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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範氏請了假,在中秋之前趕回了家,還帶了幾個從城裡買的月餅。她家地少,考慮了一下自己如今也有餘錢了有固定收入了,秋收之時還請了兩個短工幫忙,幾天時間就收完了稻穀和包穀,連紅薯都挖的差不多了。這陣子太陽大,芸露還在家待了兩天,把稻穀曬得差不多了才帶著雲霖去了縣裡。
芸露來了,李範氏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樣,忙喊著她記賬,她回去近十天,這賬都是剛識字的李珍兒在記,還是芸露特意教過囑咐的,記在了紙上,等她回來在記到賬本上。李珍兒的賬記得簡單,也虧得是她囑咐這麼記得,若不然估計她都看不懂何意,等把那十來天的賬記到賬本上,就算了算盈虧,已經過去近兩個時辰了。
開業這麼一兩個月一來,鋪子還是賺了一些的,不過並不多,平均每日一百多文而已。算得是個,芸露是把房租成本按月平均下去了,後又按日平均了下去,所以這算盈虧的時候除了手工費,材料費,夥計和她的工錢,也算上了房租。
聽著芸露給她講鋪子的經營狀況,李範氏心裡有了譜,這鋪子開下去必定會賺的,雖不能和她孃家的鋪子比,可每月幾兩,積累下來也不少。
而且,這成衣鋪最賺錢的是冬日,原本棉衣棉鞋就比秋衣夏衣賺,而冬日年關興裁新衣,凡家裡有餘錢的,大都會給家裡人裁一身,即使不買成衣,買布匹和棉絮,也有的賺。
想著日後日子越來越好過了,李範氏不禁笑開了眼,如果有個兒子就好了。想到這個,李範氏嘆了口氣,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有些怨自己不爭氣。
李範氏家裡也有田地,因著她開了鋪子,就讓李全在家管莊稼,請了短工,她就沒回去,做飯的婆娘都是請得。這芸露來了,李範氏決定也得回家一趟,她開了鋪子也還是莊稼人不是,士農工商,農要比商的地位高,哪怕開了鋪子,家裡的田還是得種的,要是以後錢多了,還會多買點田地,像她孃家,除了兩個鋪子,還有幾十畝良田,都是這些年她爹孃和她兄長置下來的。
李範氏帶著李珍兒一走,這鋪子就剩那位叫趙龍的夥計還有她們姐弟兩了,而且李範氏對她放心,把鋪子交給了她,讓她當陣子代理掌櫃。
其實李範氏不在,她事也不多,依舊是坐在後面收錢記賬,如果碰上大客戶要定做才會出面商談一下價格,而這定做十天半個月都沒有一回。
而芸露在李範氏回去第三天,就碰上了這十天半個月一次的定做。夥計喊她的時候她正在納鞋底,聽言愣了一下,放下鞋底,拿出尺子紙筆就走了出去。
來定做衣服的是兩個年輕男子,一個十七八歲的模樣,一副小廝打扮,還一個一副書生打扮,約莫二十三四歲的年紀,面相極是富貴大氣,而且長相俊逸,劍眉星眸,長身玉立,她來這邊這麼久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麼好看的男子,不禁有些看的痴了,還是夥計喊了她一聲,告訴她這兩位要定做衣裳還回過神。
回過神的芸露就進入的工作狀態,忙微笑著用官話問:“不知兩位公子需要定做什麼衣裳。”
“就普通的衣裳就行,不需要繡花紋,還有鞋子也需要幾雙。”說話的是那年長的男子,他說的亦是官話,而且沒有帶這邊的口音,一口正宗的官話,看樣子是從外地來的,芸露慶幸自己機智,想到他可能不是本地人,說了官話。
“兩位都需要嗎?”
“是,一人兩套,裡衣也需要。”
芸露點點頭,在紙上記下了,而趙龍也做好了準備,給兩位量了尺寸,他量一個,芸露就記一個。量完尺寸,又讓他們選了料子,選了款式,交了定金,問清自己取貨還是送貨上門後這個定單就算接了,剩下的就是趕工做衣服了。
這兩人外衣四套,裡衣四套,加上四雙鞋子,是一筆大單子了,她一個人做不來,等記完這些,就去了不遠處一戶周氏人家,那一家的男人都是在縣裡的大戶人家做長工,女人就接些做衣服的活維持家用。這不,李範氏開鋪子,就把她們一家婆婆和兩個媳婦三個女人都聘做了長期合作的物件,芸露這是去把這活分一些給她們做的,而這定做比平日做的要多幾文工錢,她們很樂意的接了。芸露算算加上她剛好四個人,和那公子說好十天交貨,就不用找其他人了,外衣裡衣鞋子,一人做一套,差不多剛剛好。
這幾天,芸露就專心做那套定做,又趕了趕時間,九天把它做完了。第五天的時候,李範氏也回來了,還從家裡帶了很多東西,包括米糧,蔬菜。
李範氏看到這個訂單也非常的高興,那公子選的可是鋪子裡最好最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