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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腦中過了一遍又一遍那低沉溫柔的聲音,才能叫這時間不難熬起來。
忽而屋內一陣騷動,門開了一道又一道,像是有人進來了。蔣儀聽得有位婦人笑道:“新郎官來了。”
接著便聽的譁呤呤的響聲,自己頭上的喜帕瞬時被掀起,落在陸欽州懷中。她抬起頭,就見他一雙眼睛盯著自己,正將那稱杆與喜帕遞於旁人。
蔣儀竟覺得自己是千辛萬苦才等到他來,而他的樣子雖方才還記不大清楚,如今看了,卻是仿如早就印在自己腦海中一般。
想必她臉上有如釋重負的快慰之意,他眼中也閃著別樣的情愫,任憑喜娘們撒起花生瓜子又唱起吉歌來,只是一雙眼盯著她看。
蔣儀慣不會裝嬌羞的,亦是抬了眼這樣盯著陸欽州。
待喜婆們掃過了床帳悄聲退了出去,便有兩個丫環抬上一桌熱騰騰的席面來放在旁邊一張圓桌上。
蔣儀這才四顧,見這屋子十分寬敞,右手邊靠牆跟是妝臺與五斗櫃,左手邊多寶閣臨窗擺著張小榻床,小榻床前一幾,幾下鋪著十分厚密的絨毯,與床相齊的一側置一條案,案上擺著幾樣擺件。那多寶閣後想必是通向盥洗處的小門。而這圓桌想必也是為了今日才加進來的,只擺了兩張椅子在周圍。
蔣儀聞著有淡淡馥郁,仍望那多寶閣處看去,就見小榻床角上的小方几上一隻三尺多寬的陶盆中有一株開的正豔的桃花。這才早春三月,桃花都還是伏在枝上的花骨朵,想必是這屋子暖和又向陽,才叫這桃花早開了吧。
“我料這花這幾日間也該開了,一直想著等你來了與你同看。”陸欽州脫了吉服,只著內裡一身白色交領中衣,伸手拉了蔣儀起來,同走到那株小小的桃樹邊,一同望著。
蔣儀道:“中丞大人怎知小女會喜歡看桃花?”
“我想大凡女子,都愛看這些東西。”
陸欽州又拉她坐到圓桌旁,從桌上揀過一隻小碗遞到她面前,親揭了一隻砂窩的蓋,裡面盛著一砂窩撥的鬆散的白米飯。蔣儀那敢勞動於他,況且她嫁到此間來,就是為了扶侍於他。她忙接過他手中的飯勺撥了飯到自己碗中,又替他盛了一碗,才盛了兩口,就見他伸手接過碗道:“我有這些就夠了,你餓了一天很該多吃一些。”
蔣儀確實餓了一整日,因怕尿急憋不住,連口水都未曾喝過。她又揀過一隻湯碗來,盛了碗雞湯來慢慢吹著喝了,才吃起飯來。陸欽州不過陪著吃了幾口便擱了筷子,專心看著她吃。蔣儀向來吃飯只吃七分,概因在庵中時,餘姑子常教導她和餘下的姑子們,人吃飯並不能全飽的,全飽傷胃,而只吃上七分,沉一會兒便是全飽。
她吃過了擱下碗,就見陸欽州輕咳了一聲,未幾便有兩位丫環進來收了碗出去。另有一個丫環走了進來,躬腰到蔣儀面前道:“夫人請隨奴婢盥洗處。”
蔣儀當著陸欽州自然不便更衣的,她隨那丫環繞過多寶閣,後面果然是道小門,推開了進去,裡面仍是佈置的十分清雅。這丫環接了她脫下的吉服,又送上一套棉中衣並一件軟絲長褙衫來給她,又從另一側退了出去。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不忍辜負大家的熱情,早早來給大家更一章。
關於大家期待的洞房花燭夜,可能只能進行到一半,這真是憋屈啊。
小陸馬上就會回來滴。
而徐氏一直說的裙帶上吊叔侄兩個,雖然老陸手下剔了她個陰陽頭,但這件事終有揭穿的時候。
如果蔣姑娘不能洗涮清白,靠中丞大人的寵愛是無法自立的。
另外就是,既然作者說了主題是家風,那麼作為孟府的反比面,當蔣姑娘與小陸事發,陸府中各色人等又會如何處理?
而婚後的蔣姑娘,又會怎樣面對老陸與小陸,後面還會有很多故事。
如果大家為了洞房花燭夜要投雷,作者就勸大家冷靜,畢竟蒼蠅也是肉,一塊也是錢。不然作者會深深感到不安。
前面有讀者說了,咱們這是小言情,不講大道理。作者深感贊同,作者向大家保證,一定會給大家貢獻一場不帶髒字又香豔無比的床事(至此作者節操全部敗盡),如果不能過審,大家給我郵箱,我一個一個發。
老陸既然經驗豐富,保證會一次讓小蔣姑娘食髓知味。
所以,徐徐看文,敬請期待!
☆、翁姑
原來陸府中的盥洗室雖與臥房置在一處,然則丫環們進了是不從主臥走動,送熱水遞衣服自有供她們進出的門。
蔣依褪了衣服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