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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儀點頭道:“正是。我帶了昊兒來,叫他床前娛親逗大嫂開心,可好?”
昊兒晃著小肥腿搖搖晃晃跑了進來,抓住胡氏的臉龐一通亂親,親的胡氏滿臉口水,卻也叫胡氏放聲笑了一回。
兩人正說笑著,就聽外間巧香報說,居延來的李嫂子帶著眾人已經奏了老夫人,仍要回居延去了。蔣儀忙親迎了出來,就見李嫂子帶著一眾的婆子並那些個小童們,站在廊下給她磕頭道:“今番大事已定,奴婢們就要仍回居延去了,多謝這些天來兩位夫人的款待。”
蔣儀忙扶了李嫂子起來道:“如今大事才完,你們也正疲乏著,很該歇一歇再回去的。”
李嫂子搖頭道:“不了,我們那裡自己也有著自己的事情,況且女人們在外,男人們總是無人照應的。”
這話說的蔣儀反而不好意思起來,她歉笑道:“勞你們在此辛苦了這麼多天,就要走了,大家連頓好飯都還沒有吃上,我這心裡亦過意不去的。”
李嫂子忙又躬了腰道:“只要居延李門還有一個人,就是陸家的奴才,我們得陸中丞相助才能在那裡落根,本該生生世世為奴的,如今有了這自由的日子,孩子們還有學堂可上,這樣的大恩抵命都可以的,這點小事算什麼了。”
李嫂子又進去別過了胡氏才了來,蔣儀親送到了大門口,見她們帶著孩子們,陸欽州派了一隊人護著,浩浩蕩蕩和十輛馬車早已準備好,已是要待裝出發了。
待居延來的這一群人一走,府中的喜事,也就徹底落幕了。
公主府裡曹嬤嬤正在替神愛公主剝著西域貢來的水晶葡萄,就聽神愛公主道:“女兒出嫁,母親卻不能相送,天底下那裡有這樣的理兒?那王氏雖說是皇后,可我畢竟不是她生的,就她還有臉來送我。”
曹嬤嬤綿聲道:“誰說不是了。只是如今太子是她生的,聖上又是十分念舊情的,又怕大臣們上書囉嗦。”
神愛公主扔了水晶葡萄猛然拍額頭道:“陸遠澤今日可曾來過沒有?”
曹嬤嬤望向身邊細皮嫩肉的邊公公。邊公公笑道:“沒來,聽說他這幾日都在博雅書屋裡待著,除了從那小角門上悄悄過到那邊府裡給他母親請安,那裡都沒去過。”
神愛公主點了點頭道:“即是這樣就很好,留心不要讓他跑去給那個陸欽州說什麼壞話。母親當日叫我來這裡,就是為了要緩和咱們蕭家與陸府的關係,可別生了差池。”
邊公公笑起來嘴有些歪,眼半眯著道:“不會,我一入府就給他派了兩個小廝貼身跟著,他去那裡都逃不過咱家的眼睛。”
神愛公主忽而道:“方才你說什麼小角門?”
邊公公忙屈膝跪到公主身邊悄聲道:“那陸遠澤倒是個孝順的,自作主張在咱們公主府的東北角上開了個角門,過一條夾巷就是他們陸府,他平常就從那裡進出著。”
神愛公主怒道:“那還了得,我這府裡竟然開了條這樣大的鼠洞我都不知道,海鷹,你找些人即刻去把那鼠洞給我堵了,沒得叫我噁心。”
邊公公領命去了,曹嬤嬤見外面一個小宮女在外閃著身影,趁神愛公主打盹的當兒悄悄退了出來道:“什麼事情在這裡鬼繞鬼繞的?”
那小宮女道:“是駙馬爺在殿外求見。”
曹嬤嬤矮矮胖胖的,伸伸腰笑道:“讓我去會會他。”
她出了公主臥房,又出了觀德堂正院,就見陸遠澤負手背身站在門外,當即一笑道:“老奴見過駙馬爺。”
陸遠澤轉身道:“嬤嬤辛苦,公主那裡還是不肯見我嗎?”
曹嬤嬤笑道:“公主有些脾氣也是應該的,她想念宮中閣主,便有些傷心,至今飲食不思,一直躺著也不願意見外人。”
陸遠澤聽了點頭道:“那我明日再來吧。”
說完甩袖便走了。曹嬤嬤不過是想在他這裡敲詐些好處再放他進去,公主是她一手養大的,如今到了這裡就該要駙馬孝敬她一回,自古到今誰不是如此,那知這個駙馬竟是個棒槌,連這點暗示都不能懂,活該叫他再多磨上幾日。
曹嬤嬤憤憤進了觀德堂,甫一進臥室就聽神愛公主道:“嬤嬤,方才可是有人來了”
“是駙馬爺,老奴才訴了聲說公主想念宮中閣主,他就甩袖子走人了。”曹嬤嬤編謊一流,把個好好的陸遠澤立馬就形容成了一個不盡人情,連公主思念母親都不高興的惡人了。
神愛公主扔了只抱枕道:“原來看他還是個好的,誰知連這點事都要計較,可見這府裡是一府的小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