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並不知曉那具體地方。”
胡氏抬起頭呵呵笑道:“笑話,一個閨中女子夜宿於外,本就不成體統,如今竟是連自己宿在何處都不知道了嗎?”
那小沙彌不知何時也下來了,彎腰到胡氏肩輿前合掌拜了道:“施主莫怪,昨日風雪交加封了山路,這女施主才會在山上渡了一夜,也是貧僧們照顧不周,還請胡施主見諒。”
胡氏剜了蔣儀一眼,看蔣儀往下走了,喚了身邊的鶯兒過來耳語了幾句,那鶯兒便帶著兩個丫環也自往下去了。
蔣儀往下走了幾步,又是一個急彎,她拉了福春道:“咱們在這裡緩一緩,看看風景再下去。”
那小沙彌拜過她們卻是先行了,走了不遠,就哎喲大叫起來,蔣儀與福春兩個忙奔下去看了,只見那小沙彌捂著眼睛站在那裡道:“山上滾下碎石了,還好沒有砸到貧僧。”
地上滾落著許多碎石塊,抬頭望去,並無岩石鬆動的地方,蔣儀往下幾步見一個平臺退了幾步向上望去,就見鶯兒帶著幾個丫環在那裡趴身看著,見了她如見到鬼一樣,轉身走了。
回到相國寺,蔣儀以為王氏必要責備於她,不想王氏面帶笑容拉了她手道:“好孩子,昨夜叫你吃苦了。這樣大風雪宿在山上,必是十分冷吧?”
蔣儀道:“並不覺得有多冷。”
她與王氏出了院子,在院外望那遠處的感業寺道:“那處廟宇看著倒是十分有意思,不知舅母可曾去過沒有?”
王氏搖頭,身後的燕兒便撲齒笑了起來,蔣儀回頭望她,就見幾個丫環俱是憋著笑意。
王氏也忍不住笑了道:“那處地方如今也成了個孤地,沒有香客願意去的。”
蔣儀驚道:“這是為何?”
王氏笑而不言,燕兒拉了蔣儀到偏處,笑著道:“那感業寺裡住著承順侯家的妹妹。承順侯這個妹妹有些呆病,因那感業寺離這相國寺腳程不遠,那寺中的尼姑們便多有到此間來探討些佛法,互借些柴米的事情。旁的尼姑都是步行而來,惟有那承順侯的妹妹因腳裹的纖細走不了路,便常騎一匹毛驢,又因那毛驢生了癩瘡頭上掉了毛,山下的孩童們見了,編首歌來取笑她,道是:騎著禿驢找禿驢……”
燕兒說到這裡笑的彎了腰說不下去,餘的丫環們也都笑了起來,蔣儀記得自己在饅頭庵時,那餘姑子就是不肯叫姑子們養驢的,即便農活再多再苦,也必要姑子們自己親去耕種,不肯出去賣頭驢來,原來竟是有這樣個說法。
這一群女子婦人們站在山崖上,微風拂面而來,下面是一望無際的雪白綿延過高山,綿延過平原,去向了茫茫未知的遠方。
作者有話要說: 好了,上半部完了。
有看文的人,好不好給作者提個意見冒個泡啊,不然感覺好孤單寂寞。
☆、議親
作者有話要說: 看到有人留言,作者很開心。
大家對文章有什麼意見或者建議,請給我留言,我會認真改正的。
從相國寺回來之後,王氏又一紙書信召來了清王妃元秋。她雖在山上苦了兩日,人卻還十分精神。
元秋見母親拜了佛回來,臉上反而沒了以前的陰鬱,也是十分高興。王氏笑道:“我竟在山上碰見了承順侯夫人胡氏,她倒是個能湊趣的人,逗的我這幾日都十分高興。”
元秋道:“她雖能湊趣,但嘴上不嚴實,母親若遇了她,多聽少說,只當個解悶兒就行了。”
王氏道:“我又不是那愛嚼舌根的人,況且咱們如今也是沒落人家,沒什麼上得檯面的話能說出來給人聽的。”
元秋又問道:“儀兒在山上可曾頌過經了?”
她欲言又止,王氏方才想起什麼來一樣招了元秋到自己身邊坐下道:“昨兒夜裡我倒是做了個夢……”
元秋點頭道:“兒也做了個夢……”
王氏臉上頓時肅了起來,巴巴道:“兒你先說。”
元秋四顧支走了下人才道:“兒昨夜夢見父親來了,說要與我睡上一夜。我心疑父親早去,如何還在這裡。他身上穿的倒還好,在我床邊躺了一夜,雞鳴時就走了。”
王氏點頭道:“我也夢見你父親,卻是在一處洶湧滔天的河邊,他站在河對岸,遠遠看了我一眼就走了。”
元秋點頭道:“看來這夢也是有說法的,若昨兒儀兒替他頌了經,想必他也能歸到好地方去了,如此就好。”
王氏道:“他能歸到好地方去,我的心也能安然一些。”
說著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