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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要吃些東西?”
蔣儀搖頭道:“大人,把壯壯抱來給妾可好。”
陸欽州道:“你今日辛苦,孩子太過鬧騰,我怕吵到你。”
蔣儀仍是輕輕搖頭:“有他在懷裡,妾就不怕也不累了。”
陸欽州轉身出去,不刻抱了壯壯進來。壯壯早起常與蔣儀一起在床上玩樂,此番見親孃坐在床上,正是平日要與他玩樂的樣子,樂的咧嘴大笑,口水落了滿胸襟。陸欽州皺眉取了帕子替他拭淨,才遞到蔣儀懷裡。
蔣儀抱著壯壯,在他毛絨絨的腦袋上親吻許久,才怔怔流下眼淚來。初梅見此忙抱過孩子道:“夫人顯然是狠累著了,壯壯奴婢帶到隔壁去,過會兒再抱來可好?”
蔣儀淚如雨下,搖頭道:“不用……”
壯壯回過頭來見親孃臉上溼嗒嗒的滴著淚,也伸了手替她擦著。蔣儀閉眼半晌,見陸欽州站在地上面色沉重,才強撐微笑道:“妾並無事,大人若有公事,還請不要顧及於妾。”
陸欽州在初梅身邊交待了幾句,臨了門時,見蔣儀已拭了眼淚笑著摟孩子,不知輕言些什麼。他出了丁香裡到墨巖齋,李德立並幾個臺官,以及刑部的兩個郎中,府尹的幾個府官,皆已在廊下等他,黑壓壓的站了一片。
陸欽州略點點頭,率先進了後院。仍是當日審過產婆的屋子,一張原木大長條桌周圍擺著兩長排圈椅。陸欽州在為首坐了,這些各部的官員才依次躬身而坐。
李德立侍立在他身邊。
陸欽州先問府官道:“花七可招供了?”
那府官站起來回道:“他招認是受徐氏指使。花七的母親在孟府作差,昨日一早徐氏便交待了花媽媽所要作的事情,並許諾事成之後給予花媽媽紋銀白兩的報酬,並從孟府四房的丫環中,指一個給花七作妾。”
陸欽州皺眉聽完,問道:“徐氏與花媽媽密謀的時候,孟府二爺可已去世?”
府官道:“孟府二爺是早飯時分去的,聽孟府楊氏說他向來起得早,大約五更一過就開始用早飯,用完早飯起身時猝死,下官們驗了屍體,表面看並無中毒跡象。孟府二爺一死楊氏便通知了孟府各房叫準備喪事,徐氏是最早得到訊息的,過了半個時辰左右她便通知花媽媽前去見她,繼而交待了如何趁陸夫人在孟府時將她綁出府並……的事情。”
那府官見陸欽州臉沉的如要殺人一般,有些話語不好出口,急急壓了卷宗。
陸欽州半晌才點頭,又問道:“孟府二爺的死,仵作鑑定確定不是中毒身亡?”
那府官忙又躬身道:“今日事發緊急,仵作只是略略看了一番,見身無外傷,銀針不黑,便斷定為不是中毒身亡。若要知道明確的死亡方式,還要解剖才能斷定。”
陸欽州道:“那就以協案之名,再派仵作入府細查,務必查個水落石出。”
府官應允道:“是,下官一定照辦!”
陸欽州又望向刑部郎中,問道:“徐氏那裡審的如何?”
刑部郎中站起來四顧一眼才道:“此事牽扯甚大,下官還是私下各中丞大人彙報的好!”
李德立見此,親自過來取了卷宗遞給陸欽州。陸欽州一頁頁細細翻閱完畢,擱了卷問御史臺的臺官道:“胡三了?昨夜今早都去做什麼了?為何沒有寸步不離跟著夫人?”
臺官道:“昨夜亥時中,因孟府三小姐錯過飯時未曾用飯,陸夫人曾吩咐胡三讓他陪同孟府三小姐去廚房尋飯菜,在廚房吃完飯之後,孟府三小姐與胡三在廚房邊上一間空屋內小酌了幾杯,爾後一直呆到天明。因那屋子是原先三房住過的,如今一直空著,平常也無人踏足,是以孟府並未有人發現他們。直到陸府的丫環們發現陸夫人不見了,四處尋找時高聲呼喊,才驚動了胡三。”
李德立收集了刑部史臺並府尹交上各部所審人犯的供辭並庭審結果,這些官員們皆是站在桌邊待命。陸欽州粗略翻了翻,輕輕擱在桌上,抬頭道:“徐氏謀財害命,然則她的罪行顯然不止這些,刑部暫且將她扣押,她身邊的丫環婆子們也要好好拷問,一有新訊息即刻報到我這裡來。至於花七,亂棍打死,拉到城門曝屍三日以警示戒。”
他起身出門,潘兒早打起了簾子,李德立也捧著卷宗跟了上來。
到了書房書案後面坐下,陸欽州接過潘兒遞上來的濃茶,又接過卷宗來細細翻閱。
這整件事情,從瑞王府到孟府徐氏,疇謀不是一天兩天了。當年雖則瑞王府讓孟宣吃了大虧,但試題外洩案抓的幾個主謀中就有瑞王府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