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掰斷。”
原來這馬膝蓋具是活的,輕輕一掰就能扮出走路的樣式來。昊兒在蔣儀懷中抱著,陸遠澤低了頭教著昊兒該如何玩這木馬,蔣儀見他頭低的快要挨著自己,欲要躲開了去,又不忍斷了昊兒的歡樂,也只得忍耐著。陸遠澤見昊兒把那馬玩的熟了,又從懷中掏出一隻木頭做的小兵來,這小兵兩條腿亦是活動的,背上一根繩子一拉,兩條腿便胯開正好能坐在這馬上。昊兒掙扭著從蔣儀懷中溜了下來,撲到臺階上去玩那木馬與小兵了。
陸遠澤見蔣儀一雙眼睛呆是盯牢了昊兒,眼光緊追著那孩子的一舉一動,全然沒覺察到自己在看著他,心中對昊兒竟是隱隱產生了一絲嫉妒之情。
“這孩子倒與叔母親厚。”陸遠澤苦笑道。
蔣儀一直看著孩子,竟未發覺陸遠澤還未走,一直站在自己身邊。她向昊兒身邊走了幾步才道:“公主出了宮可還住的慣?”
陸遠澤搖頭道:“我也不知道,想必是住不慣的,今早回宮去了。”
蔣儀憶起胡氏說過公主下降三日未原房的話,怕問多了要叫陸遠澤難堪,因而笑道:“幾位姑奶奶們都在屋裡與母親閒話兒,你快進去吧。”
陸遠澤自然知道自己站在她身邊就能叫她站立不安的,低頭哂笑著進屋去了。
他是這府中唯一的男孫,今番又娶了公主,甫一進屋那屋子裡的女眷們便爭著搶著要拉了他的手,你一言我一語的問他些什麼。
他是男丁,與陸欽州帶著陸姓一族子弟到家廟裡祭祀過才回來的,周氏問著墓地裡的情況如何,各處草長的旺盛與否,房子結實與否,就彷彿那是另一處府宅一般。陸遠澤一一答了,就聽周氏問道:“你九叔母嫁過來也有些日子了,今日你九叔可有提過,什麼時候才有時間將她寫入宗祠?雖不過是個儀式,人家姑娘嫁到咱家來,一來就拖著個孩子裡裡外外理著家。我如今也總不見你九叔,不知道他在做什麼,這會子必是在前頭宴客的,你去叫了他來我問幾句。”
陸遠澤道:“九叔從家廟出來就走了,如今我還要到外面去招呼。”
周氏顯然是生氣了,半晌無言,幾個姑奶奶們也沒了言語。
蔣儀見廚房的苟媽媽站在門上,想必是為了問起宴的事兒,忙換了昊兒一起去廚下了。
到了晚間,大姑奶奶與三姑奶奶先走了,五姑奶奶和七姑奶奶,還有二姑奶奶留夜住在府中。五姑奶奶和二姑奶奶仍住在一品堂中,七姑奶奶住到了丁香裡。因一整日忙得沒顧上午歇,從一品堂出來昊兒便靠在蔣儀肩上睡著了。蔣儀自己也叫孩子纏裹的一身粘膩,抱孩子睡下了就叫福春即刻打水來自己沐浴。因七姑奶奶是客,初梅與又雪又是得力的,蔣儀便將她倆派去給七姑奶奶使喚了。
福春如今雖也在蔣儀跟前伺候著,到底差事沒有初梅與又雪做的多,與冬凝兩個管外頭多一些。蔣儀著福春擦著背,笑問道:“咱們來這府也多半年了,我竟覺得仿如還是昨天一般。”
福春也是笑道:“那是姑娘太忙了,整日裡掂著個大小子四處跑,也不見您覺得累。那起小子奴婢們私底下都試過,抱不了幾步胳膊都要掉了。”
蔣儀嗔怒道:“那裡就有那麼重,他不過小孩子長的沉了些。”
她在水中定了半晌忽爾黯了神色道:“今日聽七姑奶奶的意思,怕是不久這孩子就要回他家去了。”
福春道:“畢竟是人家的小子,養大了他也姓趙不姓陸的。姑娘自己生一個養大了才是自己的。”
這又不是一個人能做到的事情。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要陪熊孩子去打拳。
他希望長大以後能變成一隻功夫熊貓。
所以早更。
這是什麼鬼理由?
哈哈,感謝送雷的親們!
☆、果酒
福春忽而輕聲道:“奴婢來了這些日子,就發現這府裡的丫頭婆子與咱們那府裡的有些不大一樣。”
蔣儀道:“那裡不一樣?”
福春仰頭思了半晌才拿手比劃著說道:“咱們那府裡的丫環婆子們,平時一見面就親熱的要死,看樣子是恨不能割了肉給對方吃的,但其實背過身去,都恨不得把對方的肉割了自己吃掉。這府裡的卻不一樣,雖面上淡淡的,背地裡卻少給人使絆子,少說人閒話。奴婢聽初梅姐姐說過,這府里老夫人最不愛背後說人閒話的下人們,若有這樣的,一頓棍子打出去。”
蔣儀聽她比喻的可笑,笑道:“孟府裡的婆子丫環們跟你形容的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