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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到牢裡去了,如今也不知生死。公主……”
她邊哭邊瞄著神愛公主,是想要公主給蔣儀施些壓的。
蔣儀聽了以為正要開口,就見邊海鷹也哭了起來道:“奴婢也是,好容易攢了點體已賣了兩傾地,也是為了將來身老無後時,有個養老的本錢,如今也天天被京中戶部的郎中們逼著要奴婢交稅。”
他兩個跪了道:“還請夫人為我們作主。”
蔣儀忙躲了道:“即是戶部的事就該去找戶部,我家大人如今在御史臺,大約也管不得戶部的事吧?”
神愛公主冷笑道:“戶部那幾個老傢伙那能作得了主,還是不陸中丞拿主意。曹嬤嬤是我的奶媽,邊海鷹是自小陪我長大的伴兒,他們就是本公主的家人,誰要問他們收稅,也該先問問本公主才行。”
蔣儀見無法脫身,使個眼色叫跪在旁邊的初梅快快到前院去通知胡三。又笑道:“既然公主已經來了,就在這府中略坐片刻喝杯茶?”
神愛公主略轉頭看了片刻,才道:“不用了。我也只過來說點事情,既說完了,我們也就走了。”
她說罷撩裙就要走,回頭便見陸遠澤站在身後滿目戾氣盯著她。神愛公主與陸遠澤自上次吵過架就沒有再相見過,這會見他這樣盯著自己,不知為何心中生了些怯意,囁嚅道:“本公主不過是來這裡瞧瞧,駙馬又要吵架?”
作者有話要說: 早餐還沒解決就來更了。
☆、不能悟
陸遠澤過去扶了蔣儀道:“九叔母先起來。”
蔣儀挺個大肚子跪的腿都麻了,卻也不要陸遠澤扶,回頭伸手拉了福春站起來。誰知起的猛了,雙腿又抽了筋整個人便往福春身上倒去。
陸遠澤情急之下一把抱住她,扶著站了起來,歉聲道:“九叔母,得罪了。”
蔣儀也不看他,向著神愛公主斂衽一禮道:“公主若無旁事,外婦告退了。”
她腿仍抽著走不得路,悄聲對福春道:“快替我揉揉腿。”
福春沒有經過這種事,以為蔣儀是要生產了,忙叫高聲喚了遠處的婆子們道:“夫人怕是有些不舒服,快抬軟椅來。”
蔣儀擺手道:“不妨事,快替我揉揉即可。”
神愛公主見陸遠澤目光透著滲人的寒氣,心中也有怯意不敢多留,回身帶了太監嬤嬤們揚長而去。蔣儀欲要速速離了此處,誰知不止是腿麻,就連小腹也緊成一團抽著麻了起來。取軟椅的婆子們不直奔到丁香裡去了,來此還要等許久。她扶了福春道:“快扶我去亭子裡坐坐。”
陸遠澤上前抱起蔣儀便往就近的議事廳走去,蔣儀拿拳捶著他胸脯道:“大少爺,快放我下來。”
陸遠澤心中又氣又疼,怒道:“你懷著身孕竟是不吃飯的嗎?都要生產的人還這樣輕?”
蔣儀整條腿抽在一起一使勁就鑽心的疼,又怕萬一叫旁人瞧見了要起誤會,急的雙眼都泛了淚花道:“大少爺,我求求你,快放下我。”
陸遠澤一腳踢開議事廳大門,到西屋火炕上才將她放下,雙手替她抻了腿道:“這就是你想要的生活?在你困難的時候,無助的時候,守著一個永遠都不知道此時此刻在那裡的丈夫。”
蔣儀叫他抻的混身都疼的抖了起來,但只片刻間,一條腿便重新能使上勁兒了。她順勢蹬遠了陸遠澤道:“你以為一個女人在這個世界上能得到她想要的生活嗎?在這個必須要依附男人才能生活的世界上,女子要名節,要嫁妝,要家世,那一樣不重要?況且就算樣樣都佔全了,一個女子會想要什麼?潑天的富貴,成群的奴僕還是丈夫的寵愛,抑或是遙不可及的心靈上的相通?省省吧,這個世界上沒有誰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生活,況且,你想要的,也僅僅是想而已,若真得到了,也不一定適合於你。”
陸遠澤竟叫她一席話駁的無法反駁,只是這種想法也太過於悲涼與無望,他無法也不敢認同這樣的理論。若一個人懷著這樣的想法活著,那才真是無慾無求,悲壯到讓人骨寒。
他緩緩抱拳揖首道:“遠澤逾越了,還請九叔母勿怪。”
他掀簾出門,走了。
蔣儀躺倒在炕上,放鬆了身體,漸漸感覺到肚子不再硬成團石塊一樣,才緩緩坐了起來。
“好些了嗎?要不要叫太醫?”陸欽州站在簾外問道。
蔣儀不知他何時來的,忙扶著窗子坐了起來道:“無妨,不過月份大了,抽筋是常有的。”
陸欽州掀簾進來,抱起她來道:“那就回咱們院子,今晚我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