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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親上加親,芸露也不用那麼辛苦了,只是他是男子又是外祖不好提,要是薛家早給芸露定了人家,那不就尷尬了。高大舅和二舅沒有他爹那樣的爽快,他們也有自家婆娘那樣的顧慮,想的更遠的,是想讓自家兒子娶一個能對他仕途有幫助的妻子,而芸露顯然不適合。
這把席氏氣的肝疼,連罵了幾句話,飯也不吃,就和衣趟床上背對著門哭去了。
席氏很少氣成這樣,這躺床上哭訴的還是頭一遭,把兒子媳婦都嚇到了。席氏一邊哭,一邊說那些苦難史,說的最多的就是芸露她娘和芸露了,就說她們可憐,說她白髮人送黑髮人,如今說什麼家裡人都不會聽了。
這一哭,整個家的氣氛都不對了,高大爺就坐在門口嘆氣,雖說他也樂意芸露嫁過來,但是這以後與她相處的還是公婆丈夫,他們不樂意,他也不好強迫他們答應不是,這強扭的瓜不甜。孫氏和吳氏也急的團團轉,這婆婆一向和藹,性子溫和,雖不能說對她們如親閨女一樣,但也不曾這麼哭過,更沒有罵過。這過了十幾年沒有婆媳戰爭的日子,這突然鬧起來了,可謂是打她們一個措手不及。
這麼大聲響,在看書的高浩自是聽到了,也溫不進去書了,不過牽扯到他的婚事,他也不好做聲,說娶,爹孃不高興,說不娶,祖母不高興,總會得罪一個,而且還有他大哥沒娶親呢,如今在縣裡的縣學讀書,估摸不考上舉人,不會想說親,也輪不到他。媒妁之言,父母之命,他們也沒有說話的份。
高家這鬧的芸露是不知道的,倒是她伯祖家又發生了件事,轟動了整個村。她生辰後的第二日早上,四泰從外祖何家跑回來了,跑的很急,跌跌撞撞的,到薛家的時候直接倒地了,衣服還很亂,看的出來是根本沒有穿好,衣服上還有很多草屑,像是在草地上滾過一樣,頭髮也是披散著的,很凌亂,也有草屑,最亂的是臉,不僅很髒,還有劃痕,雙眼更是通紅。
這可怕薛大爺嚇壞了,還有還住在祖宅的三兄弟一家都嚇得不輕,許氏是直接抱起四泰,問他怎麼了。
薛四泰看了看抱自己的人,發現是對自己特別好的二嬸,這心理防線鬆了,靠在她肩頭哇的就哭了起來。
一群人都不去幹活了,早飯也不吃了,全圍上來安慰他。
“泰兒,咋了,是誰欺負你了嗎?你娘呢,你妹妹呢?”
許氏是抱著他的人,感受到他的顫抖和害怕,像哄奶娃一樣抱在懷裡人,拍他背安慰他,這秦氏一說,她還說了一句,“大嫂,你先讓他哭完吧,這事待會再問。”
秦氏不太高興了,“我這不是為了他好嗎,這麼哭著跑回來,肯定是那何家欺負他了。。。。。。”
“老大媳婦,你去打盆熱水給泰兒洗把臉,這事待會再說。”薛大爺發話了,才打斷秦氏的話,不情不願的去了廚房打了盆熱水,銀娣在自家娘去打水的時候就拿了毛巾,水一來就擰了帕子給四泰擦臉。
這四泰跑回薛家是經過芸露家的,她就看到他從她家門口跑過去了,喊他也沒有理,她看他形象就猜得到是出了什麼事了,也跟了上去。
哭了一會四泰才不哭了,不過還抽抽搭搭的,也不說話,問他也不答,躲在許氏懷裡,連臉都不抬。
薛家人都急了,薛根還從廚房拿了菜刀,說要去和何家的人拼了,肯定是何家欺負四泰了。
“老四,別衝動,總得弄清楚原因再去。”還是薛大爺呵斥住了他。
薛根眼睛紅紅的,顯然怒急,還是小許氏上前奪了丈夫的菜刀,輕聲哄了幾句才好些。其他人沒比薛根好多少,都是很怒,幾個漢子都在罵何家,罵何氏,秦氏也再罵。
這罵聲一起,四泰又哭了,哄也哄不住,而薛家人問了半天就得來哭聲,心中火氣更甚,不止薛根,連老大薛松都說直接打到何家去,哭聲罵聲呵斥聲交織在一起,這簡直是一團糟。
芸露向許氏提議,先抱著四泰去旁邊一點吧,要是她說話有分量,她很想呵斥一句別吵了,越吵四泰情緒越不好。
許氏,銀娣和芸露三人躲在角落裡小聲哄著四泰,他才漸漸止住了哭聲。
芸露蹲在地上輕撫他的背,柔聲哄著:“不哭了,回家了,這裡都是你的親人,不會傷害你的,告訴姐姐,你怎麼從那邊跑回來了,是誰欺負你了嗎?”
她說的話還是之前秦氏她們問的,但是語氣柔和很多,效果就不一樣,她說了幾句,許氏和銀娣也用那麼柔和的聲音哄了幾句,四泰才小聲的說話了,說的特別輕,三人把耳朵湊過去才聽清一點。