,我前兒叫一個相熟的姐妹們做工的黃老爺府上黃夫人那裡說了,叫她出去傳一傳,不期她半夜起來竟叫人剔了頭髮去了,是以外面的人也不敢明著說,但您放心,這事情早晚全京城的人都要知道了去的。”
徐氏歪坐在圈椅裡,一隻手臂搭著腦袋歪歪道:“那劉夫人前番兒我還在王府見過,嘴巴利索著了,那裡會丟了半截舌頭,何況那舌頭長在自己嘴巴里,能被誰剪了去不成?這不過都是一派編的胡話罷了。至於那黃夫人,她年級大了,黃老爺一個土員外,又納了許多妾,那頭髮不過是被黃老爺的妾們氣掉了而已,關我們什麼事?”
花媽媽忙彎腰道:“可不是嗎,現在外面有些人就是喜歡嚼人舌根,好不好的人家都能被他們編派出笑話來。”
當然,外面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