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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間上了床,趁著陸欽州還沒有起興,歪倚著引枕撫著肚子道:“為何這回妾許多日子都沒有音訊?若再生一個倒能一起長大。”
陸欽州一把將她拉入被中道:“有他一個就很夠了,多一個多一分操心。”
蔣儀不肯就範,拼命躲了道:“莫不是妾真如郎中說的一般傷了宮房再也懷不上了?”
陸欽州抱她在懷中道:“你奶水未褪,月事都還未來,自然是懷不上的。”
蔣儀雙手撐他遠了些道:“可若妾真傷了宮房怎麼辦?”
陸欽州此時心中火急火燎可不想說這些沒用的閒話,但妻子比他小的太多,也逼著他要更有耐心的開解。
他一邊慢慢摸索著她的衣帶,拿手指輕輕套了拉開,一邊輕言道:“有這一個在膝下逗樂就很好了,以後就算你想生,我都不會再讓你生。”
蔣儀還在腦中思索著,就叫他雙臂用勁抱起來,分腿坐在他腰上。
成佑十二年這整年,陸欽州外差出的很少。倒不是因為外府無事,而是京中事端實在太多。自十一年末起中書省對新政的意見就層出不窮,連帶著工部戶部也一併有了反對之聲。程介甫在前忙的焦頭爛額,陸欽州隱在幕後,為他鋪路墊石好不辛苦。
十月中,孟府忽而來要報說,二老爺急病歸天,要陸府前去弔喪。孟泛這些年一直保養的非常好,雖起復無望好歹子女皆已成年出嫁,自己也年輕力壯,正是要享清福的時候,誰知道他竟然無兆而終。蔣儀先派了人送紙並銀子前去弔唁,自己也備衣服收拾了起來。如今天寒,又是喪事,壯壯自然是不能帶的。
她生孩子失血太多,一入秋季就骨縫寒冷,包了兩件厚厚的狐裘並幾件棉服,又準備了鋪蓋等物叫丫環們喚了幾個小廝送到了馬車上,再叫人到前院請了胡三,又叫潘兒到御史臺給陸欽州報備,自己這才上了馬車,晃晃悠悠往東城孟府而去。
還未到孟府,遠遠就見外面白幔遮天,門上貼著輓聯,府門大開,門前車馬不絕。蔣儀遠遠下了車,因是喪事,也一併叫胡三與福春又雪幾個都進了府。靈停在西跨院一進正房裡。蔣儀進去先拈香,見跪著回禮的是天佑與馮氏,想必事發突急,元佑與冬兒個都還沒有趕回來。在靈前上完香,焚了些紙銀又磕了頭,兩個婆子來替她著上孝服戴上孝布又蒙了鞋面,才到裡屋去看楊氏。
楊氏面上倒還過得去,哄著天佑家的寶兒,袖著兩手在火炕上坐著怔怔看了半晌道:“這是儀兒。”
蔣儀在炕沿上從了,正不知從何安慰,就見楊氏慢慢道:“竟是防無可防的。他與我一同坐在桌子前用著飯,用飯時還有說有笑,米飯都比平日多用了一碗。許是起身時有些急了,猛然往後栽去,丫環們扶起來已經沒氣兒了。”
見蔣儀仍是鎖眉不語,楊氏當她正是為孟泛而傷心,反而安慰蔣儀道:“他雖還不十分老,如今也是大事已定孫子都有幾個了,只是苦了我一人不知還要在這世上活多少年。”
她說到動情處落下淚來,蔣儀忙摘帕子替她擦了,眼眶也是為她一酸。
蔣儀問道:“元佑哥哥與冬兒姐姐不知何時才能到京?”
楊氏道:“冬兒嫁在外縣,今早送的資訊。左不過明兒早上也就到京了。元佑那裡估摸著最快也得十天。雖說如今天寒地凍能放住,但是常在靈前煎熬人也吃不消。不論他們趕不趕得及,先生定下最近的吉日就下葬吧。”
這府中喪事幾日,蔣儀怕就要住上幾日。憶起李氏,忙問道:“外祖母可曾得了訊息?”
作者有話要說: 本篇接近尾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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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表示此部一完下部立馬開更。
☆、鬧靈
楊氏搖頭道:“還不曾,雖瞞著她,只怕這會子她也知道了。”
府中哀樂頻頻,來客就要奏上一回,只怕李氏早聽到了。
蔣儀陪了楊氏半晌,出來見元蕊守著盞長明燈正打著瞌睡,過去在草蓆上坐了道:“你快去歇歇吧,我替你守著。”
元蕊見是蔣儀,微微一笑握了她的手搖頭道:“我並不累。”
她如今還是一幅憨樣,卻也梳了婦人頭穿著長褙子,蔣儀仍未見她夫婿究竟是那位。
不一會兒元嬌與平兒也來了。想必他們與蔣儀是一進得到的訊息,一進來也是先拈香磕頭燒銀錢。燒完了兩人也在草蓆上跪了,自有人來替她們穿孝服戴孝面蒙鞋布。
待長孝在身了,平兒自與天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