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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掏出昨日在西市當了首飾得來的那二十兩銀子,遞給了元嬌。
元嬌伸手接了過來,展開見不過二十兩的票面,皺眉道:“怎麼這麼少?”
這幾年宮中恤銀常發,她和小李氏也見慣了百兩的大銀票,又想著元麗一個堂堂王妃,出手怎麼也該要更大方的。因見元麗面有赧色,元嬌忙又擺手道:“姐姐不是那個意思,只是確實事出緊急。”
她轉身奔回屋中收了個包袱,不一會兒便急匆匆奔出大門去了。
小李氏還在後面追著要問個所以然,誰知門外一輛驢車等著,駕車的正是劉有,見元嬌上車,揚鞭驅驢便走遠了。
劉有好歹是元嬌正經拜過天地的丈夫,與他在一起小李氏倒還放心。她回了廚房,與元麗兩個做了幾碗湯餅出來,端到外面來,見孟源與李存恪相談甚歡,還真有個翁婿相宜的樣子,一邊喜著元麗身有所屬,一邊又憂元嬌不知惹了什麼事情,正所謂是坐立不安。
幾人正用著飯,忽而聽得門外拍門聲震天響。小李氏才開了門閂,便見短打的男子衝了進來,為首一個兇眉橫眼的高聲問道:“貴府三小姐在何處?”
小李氏見這樣一群凶神惡煞的人來尋元嬌,看來元嬌果然是惹了天大的禍事了,忙又將兩扇門關起來,搖頭道:“我們這裡沒有什麼三小姐,我也不認識你們,快走快走!”
那人一橫角抵在門板上,見小李氏急的滿頭大汗慌慌亂亂的樣子,歪歪揖首道:“親家母,你別怕,我們都不是壞人。”
小李氏見這樣溜裡溜氣的連行個禮都不帶著股子邪氣,越發使勁頂著門板道:“好漢,求求你,我們小老百姓,未曾惹犯過貴人們,快請出去吧。”
那人見小李氏死活要關門拒他們於門外,猛的一腳踏在門板上,把個小李氏震摔倒在院內。他帶人衝了進來,站在當院高喊道:“孟元嬌,孟三小姐,師孃,弟子們恭迎師孃!”
元麗與李存恪放了碗麵面相覷,相繼出了門,見院中站著一群短打的男子,小李氏還倒在院中。
李存恪下了臺階前走幾步,逼在那為首的男子面前,拱手道:“兄弟,好好說話,你是來幹什麼的?”
那為首的男子見李存恪一身勁肉,知道他也是有功夫的,這才沒有了先前的猖狂,也還揖道:“前日京中陸夫人在你們孟府遭人綁票的事情各位想必都十分清楚,我們的師父正是陸大人手下的胡三,他本是奉命保護陸夫人不離寸步的。誰知那夜正是與貴府的三小姐春風一度才誤了大事,以致陸夫人被綁。如今陸大人那裡斷了我師父混身筋脈,又處他三千里流放極刑。孟三小姐既與我師父有了肌膚相親又曾許下婚姻諾言,如今就該陪著我師父流放,隨身伺候於他。”
小李氏方才已被元麗扶了起來,聽了這話又軟癱倒在元麗懷中,哭道:“造孽喲!”
李存恪雖不知內情,但蔣儀是他在林中救下來的,大致此事也知個來龍去脈了。陸欽州懲罰自己下屬,外人自然無權干涉,只是這胡三居然能收到這麼多的徒弟,也算厲害人物了。他回頭看元麗,見元麗抿嘴搖頭又使著眼色,便對那為首的男子說道:“婚姻之事,媒妁之言父母之命,他二人一無媒妁二無父母,你們這樣強行逼上門來,就是無理取鬧。”
胡三這些年在京中收了許多徒弟,皆是雞鳴狗盜之輩,雖則表面上看起來流裡流氣,大奸大惡倒還不敢真幹,何況元嬌又是蔣儀的表妹,他們真把元嬌拉去流放,惹到蔣儀就等於惹到了陸欽州,到時候只怕他們這些人在京城都難混。
但是孟源一房自來受人欺負,這些人為師父抱不平,便要上門鬧上一鬧,也算是替胡三出口惡氣,誰知一上門就碰到這樣一個內行手段的人來。他們相覷一眼,那為首的走過來換拳道:“是我們輕率了,望壯士見諒。告辭!”
這些人呼啦啦退了出去,經了這樣一出,元麗面上略有郝色,訕笑著望向李存恪,生怕他心中因此而對自己起了看法。小李氏聽聞方才這些人說的那些話,指名了元嬌與那胡三真有過肌膚之親,這滿京城傳起風言來,她往後可就難嫁人了。
元麗與李存恪見小李氏一直落落寡歡,雖孟源一再挽留,仍是辭過出來,牽馬回行驛去了。
孟源今日不用小李氏扶著,一直送元麗與李存恪到街口,又跟著走了許久,實在不好再相送了,在街口站了許久才扶牆回到家中。他自己倒了杯茶潤了潤唇,見小李氏仍是滿臉陰鬱,柔聲安慰道:“你又何苦愁腸,兒孫自有兒孫福,莫要再為元嬌操心了。”
小李氏瞪了孟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