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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辛苦,她叫他顛的骨頭縫裡都疼著。
“外面丫頭們都起來了,我還這樣睡著不好。”蔣儀漸漸掙脫了陸欽州緊箍的肩道:“何況今早我還要去看看大嫂病的如何。”
陸欽州睜了眼道:“她們都知道我在你這裡,你這會去了才要叫她們擔心。”
蔣儀側過身來,見晨光中他已坐了起來,他穿衣顯瘦挺,脫了衣服雙臂鼓脹,卻不像是個瘦的。
陸欽州見蔣儀睡眼朦朧看著他,面上帶著些稚氣與好奇,也不知她腦中在想些什麼,忽而生了逗她的心道:“這樣愛看夜裡叫你睜眼睛為何不睜?”
蔣儀叫他捉到短處,猛的回了頭,也抽了衣服來在被窩裡往身上套著。只是見她醒了,陸欽州卻不願意走了。他伸手自被窩裡壓住她衣服,蔣儀便總不能將這衣服穿到身上去。
蔣儀拉了衣服輕聲道:“大人,丫環們在外聽著,怕不一會兒就要進來,快還了我的衣服。”
陸欽州伸了手在她肩膀上往下輕輕揉著,復鑽進被窩來道:“我在這裡,她們怎好進來。”
蔣儀叫他磨纏的無法,見他手漸漸往下游走,忙捉住了道:“天都大亮了。”
“那又如何?”陸欽州翻身壓了上來,將她身上一點肚丨兜都扯掉了道:“你若想看,天亮著才能看得清。”
他不過略動了幾動,昨夜還殘存的那絲歡愉之氣便又自她小腹中甦醒了過來。蔣儀閉眼忍著悶哼,聽著屋外丫環們輕盈的腳步聲,漸漸便也忍不住喘起粗氣來。
早起,陸欽州起身出門直往外院去了,蔣儀卻叫初梅打了水來要好好沐洗一番。
她才跨進浴缶,就見初梅抱了床單進來道:“夫人可是到了小日子了?”
蔣儀見床單上暗紅一點血色,也是驚道:“怕是沒有。”
她翻揀了褪下的衣褲,上面皆是乾淨的,皺眉道:“難不成這回來的少?”
初梅扳指算了算道:“奴婢記著夫人上回來小日子是冬月初一前後,距今怕有一個來月了,莫不是懷上了?”
蔣儀指著床單道:“懷上了那裡還會來小日子?怕是太冷了來的晚些,我趁此好好沐浴,再要浴就要等身上淨了才成。”
初梅仍是疑心著,替她澆了清水擦乾了又道:“要不奴婢到老夫人院院裡去問問好幾個老媽媽們,她們自己生過孩子,有的家裡都有孫子的,懂這些。”
蔣儀自穿了衣服道:“先不必了,如今還是沒影的事兒,這樣巴巴的去問反而驚動了大家。你叫又雪到廚房替我熬些黑糖姜水來喝了,再暖一暖,怕今晚就順了。”
初梅應了自去找又雪了不提。
蔣儀穿好了衣服,心裡不安,將那月帶條子繫了,到起居室用起早餐來,也不知是不是昨夜鬧騰的太晚了,她心裡看什麼都是懨懨的,連口素粥都用不下去,叫福春端了痰盂來吐了半晌,就見福春遞了帕子來笑道:“夫人莫不是懷上了?這都吐起來了。”
蔣儀心中一動。暗道若真是懷上了,就只有冬月裡那次,那也太準了一點,才一回就懷上,說出來都叫人不信一樣。當下止了福春道:“莫要亂說,再瞧幾日若小日子不來,怕就真是了。”
初梅私下裡算了小日子,算以如今也遲了好幾日了,想來想去也必是懷上了。這府中多少年沒有過孩子的,連帶這些丫頭們在這事情上也是一絲不懂的,雖蔣儀吩咐她不必聲張,還是悄悄到府裡幾個婆子面前私底下打聽了些女人懷孩子的事兒。
下午蔣儀自議事廳回來,初梅便支了其他幾個掩了門問道:“夫人,這回子月信可來穩了?”
蔣儀搖頭道:“還沒有動靜。”
初梅道:“那隻怕是懷上了,奴婢聽府裡幾個婆子都說,女人懷胎前三月最不穩,勞累了或者跌了撞了都可能小產的。您這怕是昨夜……”
昨夜顛簸的狠了才會出血?
初梅見蔣儀是懂了的樣子才又道:“下回大人來了,您可得先勸勸他,萬不可因小失大。”
蔣儀下意識撫了撫肚皮,仍是不能信就一回能懷上孩子,老天爺未免待她太好了。
好在陸欽州下午就去御史臺了,晚上也並未回來。眼看除夕將至,蔣儀怕到了節日裡不好請大夫,趁太醫院的陶太醫來給胡氏捉脈時,一併也叫到自己房中把了一回脈。這陶太醫是婦科千金方的高手,最善治女子婦科病症的。
陶太醫細細問了月信之期,又捉了半天脈才道:“可覺胸脹,嘔逆,不思飲食?”
初梅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