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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聽完全聽不懂,而且還一個,這邊的官話並不如現代的普通話那般普及,畢竟不考秀才的,不外出的,基本用不著這官話,自然就沒人學,而且這裡沒有電視機之類的,所以,很多時候,不止外地人聽不懂這邊的方言,這邊的老百姓也聽不懂官話。而她會說官話不完全是因為前世,而是因著她這世的父母教過她和芸霜。
二富也不繞彎子,直接說:“是這樣的,這次來的差爺是外地人,聽不懂我們這邊的方言,我想你跟著,你是薛家人,我們放心些。”
二富說的直接,芸露聽懂了他的意思,估摸著是對那個差爺帶的翻譯不放心了,沉思了幾秒,點了點頭。她不是土生土長的本地少女,倒沒有那麼多的羞恥心,未出閣姑娘不應該拋頭露面的概念在她心裡是很模糊的,哪怕生活了十五年,現代的有些觀點還印在她的腦海裡。當然,她沒有那種力求男女平等之類的心,她是有自知之明的人,這種現狀完全不是她想改變就能改變的。
這邊商量好了,那邊薛林也抱著四泰出來了。他真的被嚇到了,在睡夢裡也不安穩,被抱出來的時候手還緊緊的握著,不時的踢兩下腿。
大家也不耽擱,這會除了年紀大的薛大爺和幾個女眷,都出門了。
二富還讓自家媳婦跟著一起,和芸露搭個伴,也方便照顧四泰。
大家走了一會,剛出村,就碰見了來谷山村的兩個官差和大福。
芸露停了下來,平復呼吸,抬頭一看,發現這兩位官差中一位還是眼熟的,不就是她在店裡時碰到的那兩個外地顧客中的一個嘛,還是那個小的,並非後來調戲了她的那個。她沒想到,原來他還是官差啊,後來他還帶著另一個年齡和他相仿的男子去了她們店裡兩次,因著就她會說點官話,每回都是她做的接待。在這裡看到了這個男子,芸露猜想那個調戲過她的男子有可能是這次負責這件案子的主官,她可記得這個是那個男子的手下。
那男子也看到了芸露,原本暗淡的眼睛亮了亮,表情也豐富起來,尤看到了救命稻草,忙跨到她的身邊,抓住了她的手,喊了一聲:“姑娘。”
這大福不會說官話,也聽不懂,和他們同行的另一個官差只聽得懂一點點官話,但不太會講,三人走了一路,就大福和那個官差在交流了,倒是那個官差和大福怕冷落了他,偶爾和他講幾句,但這純粹的雞同鴨講,他聽不懂他們講的啥,他們也聽不懂他說的是什麼,這會碰見了芸露,似找到了救命稻草,溝通困難的問題就解決了。
這一聲姑娘把芸露弄的一愣,其他人也一愣。
“這位差爺,你能放開我的手嗎?”芸露就愣了幾秒,隨即反應過來自己的手還被他抓著,這周圍都是男子,該有的廉恥心她還是有的,故而做尷尬狀低下了頭。
正則放開了手,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抱歉,我見到你太激動了,姑娘你否叫我差爺,叫我正則就好了。”
薛家人在正則和芸露之前來回掃視一番,確認兩人是認識的,這下心又放下許多。
正則也沒有和芸露多說話,這場景不適合,之後就寒暄了這麼幾句,確認了四泰是他們要的人後,一行人就往萬里塘方向走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呼,來個人和我嘮嘮嗑呀!
☆、二十一:事態嚴重
一行人到達萬里塘之時,淳于顯正在問話,只是他一句都聽不懂,聽久了就有些不耐煩,而隨行的翻譯見上官不耐煩的臉色也有些急了,出錯更多了。他官話也說的不是特別好,特別是在官話和方言切換之時經常混淆出錯,無法做到精確翻譯,而淳于顯聽著他的方言版官話也聽得雲裡霧裡的。只能說,這邊方言與官話相差太遠了。
正好他們來了,淳于顯就揮手讓他們不要說了,只是抬頭看看走在前頭的幾個男人,又頭疼的摸了摸額頭,來這當差真的是對他的折磨,不用問,他就知道,這群人都是說著一口純正方言的本地人,估計又是交流困難了。
正則看自家公子撫額,就猜到是為了啥了,畢竟他十歲起就跟著公子了,而且最近遇到的這種情況太多,他忙笑著走到淳于顯跟前,附在他的耳邊說了幾句話。
正則說完,淳于顯臉色變好了一些,順著他的指示向人群后方看去,果真看到了躲在人群最後方的兩個女人。
進村之後,芸露和李氏就很自覺的躲在了最後頭,她畢們竟的是女子,跟著一群男人在這裡已經很出格了,若還在人前晃,估計周圍看熱鬧的大叔大媽會指指點點的,她們臉皮還沒厚到能無視這些偏見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