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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吃不消。他五更早起就要上朝,一般要在宮中用過廊餐或者御餐才告退,出來直接到御史臺處理公務,下午再多跑一兩處地方,回府就到半夜了。與壯壯睡在一起,壯壯後半夜醒來幾回,自己也得陪著醒來幾回。
蔣儀也怕他熬壞了身子,自作主將孩子送到了隔壁,只是但凡孩子哭起來,她總要過去照應一番,若壯壯哭鬧不止,索性就在隔壁同壯壯一起睡了。
陸欽州連著幾夜都是一人空睡,這夜見她三更了才摸黑冰著一雙腳鑽進被窩來,自嘲道:“不如你也替我作個綠頭牌,若那日要臨幸我,先翻個牌子好叫我準備著,不致空等?”
蔣儀在地上哄了半夜孩子,此時手足皆凍著,伸在他懷中暖了半晌才道:“大人才熬了幾夜就熬不住了?妾是隻要您不在京中,就只能空等的。”
陸欽州將她手腳捂在懷中半晌,見她整個人纏了過來,混身聳動配合著她,在耳邊輕語道:“我以為你不想這些。”
蔣儀叫他弄的混身酥癢說不出話來,半晌才將全身難耐的酥癢化成一聲長嘆送了出來。陸欽州叫她惹得興起翻身爬了上來,這一夜她又不能好睡了。
來年春天三月裡,元嬌來陸府看蔣儀時,壯壯已經蹬著兩條小細腿滿地爬了。
元嬌上回拒了趙世寬的親事,一直未敢在趙府走動,如今也是想著這事情過去快一年了,自己眼看已是雙九年華,與小李氏四處張羅也再未尋到一房好親事,在小李氏的打點催促下,姍姍然提了些饅頭到陸府來了。
蔣儀早將自己撮合過的親事拋到了腦後,當然也打定主意從此再不給任何人拉媒作纖的。如今陸府內務一併挪到丁香裡前院處理。壯壯精力旺盛又極其好動,丁香裡二院裡兩間屋子地上皆鋪著厚厚的毛氈,他成日裡四處爬來爬去,最偏好於悄無聲息爬到門外面去。因蔣儀奶水一直沒斷,就辭掉一個乳母,如今隨身只跟著一個幫忙打些下手。
她見壯壯蹬著兩條小腿往門外爬著,自抱了起來笑道:“壯壯是不是要到外面去走一走?”
因孩子還小,全家不論老幼僕主皆是稱他的小名。
壯壯伸出手來往外指著咧嘴笑,蔣儀自己陪著元嬌,笑道乳母道:“你給他罩件外衫,帶到外面摘朵花兒去。”
乳母應了,到隔壁屋子替他穿衣服去了。
元嬌一進來只見蔣儀一雙眼珠子盯緊了壯壯,自己也插不上話,此時才見她收回目光,心思想必仍是跟著孩子飄到隔壁去了。
她飲了口果乾茶笑問道:“英才二月裡結婚,表姐怎麼沒有去?”
蔣儀道:“我自生完孩子一直畏寒,不敢出府。”
徐氏差人請了多次,又親自到府外請過,因蔣儀吩咐過不讓放她進來,她才罷休了的。
元嬌憋了笑道:“當日英才成婚,孟幾房的賓客全去了,連大姐姐都去了。大家真真是看了一場好戲。”
蔣儀驚問道:“怎麼叫看了一場好戲?”
元嬌忍住了笑述起當日發生的事來。
原來,徐氏找的親家是一個姓方的蜀錦商人,他蜀錦鋪子向來在北方開著,因各處生意好,漸漸生意便作到了京中來。外人初初入京,生意雖好作卻總覺得自己無法真正融入京中權貴們的生活圈子中,因而他放話自己嫡長女有一百二十八抬嫁妝陪嫁,要在京中尋一戶體面尊貴的人家作親。
徐氏聽了這話,自然是快快的差了媒婆前去提親。那提新的徐媚娘是個兩面抹光油的高手,先是在那方府中介紹英才是清王妃內弟,中丞夫人表弟,叔父放過蜀中外任,父親年富得力母親善能持家的。方府那陳夫人聽了有些心動,親自到孟府行走了一圈,見府宅有些存舊,英才自己連一句話也不說,全程皆是個孟宣在旁代勞。
她也不過三十由旬的中年婦人,孟宣如今也四十出頭,況且常年在家中保養著,如今也算人高馬大的一表人材。彼此雖是議著兒女親事,卻也有幾分看對眼的意思。徐氏見他兩人眉來眼去著,為了能給英才娶個有一個一百二十八抬嫁妝的夫人回來,不但不吃醋,反而極力撮合了起來。
她知道一旦叫陳氏得手,發現孟宣不過是個銀樣臘槍頭,這事兒就完了,畢竟陳氏對英才並不滿意。所以趁著他們正值眉來眼去還未上手時,帶著陳氏到陸府走了一圈兒,叫陳氏也見識見識自己在京中的地位和豪們貴府們的風度,也正是壯壯百歲那日的事情。
這之後她便抓緊操辦了起來,年莆一過完二月裡頭天還冷著,便撮了兩人八字辦酒成婚。成婚這日元嬌一家人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