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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立即退了出去,元秋過來握了王氏手道:“前幾日出了件十分不好的事情,今聖人因還未查實,還密而不發,但莫是準了……”
王氏一驚高聲道:“怎麼會這樣?可憐……”
丫環們不好再聽,往上處散開了。燕兒與雲碧兩個自□□好,正在枯了的葡萄藤下閒話著,就見孟泛與孟宣走了進來,她忙笑道:“二爺與四爺來了。”
孟泛久未見元秋,進屋就要下跪,揖著雙手道:“前些日子讓王妃費心費神,雖是叔侄,我心中也是十分難安,只是我……”
他才咳了兩聲,元秋便親扶了他起來道:“都是自家人,二叔何必如此見外。”
因王氏要出門還要收拾穿戴鋪蓋,元秋也不多留,飯都不用便回府去了,孟宣與孟泛直送出府門許多遠才回家。
次日一清早天才蒙亮,蔣儀便叫福春叫了起來,草草梳洗,內裡穿了件溫襦衣,又繫上厚長裙子,仍將元秋給的那件大棉褙子罩在外間,也不算得十分冷了,到了外間卻還是冷的打顫,她穿著兩層棉衣尚且如此,福春還是件褐衣,真不知她要凍成什麼樣子。蔣儀回屋掏騰出一件溫襦衣來,因是元秋給的,怕王氏見她送給丫環心裡不舒服,只教福春套在那褐衣裡面穿了,兩人才又重新出了門。
福春穿了這新棉衣,一路走一路笑道:“姑娘,這衣服穿了可真熱。”
兩人出了角門,王氏還未到,燕兒已在馬車裡烘了暖爐,又抱著兩個小手爐,見蔣儀來了忙遞過來一隻笑道:“表姑娘快暖一暖,一會兒大夫人就來了。”
蔣儀站在那裡等了一刻鐘功夫,王氏才扶著個小丫頭緩緩走了出來。她今日戴一頂裘皮白帽,身上一襲到腳的灰裘皮羅漢衣,倒比往日精神些。蔣儀和燕兒扶著她上了車,蔣儀也自上了車,車中已是有了十分融融的暖意。王氏掀簾子望了望天,皺眉道:“今兒不像個晴天了。”
說完復又嘆了口氣,歪歪的向後倚了坐著,對蔣儀道:“我對你們這些小輩們,向來都是用了十二分的心在身上,只是各人有各人命,各人有各人的造化……”
她又停了嘴,怔怔望著窗外,似有十二分的心思一般。
這武陵山因有皇家寺院相國寺在絕頂,早前曾修一大道直通相國寺,那寺前一處還立著碑,上書‘漢武帝西巡’幾字。寺前一處寬敞地方,停著數輛馬車,車伕下人們在那裡走來走去,王氏下了車,四周望了一番言道:“我真當相國寺在武陵山絕頂,不想這山上還有山,你瞧那高聳入雲的地方,也不知人要怎麼才能爬得上去。”
她又轉到了另一邊,見遠遠有一孤峰,也那主峰相齊,上面也立著一座小院,因陰著天,看的不是十分真切,王氏驚道:“那樣孤峰,人要如何才能爬上去,還修座廟宇在上面?”
知客僧迎了出來,合掌拜道:“清王妃昨日派人來打過招呼,說夫人要前來燒香拜佛,寺裡早備好了清淨上房供夫人休憩,請隨我來。”
王氏叫住那知客僧指著孤峰問道:“那上頭隱隱有處院子,人怎麼可以上得去?”
知客僧笑道:“在主峰上有一浮橋,今日天陰望不見,天晴了就能望見的。本寺大雄寶殿在此地,那處孤峰,供的是地藏菩薩。”
王氏回頭看了半晌嘆道:“山高路遠,我腿向來又走不得路,怕是無緣能去了。”
蔣儀道:“儀兒原來在尼庵時,常山上山下的跑,今見了那高峰就有些想上去看看,若大舅母想去,儀兒上山替您在佛前念上幾卷《地藏菩薩本願經》迴向給去了的大舅父,那便全是大舅母的功德啊。”
王氏點頭應了,與蔣儀兩個一併進了相國寺,這寺院歷朝歷代都在擴大修建,幾乎削平了半座山,是而並不像別處山中寺院那般侷促。莆一進寺是一尊觀音菩薩站於蓮臺,在水中央。後面一進又一進的大殿一眼望不到邊去。王氏與蔣儀合掌跪了,知客僧並不領她們進殿,而是自右手邊直穿過去,遇一角門進了與大殿的方向平行,外面又是重重院落。這些屋子俱是取山中石材建成,十分的森嚴古肅,因右邊又有一門,知客僧請了,蔣儀與王氏一起走了進去,這才是方才能些窗子能見的大院落,內裡顯然住了許多人。有些富貴人家的僕人們也是衣著華貴,站在屋門外聽差的。
燕兒帶著丫環們抱了鋪蓋被褥進來,在知客僧的帶領下自去收拾房間了,王氏與元嬌在屋外站得一站,燕兒便來請說已經收拾好了。她們倆進了屋,見是一間左右各套一間臥室的大屋,客廳燃著火盆,銀絲罩上漏也森森暖氣來。此時已近中午,寺裡午飯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